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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說道,“白五爺這次不裝病了?”
謊言直接被說穿,白玉堂倒也沒有之前想象得那麼尷尬,反正之前都已經被展昭看到自己在二樓看風景的樣子了,也沒必要找理由搪塞,“上一次確實是我不對,我當時情況有點混亂。這次我是有事情想來拜託公孫教授的,不過聽說他不在。”
說到這份上了,展昭也明白了白玉堂來這裡的理由,恐怕是和那面鏡子有關係吧。雖然展昭不瞭解白玉堂,但是他就是覺得白玉堂是不可能因為愧疚什麼的特意跑過來道歉的。
儘管白玉堂是很想和展昭繼續交談,但是……他看了一眼滿地狼藉,“那個……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話吧。”
被白玉堂這麼一提,展昭好不容易從紛飛的資料中恢復過來的心靈又一次破碎了。白玉堂也蹲下來幫展昭撿資料。
有了白玉堂幫忙,展昭很快就收拾好了地上的資料,回到研究室的時候展昭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跟白玉堂自我介紹過。
“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展昭,是公孫策的助手。”展昭忙著把資料放在桌上,因此沒有注意到身後白玉堂不自然的表情。
他叫展昭?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嗎?他知道了有個真的叫公孫策的人,現在又發現眼前這個人也叫做展昭。
白玉堂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展昭的背影,竟然真的把他的背影和夢裡那個孤單地走在雨中的紅色身影重合在了一起,這難道真的是巧合?
腦中無數個想法千絲萬縷地糾纏在一起,白玉堂看到展昭轉身,就馬上把這些沸騰的疑惑都強行鎮壓了下來,有些事情是要一個一個來解決的,白玉堂還是決定先達成今天來這裡的目的。
展昭看到白玉堂臉上凝重的表情一閃而逝,以為他是在想公孫策的事情,“公孫他出差了,一星期以後回來,如果你的情況很急的話,我現在就幫你聯絡他怎麼樣?”
“這個倒不用。”實際上自己的情況還沒有著急到這個地步,“你是公孫策的助手,所以我想你應該也可以幫我解決我的問題。”
“我可沒公孫那本事。”展昭笑眯眯地回答。一般人如果這樣回答,總是難免會讓人感覺酸溜溜的,但是展昭說起來的時候卻很坦率,但是卻讓人相信他可以解決這件事情。
白玉堂笑了,兩個人算上之前一上一下遙遙相望,這次是第二次見面,前前後後說話不超過十句,但是兩個人間的氣氛就像是朋友一樣。
展昭還是樂意幫白玉堂這個忙的,給白玉堂倒了杯水,展昭坐在白玉堂的對面示意他說。
白玉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語言,但願展昭不要把自己當瘋子,“會有人在得到一面古鏡之後看到一些不一樣的畫面?比如說是其他時代的事情。”
白玉堂又一次想起了那面古鏡,自從得到了他,夢境就再也沒有停止過,白玉堂從來不覺得後悔,但是這個夢境就像是發生在他生活大海上面的一場海嘯,也許只佔冰山一角,卻掀起了大風大浪。
“白先生,你是在得到那面北宋古鏡之後看到了宋朝的情景嗎?”展昭一下子就抓住了白玉堂話題的要點,而且最讓白玉堂高興的是他完全沒有任何過分的反應。
白玉堂馬上就知道了,如果是眼前這個人的話他可以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對,我開始做夢,夢裡我看到了皇宮,當時在上朝的是宋仁宗趙禎。”
沒有和展昭細說夢境的情境,白玉堂現在更關注的是他做夢的這一點,因為展昭在聽到自己說出宋仁宗在位期間的時候甚至都沒有皺眉,甚至連個問題都沒有,但白玉堂可以看出來展昭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很自然。
難道真的有戲?白玉堂放下水杯,“我說的這件事情真的有可能嗎?”
展昭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我給你看一些東西,跟我來。”展昭手裡出現了一串鑰匙,白玉堂跟著到了另一個研究室的門口。
展昭正在那裡開門,忽然轉過身來神秘兮兮地笑道,“白先生……”
“不用叫我白先生了,怪怪的。”平時叫他白先生的人不少,白玉堂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聽不慣白先生這三個稱呼,總之就覺得展昭說出來有點奇怪,但是說起來想讓展昭叫自己什麼,白玉堂也還沒想好。
而該稱呼這個提議,展昭也非常樂意接受,“那……白玉堂,你先閉上眼睛。”展昭的眼裡全是狡黠,竟然讓白玉堂開始期待起這扇門的後面究竟有什麼東西,能夠讓展昭露出這樣的神情。
閉上了眼睛,視覺的作用被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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