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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我們招手呢!”
暢想著輝煌的未來,巖田幾乎就快沒出息地流下垂涎的口水來。
“謙虛一點啊你混蛋!現在只是半決賽吧?”岸本實理雖然一巴掌拍在了巖田的腦後予以警告,可他本人也同樣是高興得合不攏嘴,“就算是事實也別說出來嘛,否則萬一被那邊聽到了,你這傢伙是打算引起混戰麼?”
“得了吧,你們兩個還是別耍寶了。有這種閒功夫,多少還是想想待會兒的比賽吧,”矢崤京平笑著搖了搖頭,慢慢囑咐道,“如果大家都是這種狀態,那麼就算是對上秀德應該也會贏得很艱難吧?”
得了,就算是豐玉隊裡難得的聰明人,在面對著這個‘從天而降的大餡餅’時,矢崤京平此時也到底還是沒能保持住平常心,多少變得有些飄飄然起來,就連一向自謙的看法都變得傲慢起來——完全是以準勝利者的心態來看待這場比賽的。看著自家這幾個隊員們的互動,南烈的臉上也露出了溫和的表情。數年來,豐玉都從沒像今天這樣,這麼地貼近過冠軍的寶座。因此在南烈他看來,就算隊裡的大家有所失態,也是可以理解和原諒的事情——畢竟是難得的好機會嘛!再加上這次對秀德的比賽,勝利應該也是難得的十拿九穩,所以他也並沒有對隊員們的放鬆出言斥責一二。
然而就在這麼一個歡欣雀躍的時刻,一個不和諧的冷哼突然在隊伍的角落裡響了起來:
“哼,這可不是什麼艱難就說得過去的啊,如果就這麼上場,這次的比賽我們就輸定了!”
真是倒黴,究竟是誰會在這種高興的時候說出這樣‘晦氣’的話啊!
抱著同樣的厭惡與憤怒,豐玉的首發們立刻就開始同仇敵愾地搜尋著聲音的來源,然而找了一圈,他們卻驚訝地發現說出這番話的人,正是一直躲在角落裡抽菸的東亞。基於東亞一貫表現出的‘前瞻性’,大家也只能強壓下胖揍他一頓的衝動,試圖用言語來詢問他作出這樣的發言的原因。
作為眾人的代表,板倉率先黑著臉開口問道:“渡久地,你不會真的覺得我們這次會輸給秀德那幫傢伙們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呢?如果說這樣的自信是參考了練習賽的結果,那麼我只能說單看以往的比賽記錄,我們應該早就在遭遇海常的時候就滾回老家了,可實際情況卻是完全相反的吧?”言語間全是不討喜的話語,東亞根本沒有去理會豐玉眾人臉上那扭曲的表情,只是看著自己吐出的菸圈慢慢擴散,平靜地繼續著自己的說辭,“換言之,在比賽真正結束之前,其實沒人能肯定勝負的歸屬。能夠在比賽前就開始慶祝著虛幻的勝利的你們,還真是有夠單純的啊,是覺得自己能夠穩贏秀德了麼?”
“可是,難道秀德那邊還會有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嗎?明明開賽以來他們的戰術就完全沒什麼改變啊,”岸本實理回憶著昨天晚上惡補的錄影帶,不怎麼服氣地道,“所以,維持著老樣子的他們不應該還是拿我們這邊沒辦法才對嘛?”
“不要以己度人嘛,有些隊伍可是非常地擅長韜光養晦的啊,”東亞輕笑了一聲,表示了自己對於岸本那份天真的想法的不屑,並隨手將菸蒂丟到了不遠處的垃圾箱裡,“而且即使秀德實力不變,我們的老辦法也不會管用了。就像在那場練習賽結束後我說得那樣,那個愚蠢的把戲可是不能迴圈利用的啊。只能使用一次的戰術,你們不會以為秀德的教練一直到今天都沒有想出對付的策略吧?等著瞧吧,要是我們真的採取以前的戰術,那麼只有敗得慘不忍睹、頭破血流才正常現象呢!”
看著自家隊友們露出的‘怎麼可能這樣’的蠢臉,東亞無力地扶額道:“你們不會真的這麼想吧?真是天真的傢伙啊,秀德那邊一定早就想到了如何對付我們那個單攻+速攻的方法了。至少在我看來,不必採取多麼複雜的方法,若是他們直接讓綠間和高尾配合起來,我們之前的法子就會變得不管用了。即使豐玉這邊有南烈和我的配合,也是一樣不行的。”
“誒?為什麼?之前對付城凜時你們的戰術不是很成功的麼?”板倉迷惑地問道,在經歷了城凜戰之後,他還一直以為那是個無解的強大戰術呢,畢竟就連那個隱身的傢伙都對付不了這一招嘛!
“很正常,因為高尾和黑子的型別不同。身為體力出色的控球后衛,高尾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啊,”東亞想了想,這麼解釋著,“之前在與城凜的比賽的時候,由於我和南烈的平均速度高於黑子哲也的最高速度,所以某種程度上只要我們一直加速保持著快攻,黑子其實就會對我們聯手的進攻感到無能為力,他自然也就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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