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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玉加油助威的觀眾不覺間倒向了佔盡上風的陽泉。其次,從雙方隊員的身體素質上也可輕易看出,人高馬大的陽泉必然有著遠超豐玉的體力儲備。一旦比賽陷入持久戰,率先敗下陣來的必然是速度型的豐玉——這些豐玉的隊員看上去就不像體力型的隊員嘛。
實渕玲央擔憂地看著豐玉那一面沉鬱的氣氛,有些動搖地問道:“小徵,豐玉看上去不太妙啊,如果這樣堅持下去,會先支援不住的一定會是豐玉這邊啊。唉,明明之前還顯得氣勢滿滿呢。”
“玲央,不要搞錯了立場,”赤司倒是意外的鎮定,明明之前還一副對豐玉興致十足的樣子,但看到自己感興趣的對手一步步滑向深淵的時候,這個男人也依舊能夠不慘雜任何情感地評判著現狀,“我們是立於王座之上的王者,即使期待著他人的挑戰、關注著局勢的發展,也不可以失去應有的姿態。即使豐玉止步於此也不過是證明了它那有限的器量而已,不要把無謂的情感帶入到評判之中啊。”
說著意外的冷酷的言語,此時的赤司才真正收斂起溫和的偽裝,展現出身為‘不知敗北為何物’的常勝家的氣魄。他那異色的雙瞳敏銳地掃視著球場內每一份的變化。一邊關注著近況,他一邊對著身邊那意外的心軟的隊友道出了殘酷的現實:“這就是比賽,只有輸和贏的區別。哪怕對某些有趣的事情投以關注,真正吸引我們的必然是最後的贏家。成王敗寇,這就是比賽裡的唯一的法則。”
實渕玲央聽到這番話,先是一愣,繼而低下了頭,聲音也微微降下了幾拍:“我知道了,隊長。”
看到自家隊員明白了自己的意思,赤司這才滿意地繼續道:“沒錯,玲央,保持著這份王者應有的傲慢吧,直到被人扯下王座前,我們都不可以展現出分毫的動搖。”這麼說著,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晦暗,但旋即,這抹暗色就被那慣往的成足在胸所取代,“不過,現在的一切還未下定論呢。你有真正注意到豐玉現在的狀態麼,他們可是表現得很有餘裕呢。”
實渕玲央猛地抬頭看著身邊的赤司,他並未理解自家隊長的意思。
“看著吧,豐玉隱藏了底牌。因而直到他們掀開那張牌之前,鹿死誰手還尚未可知呢!”赤司淡淡地說完這句話,就閉口不言了。看到他這樣,滿頭霧水的實渕玲央也只能閉上嘴巴,將注意力聚焦到賽場上去。
“渡久地,我們一直按照計劃行事,看來陽泉那邊還沒有發現我們的盤算呢。”矢崤京平一邊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汗水,一邊對著東亞開口道,“之後要怎麼辦,繼續像現在一樣耗時間麼?”
“不,接下來把一切交給巖田。”東亞的視線細細地掃過不遠處的陽泉的休息區,他自然沒有錯過那個看上去格外疲憊地身影,“那個劉偉已經快要撐不住了。在第三節結束之前,巖田要抓住機會,徹底利用速度差拖垮他。”
此言一出,巖田微微一愣,有點兒不確定地問道:“你是要我全力拖垮他麼?那樣我就不可能會繼續保有打完第四節的體力了,缺失中鋒的話,之後的比賽沒關係麼?”
東亞看著巖田,直白地道:“沒關係,本來按照計劃第四節就不會需要高大的中鋒。因此,只要充分在第三節發揮好你的作用就好。到時候,我會替代你進行最後一小節的比賽的,”這麼說著,他看了看仍舊有些憂心忡忡的巖田,安慰道,“放心吧,如果做到那一步,勝利就一定會屬於我們了。”
既然東亞都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巖田自然一臉堅定地點了點頭。只要豐玉最後能夠奪得勝利,那麼他怎樣都無所謂!
反倒是一邊的南烈留露出些微的猶豫,他躊躇著道:“渡久地,你之前的做法,真的沒有關係麼?無論怎樣,想要透過那種作弊的方法來奪得勝利都太過卑鄙了吧……”
“你在說什麼啊,勝負可不是那麼膚淺的東西啊,”東亞不愉地瞟了南烈一眼,他不經意地握了握右手,才慢絲條理地開口道,“想要贏得比賽的人也是你吧?不要把責任都推卸給其他人啊,為了奪得勝利就算化身魔鬼也無所謂,這種程度的覺悟才能夠配得上最後的位置吧。”
“沒錯,事到如今,隊長你也不會希望我們再度回到之前那種尷尬的境地吧。”看了看南烈的臉色,矢崤京平也配合的勸說道,“明明都走到這個地步,再說這些話可完全沒有用了啊。歸根到底,之所以得不採取東亞的策略,還是我們的實力不太過弱小,這樣的我們可沒有全力選擇獲勝的方式啊。”
南烈看著大家堅定地眼神,最終還是沒能把最後的話說出口。
‘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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