第11部分(第2/4 頁)

還有，校長你。”

哈利說的是實話，每一個鳳凰社的成員都無比堅信正義的力量，還有就是鄧布利多的領導，他們相信鄧布利多能戰勝一切，但是這話聽在鄧布利多的耳朵裡卻讓他覺得不可置信。

鄧布利多搖了搖頭，哈利心裡一緊。

“孩子，我猜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憑什麼認為，我會相信你。”鄧布利多的眼睛了似乎有些歉意，不過他的眼神卻一直堅定，哈利知道那是如今的自己不再擁有的，因為Tom，自己永遠不會像上一世那樣不再猶疑，他會忍不住去回想Tom的好。

哈利那一剎那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啊，自己只不過是一個被伏地魔收養了十年的壞孩子，在他十年的影響下，憑什麼能讓人相信自己是一隻相信正義和富有勇氣的獅子呢？

呵，更可笑的是他如今連獅子都不是了，那是他曾經引以為傲的事情。

鄧布利多似乎看到了哈利眼裡的不確定，他接著說。

“我很奇怪為什麼，你和伏地魔在一起了十年，卻又無緣無故的為了一個外人去背叛他，說實話，我不信任你為什麼你要背叛伏地魔，他對你的縱容我略有耳聞，你的的確確沒有什麼原因背叛他。”

鄧布利多的眼神很銳利，似乎他的話在指正著哈利如今背叛者身份的事實，“我和伏地魔曾經關於你打了一個賭，最後我輸了，我以為你是他堅定的擁護者，請你告訴我你現在如此做的原因，否則我無法信任你。”

哈利似乎愣了一下，過了很久他才回話。

“從個人的角度我的確不應該背叛他，我明白他的無奈，他的絕望，我會不停地給他找他犯錯誤的理由，我會徘徊，會因為背叛他而覺得窒息，但是我知道，我知道什麼才是正確的，我開始還在猶豫我不想辜負Tom的信任，可是我後來才明白，我的信任只會讓我們以後決裂的時候更痛苦。”

鄧布利多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再聊天氣似的，他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你們不一定要決裂，你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

“然後看著伏地魔殺死我的父母，兄弟，毀滅……我曾經無比珍視一切？”　哈利卻像是被侮辱了似的，顫抖著回答，“我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Tom做這些事情自己無動於衷，我曾經對那些事情視若生命。”甚至更甚於生命。

他甚至就曾為了這些而死過一次，在Tom的手裡。

顯然，鄧布利多沒有想到哈利會知道，因為他對待比利的態度，自己一直看在眼裡。

“既然你都知道，那我推斷你應該也知道十年前……”鄧布利多沒有繼續說。

哈利閉著眼，頹唐著點點頭，“他們拋棄了我，又一次。”

鄧布利多那時還不明白“又一次”的含義，只是那話的語氣裡有無奈、不甘，還有很多讓鄧布利多熟悉的東西，就像是很多年前即將面對格林沃德的自己，一時間鄧布利多覺得自己竟然分不清這個男孩究竟是不是在說謊。

哈利的身子突然顫抖了一下，“一切為了更偉大的利益，就像您對戰第一代黑魔王時那樣。”

鄧布利多順著他的眼睛看向了自己手邊那個空白的相框，不知道為什麼，鄧布利多竟然在那一剎那覺得哈利什麼都明白。

092

但是他最終拒絕了哈利，“我很抱歉拒絕了你，但是我不能騙你，或者拿鳳凰社成員的性命開玩笑，你知道的，加入鳳凰社就代表了我的信任，如果你沒有其他能夠讓我信任的東西，我想我不能答應。”

屋裡的氣氛瞬間低沉的像是能擠出水來。

過了好一會兒，哈利才將魔杖緩緩地舉起，杖尖輕輕地抵在自己的額角，然後抽出了一條長長的記憶，伸手拿出了自己早已備好的玻璃瓶。

顯然鄧布利多的拒絕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

“這是我的一點記憶，我相信您會相信我的，不過在您看這段記憶的時候我不想在場……它們，不那麼友好，我相信您看完之後也許會改變主意。”

鄧布利多面色複雜的接過那個瓶子，他問哈利，“你似乎很瞭解我。”

哈利只是說了一個詞，“曾經……而且我知道您是一位偉大的巫師。”

這句話的目的不是誇讚也不是奉承，哈利的語氣平靜到只是敘述一個事實罷了，何況這本身就是一個事實。

093

哈利在重生後原本以為上一世的記憶會成為自己永遠的秘密，可是這一刻他才知道，只有自己的以命相搏才能讓鄧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