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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徐語棋站了起來,故作輕鬆地轉了個圈,將鳳冠放在了徐書言的頭髮上。鳳冠的珠鏈垂下,擋住了徐書言的視線,也阻斷了徐書言想要說的話。
戴上了鳳冠的徐書言有著無法言喻的美,明明是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徐語棋卻發現十多年來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姐姐是那麼陌生。
“姐姐,我們出去吧,要拜堂了的。”在徐語棋的手上,還疊著一方紅蓋頭。絲質的觸感是一種說不出的冰涼,是心冷還是手冷,也不清楚。
徐語棋雙手各自拿住紅色蓋頭的一角,將紅蓋頭垂在自己與徐書言之間。紅蓋頭是一層紅紗,隔著濃濃的紅色,雙方的面貌都變得模糊不清。
徐語棋笑了,把蓋頭輕輕地覆在了鳳冠之上。徐書言只覺得眼前一片紅,腳下都變得不穩了起來。
正在茫然間,徐書言的手就被徐語棋握住了。徐語棋輕拍著她的手,“我會帶著你去的。”聞言,徐書言回我徐語棋的手,閉上了眼睛,任由徐語棋帶著她往外走。
跨出了閨房,徐書言和徐語棋就跨入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於閨房中的冷清安靜,屋外洋溢著滿滿的喜慶氣息。
徐語棋牽著徐書言的手,將她帶到了大堂之上。大堂裡,所有的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卻看起來那麼遙遠。
在大堂的正中央,陳穆負手而立,目光柔和地看向她們,朝著她們的方向伸出了手。有那麼一瞬間,徐語棋恍惚了一下,以為那是自己的未來。
但是她剋制住了,她讓自己清醒了過來。於是,她醒了。她帶著屬於新娘妹妹歡喜的笑容,領著自己的姐姐朝著自己的姐夫步步靠近,並將徐書言的手放到了他的手中。
不著痕跡地抽出手,甚至沒有碰到陳穆的手。然後她走到自己的位置,安靜地站著,帶著笑容,看著自己的姐姐和她愛的男人站在一起。
徐語棋知道,自己贏了,最起碼,在今天,她贏了。而過了今天,她與姐姐的房間,將變成她的房間。原本陪在她身邊的兩個人,只屬於彼此了。
耳畔是“一拜天地,二拜高堂”的聲音,徐語棋只覺得胸口左邊墜墜地疼,而那聲“夫妻對拜”……她的眼前陣陣發黑,但是她咬牙告訴自己,要撐住。
“他們不會幸福的。”白玉堂遙遙地看著這場婚禮,忽然說出了這句話。
聽到的瞬間,展昭的第一反應就是捂住白玉堂的嘴。這要是被這家人聽到了會被打死的。直到看到白玉堂明亮的雙眼,展昭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他們的話是不會被聽到的。
白玉堂深深地看了展昭一眼,拿下了展昭的手就往外走。只是白玉堂的一眼,展昭就知道白玉堂是不喜歡這樣的局面。
展昭追了幾步趕上了白玉堂,揹著手踩著白玉堂的影子,“徐書言病了,命不久矣。就像是你說的,他們是不會幸福的。”
白玉堂忽然停下了腳步,對展昭挑眉,這隻貓是幾個意思?
“所以就更要知道了,陳穆他到底怎麼了。”展昭伸手拉住白玉堂,雖然知道白玉堂也走不到哪裡去,卻也讓他走不了了。
被展昭這麼執著地拉著,白玉堂也無法邁開腳步了。
不想再討論這一場婚禮,白玉堂就轉移了話題,“不知道公孫發現只有他沒進來,會是什麼反應。”
“那可說不準……我們說不定很快就出去了,公孫說不定還沒醒呢。”展昭對這件事情倒沒多大的擔心。看展昭這麼不在意,白玉堂也不再擔心。
可是他們又怎麼能想到,他們竟然會在夢裡呆上那麼長的時間,公孫卻是早早地醒了。
☆、第069章
公孫策醒來的時候頭很疼。
雖然公孫策平時比較節制,把大量的精力都投注在了工作上,不怎麼喝酒,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公孫策的酒量還是很好的。
可是這次在陳穆家喝酒還真的是把他給喝蒙了。陳穆的酒也不知道是讓陳嫂加了什麼,雖然喝著的時候酒勁兒不大,但是真的喝過頭了,卻能夠讓人頭疼欲裂。
公孫策一手撐著石臺,另一手揉著額角坐了起來。他記得在自己睡著之前,他還在和陳穆他們三個人喝酒,怎麼喝著喝著就剩他一個人睡在石臺上了?
公孫策有些發懵,四處張望,這才發現展昭和白玉堂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杏樹下,兩個人背靠著樹,頭碰著頭,頭靠在一起睡得不知道有多安穩。
看兩人這副安寧的模樣,公孫策不知怎麼的就有點失落,要是包拯在這裡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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