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憊的東亞,大叫道,“我們也有了可以和奇蹟媲美的隊員了,對吧?”
“雖然很遺憾潑你冷水,”被抓住的東亞不悅的說道,“實際上我可不是那個綠毛的對手。”
這話一出,整個氣氛都冷了下來。
還是岸本實理大笑著拍著東亞的肩膀道:“渡久地,不要在這種時候開這樣的玩笑啦,謙虛也好、自矜也罷,我們贏得比賽主要靠得是你牽制住綠間真太郎不是麼?”
“對啊,對啊,你不是還說過‘絕對阻止超遠距離三分’不是麼?”巖田三秋也難得的為東亞說了好話。
“哼,那不過是騙他的啊,”東亞扶開肩膀上的手,閉上眼睛道,“你不也說了只是‘遠距離三分’麼,換句話說,我拿他的其他進攻可是完全沒辦法啊。”
“他說得沒錯。”矢崤京平無奈地站出來解釋道,“渡久地之所以能解決那個遠距離三分,是因為那球有著致命的弱點吧?但這不代表作為籃球手綠間這太郎有著致命的破綻啊,今天的勝利可是來的十分僥倖呢。”
板倉茫然地搖頭,不解的問道:“那個三分不是絕技嗎?應該正是最厲害的招數才對,從那麼遠就可以命中,哪裡有什麼破綻可言啊?”
“就像我所說的,只要無法出手,距離再遠都沒有意義。綠間那高射線遠射可是依賴著漫長的準備時間才能瞄準射中的啊。要知道,因為球離手時的速度越大,球才會飛得越遠。要想達到綠間那種超遠的射籃距離,就必須有充分的力量與速度。物體受到力的作用產生加速度,受力時間越長,加速時間越長,出手時的速度越大,飛的就會越遠。而肌肉拉長可以增加對物體施力的時間。”這麼解釋著,東亞比出綠間投球時的獨特動作,“他必須充分彎曲肘關節,拉長肱三頭肌。而這些準備都拖慢了他的出手速度,所以只要有人一步一步的跟防,想要截斷這類超遠距離射籃並不是困難的事情。只不過大家都被那異常的距離和軌道嚇到了而已。”
“真正讓人覺得恐怖的,反而是在一般的射籃時,綠間真太郎那恐怖的命中率。他幾乎完全沒有失誤,也不會動搖,是那種極其難以對付的理智型射手。不過相應的,”東亞低垂著頭,玩弄起自己的打火機,“越是精密的東西就容易被破壞。為了達到那種程度的射籃,高強度的訓練和可怕的集中力都是必不可少的。應該有注意到吧,綠間是那種沒有把握絕不出手的型別,所以一旦失誤,他就會產生動搖!哪怕只有一次,也足以讓我們扭轉敗局了。”
說到這裡,他嘆了口氣:“無論是從素質、亦或是技術,相對於他而言,我都是絕對的敗者,我投出的全部不過是平庸的準三分球,而那傢伙完全把投籃當做一門藝術啊。總而言之,今天的勝利不過是依靠只能實行一次的詭計和秀德那邊的大意得來的,並不能說明我們的實力如何。”
“什麼?秀德難道並沒有出全力嗎?”板倉驚呼道。
“沒錯,他們絕對還隱藏了秘密招數。而且,退一萬步,今天他們的顧問不是幾乎沒有做出什麼戰略安排麼!他們不過是把我們當作隨意應付的對手而馬失前蹄罷了。”回答他的是站在一邊的矢崤京平。
這麼一番話下來,整個豐玉球隊的隊員們都蔫了下來,原本的喜悅也都不翼而飛。在得知自己千辛萬苦迎來的勝利不過是仰仗對手的‘施捨’,他們那脆弱的自尊心完全接受不了。
自覺已經解釋清楚的東亞,不再理會這些垂頭喪氣地的傢伙,自顧自的拿上自己的東西,快步離開了休息室。一出門,他就看到等在門外的南烈。
“什麼呀?”東亞不滿的皺眉問道,“我又按照約定比賽吧。”
南烈笑了笑,溫和地道”不是這個,我是想問你,對今天的比賽有什麼看法啊。”
“啊?對手很強、我們很弱、完全被看遍了,這些你想聽哪個?”東亞不耐煩地揮手。
“我的意思是,就像之前承諾的那樣,我們會讓你遇見很多強大的對手,就好比今天的綠間真太郎,那麼,你有從這樣的比賽裡得到快樂嗎?”南烈認真地問道。
“沒錯,我承認,作為一名球手完全沒想到還有奇蹟的時代這種強大到讓人戰慄的傢伙。”東亞冷冷地盯著南烈,一字一頓地說,“但可別把我和你們混為一談,我可是勝負師,勝負師東亞,只要是決定勝負的比賽,我可不會敗給任何人啊!”
這麼說著,他快步錯開南烈,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今天的二更君,疲憊的不想說話了阿魯。
因為內容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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