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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去搭理展昭和宋千尋,龐言衝著身後的幾人揚了揚手,幾人會意地走了上來,把展昭和宋千尋的手捆了起來。
展昭和宋千尋也就乾脆不掙扎了,反正他們是掙脫不開的。他們兩個人雖然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對方一點都不會放鬆對他們的限制。
展昭就眼睜睜地看著繩子一圈一圈地在自己的手腕上纏繞,然後收緊。展昭感覺自己的皮肉被繩索勒住。他們收的很用力,展昭甚至覺得繩索要陷入了手腕,皮肉都卡進了繩索的縫隙裡。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展昭疼得皺緊了眉頭,宋千尋都是差不多的反應。這幾個人對待他們根本就不留情面。展昭和宋千尋始終忍著,不吭聲。
只是在幾個人退開後,展昭轉了轉手腕,只能勉強活動一點點。手腕被勒得很緊,展昭只能靠著不斷地握拳來保持手的靈活。
展昭試著扭動了一下雙手,龐言的人綁人的手法很熟練,展昭不能解開他。看向宋千尋,宋千尋也是同樣的反應。
龐言將兩個人的小動作都看在了眼裡,冷嘲著說:“別妄想了,現在你們在我手上,怎麼處置你都是我的決定。”
警告了兩人不要輕舉妄動之後,龐言帶著他們兩個人走出了房間。展昭和宋千尋總算是有了機會能夠看到船艙外的天地了。
展昭和宋千尋就這樣被帶到了甲板上。
這個時候天已經徹底地亮了,踏上甲板後展昭最先感受到的就是海洋的氣息。展昭的腳步也放慢了,放鬆了神情做了個深呼吸,大海獨有的腥鹹的味道就這樣湧入了肺腔,之前累積的驚慌和疲倦都一掃而空,靜謐和清明交替著讓展昭鎮定,最讓展昭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那無法忽視的懷念和悲傷,彷彿是離家多年的遊子忽然回到了故鄉。
展昭吃驚地停下了腳步,這本不是他應該擁有的感情。他對這片土地,多的是追尋,多的是探索,多的是相隔多年的好奇和責任一樣的堅持。
他自然也對這座島充滿了期待,但是這樣的懷念和悲傷,是“展昭”才會有的情緒。而“展昭”當初留在自己身上的,只是殘存在那面鏡子上的一縷殘魂,早就隨著鏡子的破碎而徹底消失了。
自從“展昭”從自己身上消失,已經過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展昭偶爾會夢到“展昭”的回憶,那段過去,對他來說就像是隔著迷霧一樣朦朧。
越看,展昭就越是沉浸在當初“展昭”所在的江湖,公門,還有當時權勢,形勢的複雜。越是這樣想,就越覺得自己和這個人的差距好遠。
原來,差距真的就是這樣有趣。
有的時候,展昭就會因為夢中的內容而驚醒。這並不像是平時做惡夢驚醒過來一樣讓他難受和頭疼,反而是恍然如夢的恍惚和明晰,親近的舒適感能讓展昭微笑著平躺在床上,安然地回味。
也就是那些時候,展昭是下意識地尋找“展昭”的印記,雖然明知“展昭”已經消失了,他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是有著一點奢求,奢求那個人還在。
正是這數次的追尋讓展昭更清楚,那個人已經不在了。不管展昭再怎麼回想開封那段歷史,故意去搜找與“白玉堂”有關的一切,都勾不起那人在自己身上時該有的感情。
實際上,看到白玉堂的身體裡還存在著一個“白玉堂”,他是有些羨慕的,那好像是找到了自己的過去,找到了一段遙遠的記憶。也許還夾雜著另一種情緒。
雖然“白玉堂”開著玩笑叫他“小小貓”,也曾經大手一揮說把現在的展昭和白玉堂當兒子來看好了。
這雖然是“白玉堂”在開玩笑,也不可能被大家當真,但是也的確指出了,在他們之間存在著一種特殊的情感,或者是血緣的聯絡。
展昭想要找回巨闕劍,也就是想要讓“展昭”再一次出現,一來,他不能讓“白玉堂”孤零零地,二來,他是真的很想再和這個男人再交談一次。
但數次的嘗試後,展昭就確定了,“展昭”的殘魂已經從自己的身上消失了。而現在,這樣的感覺竟然又出現了。
展昭忽然停下了腳步,看著他的人不滿地推了他一下。展昭一個踉蹌,在宋千尋的幫扶下才穩住了腳步。
展昭忍下這個氣,和宋千尋一起跟著龐言往前走。周深已經等在了船頭,聽到背後的聲響,周深轉過身來。
也就是這麼一轉身,展昭總算是明白這種感覺的來源了。在周深的身邊,分別由兩個人捧著一個長盒子。
一看到這兩個盒子,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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