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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面前是誰。
宋千尋想要起身,“展昭”和“白玉堂”示意他坐著就好。
見到兩人,宋千尋的感覺有些微妙。他已經見過“白玉堂”一次了,那次“白玉堂”對待他的態度並不是很好,畢竟他們是站在敵對的陣營。
現在,“展昭”和“白玉堂”都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從小閱讀祖先留下來的典籍,存在於書中的兩個人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就像是做夢一樣。
“展昭”和“白玉堂”也感覺很微妙,宋千尋的身份到了現今……應該是“白玉堂”幾位哥哥留下的後代……
“白玉堂”忽然覺得不知道說些什麼了,“展昭”暗嘍嘍地戳了“白玉堂”後背一下,示意他注意措辭。天知道“白玉堂”被逼急了之後會說出什麼來。
“我們就隨意點說話,行嗎?”不隨意點說話,三人之間的稱呼彼此都是個問題。
宋千尋沒有疑議,壓力也沒有了,點了點頭就等著“白玉堂”和“展昭”問他話。
“白玉堂”仍然沉浸在血緣關係的奇妙感覺中,他盯著宋千尋,橫豎都看不出來宋千尋到底長得像誰。
宋千尋看出了白玉堂的疑惑,“我長得比較像母親,先輩們在山中住了很多年,很少離開,我母親姓韓。”
“我大哥……”因為緊張,“白玉堂”喉嚨乾啞,“他們當初到底是為什麼離開陷空島?”陷空島上被火燃盡的府宅,是“白玉堂”心中揮之不去的痛。
當時陷空島五義加入開封府,與江湖與武林,就像是“南俠展昭”之於武林,是被排斥的。陷空島五義歷來交友多,但是樹敵也不少,不論是朝廷還是武林。
如果是在他死後,兄長們離開了陷空島,遭到了仇人……“白玉堂”無法原諒自己。
宋千尋知道“白玉堂”的猜想,立刻否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先輩們的確是遭到了追擊,但是他們都能夠全身而退。離開陷空島隱居,就是為了徹底隔斷這些的。那把火,是先輩們自己放的,為的是絕了那些人的想法,也葬了他們的過去。”
臨走時有多少的不捨,離開後有多少的思念,這些都不必一一訴說了。
知道了這些,“白玉堂”一直以來的鬱結驟然消失了,他送了一口氣,後背挺直,卻掩飾不了心底那近乎虛脫的茫然。
“你……還有其他兄弟姐妹嗎?”“展昭”問道,他知道盧方他們後來隱居的山谷,那樣的地方,真的是難為這幾位哥哥了。
“白玉堂”也握拳,他期待著答案,卻又害怕著答案。
宋千尋垂眼,“不……我有一個哥哥,病死了。我們一直都住在山裡,很少下山,一輩輩傳下來,到現在只剩我一個人了。”
這樣的答案並不出乎“展昭”和“白玉堂”的預料。山上的條件如此惡劣,宋千尋這一支能夠存活到現在,都已經是奇蹟了。
“白玉堂”的內心百感交集,“是我對不起你們。”這些事,這麼多年,都是因為當初的他而起。他因自大失去了性命,留給他人的傷害卻如此之大。
聽到“白玉堂”的道歉,宋千尋的表情是懵的,不明白“白玉堂”究竟有什麼對不起他的地方。
“這麼多年來你都守著這些過去,是我們對不起你。”過往的秘密,沉重的過去,不見天日的洞穴,一想到這群孩子因為這些虛無的東西被困在山中,“展昭”心中就是潮水般的愧疚,“現在好了,這件事情已經結束了,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了。”
在“展昭”的心裡,宋千尋這樣的年齡應該和展昭學校裡的那些學生一樣,自由的,隨性的,可以拼搏的。他應該活在陽光下,做自己喜歡的事情,而不是被誓言困住。“白玉堂”也贊同“展昭”的話。
可誰知道,宋千尋的表情是說不出的茫然和困惑:“自己的……生……活?”
“白玉堂”和“展昭”心裡咯噔了一下,就聽見宋千尋接下去說:“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宋千尋和他的哥哥不一樣,相比起外界的生活,他更喜歡山中的生活。倒不是說他喜歡山上惡劣的生活環境,他喜歡的是那種安靜和平淡。
都市的生活,外面的生活太吵鬧,宋千尋能夠忍受,但是卻比不上山裡的日子。在都市生活的這段時間,他感到快樂的,一來就是能夠獨自研究文物古玩,二來就是能和展昭這些志同道合的人討論這些文物古玩。
而在醫院住院的這段時間他也覺得很開心,因為周圍很安寧,龐毅沒事會陪著他,不過龐毅的話並不多,大多數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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