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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生活小擺件,那些都是表象,都是浮雲,我們要透過現象看本質。
本質啊,就是那空氣裡,濃濃鋪陳的粉紅色愛心啊!濃密得颱風吹都吹不開有木有啊!
玄霄坐在沙發上,拿著日報的財經版有一句沒一句地讀著,心思都被廚房裡“噠噠”的切菜聲吸引了過去。
想起上一次,也曾有過類似的情景,那時在紫英那所簡陋的小公寓中,自己還在為紫英和那個姓柳的女人的關係糾結不已,而今不過數月,卻已經將這人牢牢收入懷裡,不由心中一陣唏噓。
交往了已有不短的日子,倒是一直膩膩歪歪的,只是二人都是嚴格意義上的第一次認真地開展一段戀情,即使是玄霄看上去從容不迫,難免還是略嫌生澀無措,不知怎樣才能更親密些,更纏綿些,從內到外將兩人關係更拉近一些。
現在,彷彿最後那層隔在他們之間的薄薄的紙都被轟然破除開來,從未感受過心靈如此的貼近,無需多做什麼,無需刻意追求什麼,一切自然而然理所應當地發展,卻再沒有什麼能夠阻礙他們的擁抱。現在他們不僅僅是在談情說愛,更重要的是在一點一滴地將對方融入自己的生活,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再也無法掙脫開來。
且這麼心馳神往了一番,心中難免有些鼓動翻騰,於是站起身走過去,靠在廚房的門邊,嘴角掬著笑看著忙忙碌碌的背影,平息躁動不已的心。
“唰……”食材入鍋被油爆得噼啪作響,一陣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玄霄深深一嗅,很是熟悉,唔,是……松鼠桂魚?
玄霄兀自按捺一番,卻還是沒能捺住,忍不住上前攬住了紫英,聲音不難聽出滿溢的喜悅:“你還記得,嗯?”
他第一次嚐到紫英的菜時,被柳夢璃激得醋意大發,故意點了這麼一道較為複雜的菜色,不為品嚐純為刁難,沒想到紫英還牢牢記得。
紫英本是專心照看著灶臺上的鍋,被玄霄一驚手忙腳亂,差點把鍋子扔出去,不由轉頭皺著眉頭抱怨道:“玄教授!我在做菜吶!”
玄霄挑逗一笑,“老婆手藝真好,好香~”
紫英心想他又抽了吧?無視無視……
“老婆,不理我?”
無視無視……
“老婆,真不理我?”
無視無視……
“真的不理我?”手開始向襯衫裡頭爬。
紫英忍住了把手上的平底鍋拍到某人頭上的衝動,自暴自棄地長長嘆一口氣,答道:“什麼事?”
玄霄很欠揍地得意地笑:“沒事,就是想聽你應一聲,當然你不應我我也不在乎的。”那我就可以做點讓你沒法不理我的事了。
紫英吸氣,繼續看著手裡的鍋。
……慕容紫英你不要衝動你早就知道他精神不正常每天這時候是該發病了不要衝動千萬不要衝動!
在紫英忍不住要掀鍋以前,門鈴適時地緩和了即將爆發的家庭危機。
玄霄雖然不滿地在心裡詛咒,還是隻能乖乖地去開門。
開啟門,卻沒有任何人,只有一封粉紅色信封的信孤零零地躺在地板上。
玄霄彎腰把信撿起來,正反面翻來看了看,沒有郵政編碼沒有地址,只有一行雋秀的小楷:玄霄先生及慕容紫英先生啟。
紫英在廚房遙遙問道:“玄教授,是誰啊?”
玄霄隨口答,“快遞送信。”忽然想到什麼,劍眉一挑,自己與紫英同居不過這兩個星期的事,低調的很少有人知,怎會有人將兩人啟的信合為一封送來這裡?
這時紫英也關了火過來,在腰間繫著的粉紅色圍裙上擦擦手,將信接過來一看,“欸”了一聲,顯然也是想到了相同的問題。
兩人對視一眼,卻看到對方同樣的疑惑。
“不管怎麼說,拆開看看自然就知道了。”玄霄說著,撕開了封口。
裡面是一張精緻的紅色請帖。
“恭請玄霄先生攜其伴侶慕容紫英先生於X月X日XX時光臨夙家大宅迎客廳參加風廣陌先生與夙莘小姐的結婚典禮……這什麼東西?”玄霄將信上的內容逐字念出,越念眉頭越皺緊了來,“這倆瘋子還玩真的?”
紫英也是十分吃驚,將請帖仔細看了兩遍,一時失語,“這……”
玄霄將那張惹人不快請帖扔到一邊,摸出手機調出歐陽少恭的電話撥了過去,卻是無人接聽。
煩躁地將手機甩到沙發上,玄霄罵道:“歐陽少恭到底在搞什麼鬼,這樣放任下去事情真的要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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