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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嘴欠,叫你嘴欠,什麼時候不挑,偏挑這個時候來跟白玉堂說。
就算蔣平他後悔莫迭,白玉堂可一點都不在乎。因為這時候他已經驅車趕向了展昭的學校。
停車,鎖門,白玉堂早就把展昭的課表都記熟了,這時候展昭應該是在上課。算算時間應該是差不多要下課了。
早就已經摸清了教學樓中教室的分佈,白玉堂直接找到了展昭本該在的教室,卻發現偌大的教室裡坐滿了學生,卻偏偏找不到本來應該在講課的人。
“展昭呢?”白玉堂環視了一圈都沒有找到展昭,只能問學生。
白玉堂站在講臺上,雖然沒有老師的風範,但是卻另類地震懾住了場下的學生,沒一會兒就有人回答,“不久前匆匆忙忙走了,好像是公孫教授找他有要緊的事情。”
公孫?白玉堂挑眉,說了聲謝謝就朝著公孫策的辦公室去了。果然,剛到公孫策的辦公室門外,就聽到裡面傳來了爭執的聲音,公孫策和展昭,好像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隔著門,白玉堂沒能把他們的話聽得很清楚,只是後面,辦公室裡的另外一個男人大聲地說了一句,“公孫策,我知道你肯定瞞了不少事情,別裝了。”
公孫的聲音也提高了一點。眼看著辦公室裡的爭吵眼看著有脫離控制的情況,白玉堂也沒辦法再在外面繼續幹站著,所以他就推開了門。
果然,他的進入一下子就打斷了辦公室裡的爭吵。接受到辦公室裡三個人的視線,白玉堂看到公孫策少有地紅了眼——絕對是氣紅的——手裡的資料都快被捏碎了,可見他到底是有多生氣,卻又強忍著不發作。
而那個來爭吵的人——看上去也是教授的模樣——在看到白玉堂的時候,諷刺地說,“剛說到就來了,果然是一夥的。”
雖然聽不明白這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但是對方這種咄咄逼人的態度也很難讓白玉堂心平氣和。
就在白玉堂想要開口的時候,展昭走到他的身邊,抓住他的手臂,輕輕地搖搖頭,示意白玉堂不要衝動。
展昭,公孫策和白玉堂都不說話,沉默卻又厭惡地盯著辦公室裡多出來的那個教授。對方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認識到自己說再多,這三個人都不會給自己什麼反應,不甘地看著他們,終於離開了公孫策的辦公室。
直到看不到那人,白玉堂收回厭煩的目光,拉著展昭坐下,這才問,“這人誰?”
看不到那人了,公孫策才開始大口大口地喝水讓自己冷靜一下。
“那位是系裡的崔教授。”看公孫策還在那邊喝水冷靜自己,展昭壓低聲音向白玉堂解釋,“他和公孫因為之前開封墓開發的事情吵起來的。”
開封的墓?白玉堂納悶了,怎麼今天一天內發生那麼多相關的事情。上次那件事情在他們四個人的掩飾下成功地隱瞞過去了,難道又出什麼岔子了?
“之前去開封的開發小組組長的位置,崔教授一直都在和公孫競爭。結果學院讓公孫當組長。但是上次的開發結果不理想,雖然糊弄過去了,但是他卻一直不放棄,說是公孫草率了事,或者是隱瞞了什麼。”
事實上,那位崔教授的確是猜到了一點。因為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們四個人欺騙了所有人。隱藏第二層第三層墓穴的痕跡,提前結束開發,為此公孫策他們花了不少的心思。
雖然這位崔教授沒有真憑實據,但是他的猜測也接近了他們所做過的事實。
“他那算猜,也不算猜。”公孫策恢復了冷靜,“他比你們想象得要精明得多。他自己被院裡分配了其他的任務,自己的侄子卻在工作隊裡。”
他的侄子是誰?白玉堂問展昭。
“崔銘啊,他倒是學得很認真,實踐能力也強。”曾經給崔銘上過課,而且也和崔銘接觸過好幾次,展昭對崔銘的能力還是很肯定的。
但是說著說著展昭就發現白玉堂的表情有點不對,雖然他還是很仔細地在聽自己說話,但是展昭還是能夠分辨出白玉堂認真的表情和放空的表情之間的區別。
所以展昭盯著白玉堂看了三秒,直到白玉堂看向他。
“我說……你其實並不知道崔銘是誰吧?”展昭懷疑地看著白玉堂,只需要一眼展昭就知道了,白玉堂的確不知道。
白玉堂只是理所應當地挑眉,他怎麼可能知道崔銘到底是誰。
“崔銘就是那時候在開封針對你的那個學生,記得嗎?”展昭試著從當時兩人唯一的交集著手。
果然,白玉堂回憶了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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