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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要把白玉堂這段“黑暗史”給挖出來了。
白玉堂垂下頭,頭疼地說,“那天晚上颳風了,然後那攝像師藝術細胞爆發開啟了窗戶,說是要來一張玫瑰飛舞的照片……照是照了,但是那晚風真的很大。”
風太大……展昭眨眨眼,已經能夠想象那天晚上的的最終結果了,“看來那晚你們真的是多災多難啊。”
“是啊……”那些玫瑰可都是閔秀秀的珍貴回憶,所以吸塵器之類的都排不上用場,完全是靠手工整理的。閔秀秀和盧方沉浸在浪漫的思維裡沒覺得,白玉堂覺得那天是混亂至極。
先是被一個不知道是賣藥的還是攝像師的硬逼著拍了照,還要為攝像師暴走的藝術思維做善後……
眼看著白玉堂又鬱悶了,展昭就乾脆給他幾分鐘的時間鬱悶,自己上前拾起一片杏花的花瓣在指尖拈玩。
展昭朝著窗外看了一眼,陳穆的家門前栽種的都是白杏,本來他還以為覺得有可能是外面的花瓣被風吹進來的,可是,再怎麼吹也不該吹進紅杏。
“展昭,白玉堂,你們和我一起出去找那陳穆。”發現車庫裡的車不見了,公孫策開始擔心陳穆,“他把車子開走了,我們得快點把那傢伙找回來。”
看到公孫策臉上著急的表情,展昭和白玉堂也沒有多說地上了車,兩個人暫時把床上紅色的杏花花瓣的事情放在了一邊。
陳穆居住的這個地方還保留著幾分古色古香的氣息,路是青白的磚塊一塊塊鋪成,行人在路邊慢慢地走著,享受著這個城鎮特有的舒緩的節奏。
哪怕明知這裡是與現代的時光保持一致,但是展昭總覺得這個地方與外面的節奏脫節了。居住在這個地方的人似乎並不喜歡快節奏,所以在街上看去,大家都是步行的,也只是偶爾,會有人推著腳踏車經過。
車子在這裡似乎格格不入,路人對於他們的出現都覺得有點驚奇。被大家圍觀,總是免不了有些疑惑。不過這也是好事,他們在這裡顯眼,也就代表著同樣開車出來的陳穆也同樣顯眼。
他們在街道上緩行,向著一個過路人詢問不久前有沒有看到另外一輛車子駛過。好在的是一前一後駛過的車子他們看過的並不多,剛巧他們還記得。
“公孫,那個陳穆到底是怎麼了?”趁著在車上的功夫,展昭總算是問出了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意的問題。
“陳穆身上最近發生了點怪事,跟發生在你和白玉堂身上的事情差不多。不過他更加嚴重一點,這段時間他的情緒也因此有點不穩定,我擔心他會做傻事。”公孫策精簡地把陳穆的遭遇跟展昭和白玉堂說了一下。
“自從他搬到這裡,他就開始做夢,他夢到的是一男一女,而且他把自己代入那個男人的角色了,他覺得自己快要融入那個角色了,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你們對這件事情比較有經驗,等把他找回來了我們再說。”公孫三言兩語就勾起了白玉堂和展昭的興趣。
多虧了陸陸續續幾個路人的指點,他們在一家酒樓的下面發現了一輛車子停在那裡。“那是陳穆的車。”發現陳穆的車子,公孫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我們等會兒一起上去,他最近情緒不太穩定,我擔心他出事。”公孫策匆匆地關上車門,帶著白玉堂和展昭就往二樓走。
看到公孫策是那麼著急,展昭和白玉堂也忍不住擔心了起來。白玉堂是看公孫平時都那麼冷靜,這次卻難得得著急起來,所以也有些在意。而展昭是瞭解公孫,他這副著急的樣子,真的是很少見。
這個陳穆到了酒樓,公孫這麼擔心,那他到底是要被那個夢折磨到什麼程度?展昭覺得自己已經能夠想象到公孫策口中悲劇的男主角的憔悴……
但是當展昭和白玉堂走上二樓,看到眼前的畫面,展昭和公孫策都僵硬在了原地。因為剛剛話題的中心,按照公孫策描述應該是形容憔悴的陳穆現在正靠著飛來椅,看著二樓遠處的風景,手中端著酒碗,正在和旁邊的酒客談笑風生,間或豪飲,那豪氣萬千的笑聲根本就看不出來半點憔悴的模樣。
白玉堂勉強還算是能夠維持理智,所以他指了指正端著酒碗豪飲的陳穆,乾脆利落地給了公孫策最後一個打擊,“這就是陳穆?情緒不穩定?我看他精氣神十足。”
就像是為了驗證白玉堂的話,陳穆竟然非常適時應景地爆發出了笑聲,拍著掌對這位酒友說,“是吧,這裡的確是個好地方,自從我搬來這裡,也覺得放鬆了不少。果然果然,和先生你聊天我很榮幸,先生我們再乾一杯……”
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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