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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鳶?哦那個金髮的小妞吧,長得還挺可愛的。’就差直接將是我喜歡的型別掛在嘴邊,吉爾伽美什輕浮地評價道。
‘說什麼呢你!別打人家注意,王與王之間的結合是不被允許的。’士郎不由有點慶幸,還好早些時候這傢伙不在,不然天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就算國家之間的武力入侵是禁止的,但無論是現在的物資援助還是未來的貿易運輸,想要真正的讓國家富強起來,和他國的友好關係也是非常重要的外交環節。
‘別這麼緊張,我又沒說有興趣。’用著似笑非笑地微妙表情看著士郎,吉爾伽美什的語氣聽起來有點莫名的上揚。
完全搞不懂這傢伙。士郎無語地看著情緒變化比天氣還快的吉爾伽美什,實在想不通當初是怎麼覺得他是個好王的。
至少,至今為止,士郎擔心的事情還沒有真正的發生過。
還能奢望什麼?士郎本來就不是貪心的人,對他來說現在這樣已經是最好的情況了。
正如他早就料到的那樣,他並沒有辦法限制住吉爾伽美什的行動。
但既然已成事實,吉爾伽美什是他的王,那麼就沒有什麼好再抱怨的了。
士郎是知道的,選擇吉爾伽美什和天命無關,只不過是出於他的私心而已。
那麼造成的問題也理應該由他來承擔,如果天綱允許的話。
“你究竟要幹嘛,我這裡還有很多事。”就差拿出甜點塞給吉爾伽美什打發人了事計程車郎將硯臺都推理了手邊,捏了捏發酸的鼻樑,單手撐住下巴。
“隨便逛逛。”大刺刺地掛著我很閒的標籤,吉爾伽美什壓根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
……那就來工作啊!你才是王啊!
忍不住在心中咆哮了起來,士郎握緊拳頭本欲發作,在看到吉爾伽美什的臉後只覺得一股氣從不知道什麼地方瀉了出去,耷拉下肩膀。
“別在這裡晃悠,我很忙。”無力地衝著吉爾伽美什擺了擺手,士郎長長地呼了口氣。
吉爾伽美什的眼中多了些什麼,他詭異地沉默了下來,視線牢牢釘在士郎身上。
被盯得有點發毛計程車郎後知後覺地注意到剛剛的態度的確不怎麼好,就算從君臣關係上就說不過去,哪怕吉爾伽美什就沒表現出身為王應有的模樣,但這也不能改變事實。
更何況吉爾伽美什本來就是善於掌控絕對的控制權,漫長的生涯中都被當做是全知全能的神所供奉,何時能容忍無名小卒的呼來喚去。
雖然相遇之時的記憶開始有點淡去,但士郎還能想起那時的吉爾伽美什所擁有的殘酷和漠視。
士郎承認自己稍微有點放肆,卻不會為此而後悔。
以他的立場來說,這樣才是正確的。
只是真的得到懲罰的話,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
對此,士郎不會逃避。
“士郎,我記得你是我的麒麟吧。”吉爾伽美什將手指擺在桌面上,沿著下凹的細槽滑過,不再繼續看著士郎,男人不緊不慢地問道。
“是的。”士郎直起身體,不帶半分遲疑地回答。
“如果沒記錯的話,我的命令是絕對的吧。”就算用了個相對疑問的句式,吉爾伽美什的口氣可是強硬地肯定。
“是。”麒麟對王能做的最大程度干涉也僅僅是進言而已,無論王是否會接受,界定王的正確性是天綱的任務,和麒麟本身無關。
哪怕認為那是錯誤的,麒麟也不能違背王的言語。
要是王真的失去了天命,那麼麒麟就會生病,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方式來評價王的好壞,麒麟就是如此可悲的生物。
“很好,跟我來。”吉爾伽美什滿意地點點頭,說完就直接轉身推開房門走了出去。
“可是……”士郎剛想反駁,卻自己中途叫停。
為難地看了一桌子的公文,士郎實在沒有辦法,一咬牙推開椅子起身,繞過桌子小跑著朝吉爾伽美什的背影追了過去。
士郎目瞪口呆地看著吉爾伽美什站在欄杆邊上打了個響指,一隻形狀好像赤豹,額頭的地方擁有獨角,還長著五條尾巴,叫聲宛如敲擊石頭時那般聲響的妖魔便躍著牆壁竄了出來,很是低姿態地低頭匍匐在男人的腳步。
這妖魔名為猙,並不是什麼常見的種類,大多出現在深山之中,屬於很少會攻擊城鎮的妖魔。
但就算幾乎不會被人類所見,其力量依舊不可小覷。
畢竟大多數的猙都是年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