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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徐書言又想要把那匹布料遞給徐語棋。但是這次徐語棋卻搶在徐書言能把布匹遞給自己之前從木盒中隨手拿了兩匹布,交給了自己的侍女。
“姐姐,姐夫,語棋先回去了。”衝陳穆和徐書言告辭,徐語棋帶著自己的侍女離開了大廳。徒留下陳穆和徐書言兩人久久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白玉堂算是看明白了,“雙胞胎姐妹,洗好的東西都差不多,先是男人,現在又是布料。”展昭也連連點頭。
點頭的同時,展昭瞥到原先還在看著徐語棋離開方向的陳穆卻忽然轉過頭來,這一次又是看著他和白玉堂的方向,展昭連忙撲上去捂住白玉堂的嘴。
被展昭撲了個措手不及,白玉堂只來得及扶住柱子穩住身形,另一隻手彎向後背托住展昭的腰防止他從背上滑下去。被展昭捂住沒辦法說話,白玉堂只能揹著展昭,然後回過頭看著他,用目光詢問他究竟怎麼了。
展昭把手拿了下來,搭在白玉堂的肩膀上,一個用力往上移動了一點,白玉堂也配合地用手託了他一下,然後雙手交疊扣住展昭的腰。
單手環住白玉堂的脖子,展昭豎起食指貼在自己的嘴唇上,對著白玉堂發了個“噓”的聲音,然後指了指陳穆的方向。
白玉堂也順著展昭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陳穆皺著眉頭看著他們的方向。不會吧……三個大字一下子撞進了展昭和白玉堂的心裡。
而此時陳穆更是陷入了比之前更加疲倦的狀態裡。徐書言剛想和陳穆說話,就看到陳穆緊皺著眉頭沒有說話。
陳穆緊盯著門口的方向不說話,徐書言有些擔心地想要拉他的衣袖,“相公,你是怎麼了?”
被徐書言的聲音驚醒,陳穆全身一震,猛地抽回了手。當他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之後,他抬頭就看到徐書言正一臉受傷地看著自己。
“相公……”徐書言愣了一下,強打起精神說道,“相公是有什麼不舒服嗎?”
“書言,你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像是說話。”陳穆總覺得自己剛才好像聽到有什麼人在說話。
徐書言驚訝地偏過頭,“剛才我一直在想語棋的事情,並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說話……”徐書言往大廳裡看,大廳裡除了家僕也沒有什麼人了,家僕是不會隨便說話的。
“沒什麼。”見徐書言那麼茫然,陳穆嘆了一口氣,疲倦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回來的路上太顛簸了一點,興許是累了吧。”
恐怕是因為太累了,所以一不小心聽錯了。反正都是聽錯了,也沒有必要多說,否則還會讓徐書言擔心。
“那這匹布……語棋那丫頭……”徐書言看看手裡的布匹,又看著陳穆,等待著陳穆的意見,彷彿只要陳穆的一句話,她就可以立刻把這匹佈讓給妹妹,“這匹布更適合她不是嗎?”
陳穆是瞭解徐書言和徐語棋的,也明白她們兩人都很喜歡這匹布。而事實卻是,當時陳穆在看到這匹布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人,就是徐語棋。
當他因為一時的衝動買下這匹布,又發生了剛才那一件微不足道卻讓人不能不在意的事之後,陳穆怎麼都沒辦法告訴徐書言,當初這匹布,就是他想著徐語棋而買下的。
紛雜的情緒再加上累積的疲倦,陳穆覺得自己近來可能真的是太逼著自己了,是該好好休息了。撐著桌案站了起來,陳穆對徐書言說道,“你喜歡就好了。我有點累了,先回書房休息了。晚飯的時候不用等我了。”
徐書言溫順地沒有說話,目送著陳穆離開大廳,自己再離開。
直到陳穆和徐書言離開大廳展昭和白玉堂都沒有再說一句話。直到現在他們都還沉浸在自己的聲音被陳穆聽到的震驚裡。
見兩人已經離開了,展昭連忙拍著白玉堂的肩膀催他追上陳穆。白玉堂也是二話不說就和展昭一起離開了。
對徐家的情況已經熟門熟路了,展昭和白玉堂很隨意地走來走去。走到一半,白玉堂忽然停了下來。
展昭納悶地看著白玉堂,“怎麼不走了?”
“沒事,陳穆的書房跑不了。”白玉堂嚴肅地說道,“貓兒,我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展昭不解地看向白玉堂。
“我要一直揹著你去陳穆的書房?”白玉堂環顧左右,“公孫現在應該還在看著我們吧?”
被白玉堂那麼一提醒,展昭雙手一用力就從白玉堂的背上跳了下來,尷尬地仰天笑——他和白玉堂都被陳穆給刺激忘了。
抱著看不到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