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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位高僧告訴我,人死後執念過深,則魂魄不散。當初我不信,後來變成了這樣,我便信了。”“丁月華”張開雙臂,展昭和白玉堂這才發現,她的身體是微透明的,襯著蘭花的藍色,閃爍著水晶棺的光芒,彷彿下一刻就隨風而逝。
“丁月華”的目光流連在眼前兩人與前世不同,卻又神同的面貌上,“以前我也不信前世今生,如今看到你們,我也信了。你們應該見過展大哥和那白耗子了吧?”
她知道?展昭搖了搖頭,“只見過‘展昭’,沒見過‘白玉堂’。”想來是“丁月華”,他們也沒有必要隱瞞。所以展昭就和白玉堂將巨闕,苗刀被盜的事情全都告訴了“丁月華”。
聽完他們說的,“丁月華”緊皺著眉頭,過了半晌才惱怒地說,“難怪!難怪與我一起下葬的白玉也被盜走了。”
一提起那塊白玉,“丁月華”猛地抬頭,看向兩人,“你們是不是帶著那塊玉?就是我讓小遙拿回來的那塊?”
“帶著的。”展昭挺了挺肩膀,伸長胳膊就往後掏,但是怎麼都夠不著。白玉堂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幫展昭把那個木盒子拿出來。
展昭拿出那塊白玉,遞給“丁月華”。“丁月華”下意識地伸手就打算接過,但是那塊玉徑直地落下,卻穿過了“丁月華”的掌心。
白玉堂眼疾手快地接住了它,疑惑地看著“丁月華”。“丁月華”的掌心還因為剛才的衝擊蕩起層層的波紋,連帶著她整個人都有一些晃動。
等到“丁月華”好不容易穩住了身形,展昭和白玉堂都不難發現她看上去比之前更加透明。“丁月華”仍然在看著自己的手。
“這是怎麼一回事?”不安的感覺讓展昭喉嚨發乾,他總覺得幾秒之後得到的答案會讓他難以接受。白玉堂也看著“丁月華”,逼迫她解釋清楚。
“果然,堅持不了太久了。”“丁月華”望著自己的掌心,握了握拳,長嘆了一口氣,“小遙不是告訴過你們我很虛弱嗎?那是真的。”
邊說著,“丁月華”邊朝著水晶棺走去。她重新坐進了棺內,這樣才讓她感覺稍微輕鬆了一點。
展昭和白玉堂也緊跟著“丁月華”到了棺邊,靜靜地看著她。重新坐回棺內,“丁月華”的身形似乎稍微恢復了一點,但是這點幫助卻作用不大。
這種漸漸透明,漸漸消失的變化讓展昭和白玉堂心生一種不好的感覺。
“白玉堂,這塊玉,你就幫我拿著吧。”“丁月華”囑咐白玉堂把這塊玉拿好。見他收好了,這才開口解釋。
“我的時間不多了。”“丁月華”一開口,就把展昭和白玉堂的心給打冷了,“這塊玉,當初是隨我一起下葬的,我躺在這水晶棺中,手中便一直握著這塊玉。”
這麼說起來,展昭和白玉堂回憶起剛才一瞬間見到的“丁月華”的遺體,當時她的確的雙手交疊置於腹上,那手勢,的確像是握著什麼。
“我執念未了,魂魄不散,但是身體卻一天天的損壞了,沉睡的這段時間裡,我便是依附在了這塊白玉的上面,一直安睡著。直到不久前,有人偷偷地闖入墓中,奪走了這塊玉,我才從沉睡中甦醒了過來。”
當那塊玉被拿走,那種感覺就是魂魄被人硬扯開的感覺,痛苦,窒息,卻又無能為力。
“這塊玉被偷走,那你……”聯想到“丁月華”附身於丁遙,展昭好像明白了什麼。
“丁月華”嘆了口氣,“失去了憑依,我的魂魄就無法凝聚,當我醒來的時候便是散魂狀態,虛弱不已,我便依附在了蘭花上,慢慢地恢復。
直到兩個月前,我感覺到了白玉的氣息。我想要把它拿回來,但是我是無法離開這個墓室的。
所以我只能想到附身了,附身的話,血親的憑依是最為便利的,丁家四口中丁遙跟我更加相近,而且他還小,我就藉著這塊玉為媒介寄居一部分的自己在他的身上。
這孩子也很可愛,也就答應了幫我。每天晚上他都會偷跑出去幫我採集月光,幫助我積蓄力量,方便之後借用他的身體,把這塊玉拿回來。”
“你可把你們家折騰得夠嗆。”放下一開始的介懷,現在白玉堂也能夠和“丁月華”開玩笑道。
“丁月華”也點頭,心中有些歉意,“你們出去後,幫我和小遙道個歉吧,害他做了很多傷害家人的事情。”
“他謝謝你還來不及。”展昭安慰“丁月華”,說出心中的猜想,“你陪了他不少的時間,他雖然感覺對不起他爸爸他們,但是他很喜歡你。而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