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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下了武器,收回鞘內,展昭問白玉堂:“剛才你有看到他們嗎?”
“沒有。”白玉堂立刻搖頭,“我是從入口下來的,走錯路也是剛才的事情。他們往出口走的話我會遇到他們的。”
兩人同時往通道深處看去,那麼他們是朝著深處去了。展昭和白玉堂沉下臉,龐言和周深竟然到了這個程度還沒有放棄陷空島上的財富,他們肯定是逼著宋千尋幫他們帶路了。
情況刻不容緩,展昭和白玉堂一起朝著通道的深處跑去。巨闕劍和苗刀在兩人的手中,在那兩人的幫助下,展昭和白玉堂只覺得全身都變得輕盈了許多,奔跑起來也輕鬆了很多。
找到宋千尋的過程遠比展昭和白玉堂想象得要輕鬆得多。在認清整幅地圖上的地圖示記後,展昭對通道的路線記得滾瓜爛熟,每一條岔路,每一個拐彎,展昭都帶著白玉堂飛快地跑過。
宋千尋肩膀上的箭傷很深,鮮血一點點地流淌了下來,滴落在了地上。就這樣無形地成為了路標,指引展昭和白玉堂他們所在的方位。
估計龐言他們因為處在了一個太過緊張的環境,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所以都沒有注意到地上的痕跡。
展昭和白玉堂追到了後面,白玉堂忽然拉住了展昭,對著展昭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展昭立刻安靜了下來,豎起耳朵聽著周圍的聲響。
然後,兩個人就這樣聽到了前方傳來了細碎的說話的聲音,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隱隱約約地也能辨別出好像是發生了爭執。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展昭和白玉堂朝著聲音的來源處跑去。
而此時,宋千尋的情況遠比他們想象得要嚴重得多。他肩膀上還插著一支箭,就被龐言和周深帶了出來。
肩上的傷口遠比他想象得要嚴重得多,宋千尋的手現在連動都不能動了,而且不用檢查自己的傷口,宋千尋都感覺得到自己的傷口腫了起來。
他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那麼嚴重的傷,沒走一會兒,宋千尋的額頭就佈滿了冷汗,唇色也開始慘白,步伐也搖搖晃晃了起來。
宋千尋的異狀讓本來就慌亂的周深他們更加陷入了困境,在這種時候他們都意識到宋千尋的傷究竟有多嚴重。
本來,這傷是要立刻處理的。但是他們現在的情況就決定宋千尋不可能得到即時的治療。而且有一個常識,普通人不要嘗試取箭,否則的話只會造成傷勢更加嚴重。
而宋千尋肩膀上的箭被拔下完全是個意外。他們都在這條看似無止境的通道里繞了太久,剛才經歷的恐懼把他們的精神都逼到了一個極限,而通道的漫長、宋千尋倒下恰好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他們誰都不記得到底是誰,在這壓迫下恍惚了神智,竟然拔掉了宋千尋肩膀上的箭。那之後的後果一發不可收拾,就像是拔掉了堵住木桶的塞子,裡面的水就會奔湧而出。
那支箭就像是塞子,而當他拔下的那一刻,鮮血就像是漏出的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直到鮮紅的液體噴射到他們的臉上,他們才意識到究竟犯了多麼大的錯誤。
隨著鮮血流逝的,還有宋千尋的生命力。宋千尋的臉色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點點地變得青白,而龐言和周深他們根本就沒有在身上帶必要的醫療用品。
就在他們萬分驚恐的時候,他們聽到了逐漸靠近的腳步聲。腳步聲聽起來很單薄,最多隻能是一兩個人的樣子。
展昭……他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活下來。
恐懼,震驚交接,龐言和周深做出了決定,把宋千尋留在這兒,一群人轉而走向了另一條路。
所以,當展昭和白玉堂循著越來越重的血腥味找到宋千尋的時候,只看到他臉色蒼白地躺在地上,唇色和臉色都已經青白了。
展昭和白玉堂仔細地檢視了周圍,沒有看到龐言他們的蹤跡。他們就這樣把宋千尋丟棄在了這裡。
現在已經來不及追究龐言他們的去向了,宋千尋的情況不容樂觀。
只是展昭和白玉堂身上同樣沒有帶止血的藥和繃帶,就在兩個人苦於沒有方法的時候,展昭就聽到了“展昭”的聲音,“點穴。”
然後,展昭的身體就自然而然地動了起來,在傷口周圍幾處穴道飛速地拂過,宋千尋悶哼了一聲,肩膀上的傷口很快就止了血。
在展昭行動的同時,白玉堂納悶地詢問那個原先一直在活躍,但是在看到展昭之後就莫名其妙地處於詭異的沉默狀態的“白玉堂”,“這個你也做得到的吧?”
但是平時或多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