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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是要我穿上吧?”展昭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最後很沒骨氣地被白玉堂推進了更衣室。
這種衣服穿起來並不複雜,展昭只是研究了一會兒之後就成功地穿上了它。展昭正在更衣室裡糾結著自己的頭髮,白玉堂在外面適時地遞上了一個合適的假髮。展昭順從地戴上了假髮。
當展昭從更衣室裡走出來的時候,白玉堂差點分不清眼前的那個人究竟是自己熟悉的展昭,還是那個他。時光在展昭的身上撞擊著,兩個相似的身影就這樣重合在了一起。
“很適合。”千言萬語,白玉堂覺得這三個字足以。
展昭鬆了一口氣,還好穿上這件衣服沒有那麼奇怪。不過自己的形象被認同後,展昭又遺憾起沒有找到適合白玉堂的衣服了。
展昭的惋惜白玉堂倒不是很在意,“我以後穿給你看。這件衣服先給你將就一下,之後再做一件,我們一起。”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走出了店鋪,在青石板鋪就的路上漫步。從小巷裡走出來,豁然開朗。前方有一條小河,河上是一條小橋。
展昭喜歡水,每當看到水面他都會覺得無比平靜。他一步步地走上小橋,停在橋面上,看遠處的山,看橋下的水面。
白玉堂沒有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注視著展昭的身影,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醞釀成了永恆,如詩,如畫。
想要留下這一刻,白玉堂卻不忍打攪了這種平靜。無法剋制地拿出了手機,白玉堂最後卻又放棄了。
沒關係,時間還很多,下一次,展昭一襲紅衣,他一身白衣,留下真正的永恆。而現在,就讓這一刻的美好流走,印刻在心中。
上一次,看到這一襲紅衣,他就像是雨中孤獨搖曳的紅蓮;
而現在的展昭,襯著那遠遠的青山背景,映著綠綠的柔和水波,彷彿燃燒了起來。
被明媚的火光吸引,白玉堂入飛蛾般被蠱惑。
展昭睜開了眼睛,看著白玉堂認真地說道,“玉堂,我們也去釀一罈桃花釀吧?”
“好!”無需思考,無需遲疑,只要你願,這一罈桃花釀,定會在桃花紛飛的時候啟封。
我定許你醉笑三千場,不離不棄。
☆、第37章 番一(2)
公孫策至今都還記得自己遇上包拯的那一天,每次想起來的時候公孫策都覺得自己要被氣糊塗了。自從遇到了包拯,公孫策的工作就走向了兩個極端。
一個情況是:公孫策拒絕包拯加入——包拯攪局——工作失敗——公孫暴走——包拯逃遁——展昭看戲——工作進度幾乎為零——第二天公孫策繼續拒絕——包拯繼續攪局——……無限死迴圈直到公孫策屈服。
另一個情況是:包拯拖公孫策加入某項工作——公孫拒絕——包拯死纏爛打——公孫屈服——展昭幫忙——一起工作——事半功倍,時間再壓縮,效率再提高——普天同慶!
導致目前的情況是有很多人想要找公孫策幫忙,會想要先透過包拯。簡單來說,假公濟私。而這一次的起因,都是因為當初那個坑死人的賊。
那天公孫策正好是工作不順的時候。展昭因為臨時一項任務被派去了外地,公孫策的工作也沒什麼進度,正是心情煩躁的時候,系主任讓他去一趟辦公室。
公孫策想著可能有另外的工作,正好可以轉換一下心情。剛推開系主任辦公室的大門,公孫策就被一張黑臉嚇得後退了好幾步,恰好那個時候系主任帶了一個專案,所以他開口就是,“這次開發工作難道還開到煤礦底下去了?”
話脫口而出,那張黑臉就被按下了暫停鍵,而系主任則是拼命喝茶掩飾笑意,給兩人介紹,“公孫,這位是包拯,負責文物調查的,這次來是想請我們幫忙,所以我推薦你。包拯啊,這是公孫策。你們兩個同齡,都年輕有為的,認識認識可以互幫互助。”
包拯翻了個白眼——別說眼白還真白——衝著系主任說道,“這就是您說的可以幫上我的人?看上去好年輕啊,您確定他靠得住?”
系主任那個叫後悔啊,怎麼就沒先在包拯的嘴上裝上封條,不到公孫離開絕不開啟呢?
公孫策一聽到這句話就眉毛一跳,他最反感別人質疑他的年齡了,“年輕怎麼了?年輕有活力,你可以年輕有為,就不允許我奮發圖強了,大家同歲你就靠著臉黑在我面前裝老成,別介,小心裝著裝著未老先衰。”
前不久公孫策跑了一趟北方,和那邊的工作人員相處了幾天,雖然說話沒揹帶跑,還真學了幾句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