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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免忐忑一二。
知道大家的心裡不好受,南烈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來提升氣勢。與其說大家是畏戰,但不如說是實力增長過快和心境的增長不相符罷了。面對強者會抱有一定的動搖,這也只是人之常情。
南烈看了看靠坐在角落裡的東亞,想了想,笑著道:“沒關係啊,大家要提起精神來。這一次海常的黃瀨據說受到很嚴重的腳傷,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在賽場上堅持那麼久吧?再加上我們這邊又有了渡久地,不必抱有太多的雜念啊。”
聽了這話,休息室裡的氣氛頓時有所緩和,大家的臉上也露出了和緩的表情。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處,東亞的可靠已經深入人心,成為了可以給與豐玉依賴的可靠支柱了。
抬眼瞄了一下週圍的隊友,東亞閉上眼睛低下頭,淡淡戳破了大家的喜悅:“很遺憾,今天的比賽指揮權和調配權,並不在我的手裡。”
“什麼?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吧!”板倉猛地站了起來,向前走了一步,伸出手訕笑道,“渡久地你這傢伙就總是愛糊弄我們呢,這次也是新的玩笑?”說著,他靠近了東亞,打算玩笑似的捶東亞一拳。
東亞輕輕起身,微微右側避過了板倉的動作。
他掃了其他人一眼,無情的再度重複了一遍:“不是玩笑,今天的一切都是三原教練說的算。”
“這不可能!三原教練在隊裡的處境你也知道,他怎麼可能有能力完全掌控我們!”矢崤京平理智地指出大家質疑的關鍵點,他憂慮地盯著東亞問道,“莫非你知道什麼內情麼?還是說……”
“沒什麼,與你們無關。”東亞冷淡地打斷了矢崤京平的話,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幾分複雜,“這是我自己的問題,總之你們只要記得今天比賽的關鍵掌握在三原那裡就好。”
說完,他不理會其他人的詢問和質疑,直接推門離去。
看著他那筆挺的背影,岸本實理的眼神閃了閃,他覺得他好像抓到了什麼線索。無論是關於東亞一直以來的那種揮之不去的‘急迫感’,亦或是關於豐玉如何面對的這場棘手的比賽。
“失禮了,能請您熄滅香菸麼,這裡是禁菸區。”一個清冷的聲音在東亞的右側響了起來。
正在想著自己的事情的東亞被這忽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一驚,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真是見鬼了!退了一步後,東亞只覺得自己的腳下多了什麼柔軟的東西。作為對周圍環境極其靈敏的型別,他還從未遇到過這種被人進了身卻完全沒意識的情況呢。這種近似鬧鬼了的感覺簡直是糟糕透頂啊!
“您踩到了我的腳,能把腳挪開麼。還有請熄滅香菸,可以麼?”這次的聲音添了微不可覺的委屈,由於實在是太過接近,所以東亞終於發現了這兩次的聲源——
平靜地站在自己的身邊,這個天藍色的少年就癱著一張臉,正在認真地抬著頭看著自己。
被那雙天空似的雙眼注視著,東亞覺得之前的煩惱似乎漸漸地消散了。嘆了一口氣,東亞先是挪開了腳,繼而難得配合地熄滅了手裡的香菸。對於這種執著而純淨的型別,東亞其實一直不太擅長應付。相對而言,他寧願碰見的是偏執或是暴躁一點兒的傢伙,至少那時,針對這些擾了他清淨的傢伙,他還能動用一些‘小手段’不是麼?
不過如果是面前的小傢伙嘛,誒,就當做沒看見吧。
這樣想著,東亞將菸頭順手丟進一邊的垃圾桶裡,打算換個地方繼續自己的思考。
可惜面前的少年卻並不打算放過東亞,他靜靜地看著正準備轉身的東亞,歪著頭開口道:“請問,您是豐玉的渡久地選手麼。”
“啊?就是我沒錯,有什麼事嗎?”被他叫住的東亞挑了挑眉,放棄了離開的打算。
“不,只是想要確定一下,今天黃瀨君的對手。”這樣說著,少年困惑地問道,“您現在不是應該在準備室裡等待比賽麼,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哼,為什麼要問這麼多呢,”被提起了鬱悶的源頭,東亞心情糟糕地俯視著面前的少年,“是抱著無謂的對昔日隊友的關切,才會來關心老隊友的對手麼,黑子哲也?”
如果說之前由於不在意,東亞並沒能第一時間認出對方的身份。那麼經過這麼明顯的提示後,再猜不到來者的姓名,早就認真查詢過‘奇蹟的時代’的資料的東亞就可以自掛東南枝了。畢竟作為曾經的幻之第六人,雖然在帝光時代只見其人不聞其聲,但是在高中時代加入城凜之後,這個名為黑子哲也的球員可算得上大放異彩。因而在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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