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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種感覺很快就被所有人拋開了,當他們看到滿室的珍寶的時候。
“天吶!”也不知道是誰先發出了一聲驚呼,大家都恍惚了起來。
就連周深都用力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藉由劇痛才能勉強清醒。回頭看一下手下幾個人,看到他們恍惚的表情,周深沉下臉喝道:“都愣著做什麼?”
這一聲低喝同樣都讓龐言的手下清醒了過來。
龐言也只是愣神了一會兒,轉過身對周深說:“先檢查一下吧。”
周深經驗很豐富,眼光也很獨到,在古玩收藏上打拼了這麼多年,周深有足夠的能力估計一件物品的價值,最起碼,真假是可以的。
他先是看了其中一個箱子,裡面都是珍玩物件,周深只拿起了其中一個小物件,就明白這些東西都是價值不菲的。
這個箱子如此,他又接著開啟了好幾個箱子,裡面都是差不多的珍玩,幾乎一箱比一箱更加貴重。
如果這些都是北宋的珍玩……周深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這些東西,光是出現其中的幾件就足夠吸引人了,偏偏這一整間寬闊的石室裡全都是這樣的東西。
要是能把這些都賣出去……光是想象其中的利潤,稍微定力弱一點的人,就被會這巨大的利益給粉碎了神智。
如果就這樣撕毀盟約,把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處理了……
這個念頭像是魔鬼一樣不合時宜地出現,讓周深覺得很有可行性,這裡只是一個孤島,龐言勢單力薄,除掉了也不會有人知道……
越想,就越覺得有可行性。
周深的目光變得危險了起來,龐言也覺察到了,他立刻轉過身面對周深,兩人無聲地對峙著,兩撥勢力也彼此對抗。
“周先生是想毀約?”龐言冷下聲音。展昭和宋千尋一直都是他手中的保命牌,最起碼,宋千尋一直都是的。當展昭和宋千尋同時逃脫,龐言就知道自己處在了劣勢。
毀約這兩個字就像驚雷,讓周深從剛才的魔咒中掙扎著清醒過來,用力地捏了一下蠢蠢欲動的右手,周深露出了一個生意人的笑容。
“怎麼會。”周深的語氣聽不出真假,但是足以讓龐言的心情輕鬆一點。
龐言戒備地看著周深,然後扯出一個讓步的表情,“那周先生是怎麼想的?”
“我是一個生意人,龐二少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呢是以利益說話的,說真的,光是一開始約定的那部分,對我的吸引力就已經足夠了。”
說著,周深拿起裡面的物件隨手把玩著,“不過看到這些,我也是有點按捺不住的。所以我的提議是這樣的,龐二少脫離了龐家,自然是會遇到點麻煩的。如果龐二少信得過我,不如我們就長期合作,二少就把這些交給我處理,我保證不會讓龐二少失望,彼此都會獲利。”
呵……說的比唱的還好聽。龐言在心底冷笑,周深說出這個,就是根本不打算給他拒絕的權利了。拒絕,他現在處於絕對的劣勢,幾乎是不可能或者離開這個地方的,接受,周深這樣根本就是強逼著他讓步。
除了合作,根本就沒有第二條選擇。周深現在還沒和自己撕破臉皮,無非是顧慮著自己可能掌握著更多可以為他們帶來利益的資訊,以及龐家對待自己的態度。
回到龐家,死在這裡,以及受制於人……龐言眯著眼睛打量周深,現在受制於他不代表他沒有反撲的機會了,“好,我答應你。不過別忘了,展昭和白玉堂還沒找到。”
這無非就是在說,這裡的東西都交給周深處理好了。
周深這才滿意地點頭,“他們肯定藏在這附近,說不定有密室。我們抓緊時間把東西都搬走,把他們找出來。”
躲在一旁的密室中,展昭和白玉堂自然將外面的事情都看在了眼裡。他們親眼看著,親耳聽著龐言和周深的僵持。
“哼。”白玉堂冷哼了一聲。
看著這一幕,展昭難受地皺起了眉頭。他一直以來都和這些利益的爭奪相去甚遠,他從小就沉浸在學習裡,長大了一直和公孫一樣醉心研究,雖然也時常和意見不同的專家們起爭執,說到底大部分都是因為求知。
成長的環境,工作的環境,內心的目標,展昭的生活與這些利益的爭奪總是距離極大,看到這樣的事情總是無法接受。
相比起展昭,白玉堂對周深的心理再明白不過了。明白,不代表能接受。
周深他們已經開始搬運起外面的珍寶,這些展昭和白玉堂都放在眼裡,但是他們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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