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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笠松君應該知道,無論是強化者還是調解者,在成年之前是不會被‘狂躁’或者‘衰敗’所影響的吧。”
“嗯。”
“一旦到了某個年齡段——大部分人都是到快成年的時候,身體會開始發生異變。具體則表現為強化者的情緒開始狂躁化,調解者的身體開始衰敗。”
“但是這個異變不是絕對的。例如我,雖然我已經快要成年,但是我並未出現身體衰敗的跡象。不過笠松君則應為要成年而出現了這種症狀呢。”
黑子淡淡對這個看上去一無所知的傢伙進行著科普:“不過這不怪笠松君,因為大部分人都覺得強化者和調解者只有透過體(累,不愛)液交換才能共生。而赤司君則在很久之前就開始研究透過其他方法來抑制這些異變。”
“我因為身體情況特殊,所以被赤司君收留了。綠間君因為擅長藥理,所以也加入了帝光,就是這個原因。”
“那傢伙還真恐怖啊,不聲不響的從哪裡召集裡你們這群恐怖的人馬啊。”笠松驚訝道。
被笠松的話逗笑的黑子,露出一個短暫、但是非常可愛的笑容:“所以我們都很敬佩赤司君。”
“你不需要強化者,那麼赤司呢?還有另外兩個強化者,難道他們也不需要調解者?”
“不,赤司君、綠間君和高尾君都是正常的。因此他們只能定期透過藥物,和極端自律的情緒控制來壓抑想要放縱自己的欲(累,不愛)望。”
“稍微有點能體會他們的心情……”摸摸腦袋,笠松想起自己為了躲避強化者而東躲西藏,老鼠一樣烏頭垢面過日子的時期。
同樣都是不想屈服於這種荒謬的疫病。
“不過,稍微有點不一樣的事,綠間君和高尾君是戀愛關係,所以他們不願意找調解者。赤司君的話,說實在我猜不透他的想法,但是很明顯,以他的條件,恐怕什麼樣的優秀調解者都能找得到。”
“但是他的身上有那天那個男人的味道。那傢伙看起來很弱啊。”直白的說出讓降旗——如果他聽得到的話——玻璃心碎一地的話。笠松的臉上表情仍舊非常正直。
並不是說壞話,而是實事求是的模樣,讓人連吐槽都無力開口。
確實,昨天和赤司擦身而過的時候,同是調解者的笠松立刻感知到了那種不一樣的味道。
“因為……他們大概也是戀人了吧。”
“總之,笠松君和我繞了這麼大一圈,還是想套關於黃瀨君的過去的故事吧。”
突然,黑子站起來,低頭看著仍舊坐在地上的笠松,沒有什麼敵意,但也談不上友好的說道:“那種事,還是親自去問本人比較好呢。”
“前輩幹嘛要學那種東西,我一個人就可以好好的保護前輩了啊……”一臉不高興,孩子一般嘟著嘴的後輩,雖然看起來很反對的樣子,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帶著笠松去訓練場。
“我可不打算依靠任何人啊,你這傢伙別胡說了。”毫不留情地踹了後輩一腳,笠松眼裡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奪目光芒:“好不容易赤司答應教我搏鬥技巧耶!那天他輕易撂倒你的樣子真是帥呆了!”
說著這句話的笠松,比了個遊戲中KO掉對手的姿勢。臉上滿滿的笑意裡,都是開朗和自信。
騙人……
明明前輩這個樣子才帥呆了……
“好啦我知道了……小赤司是最厲害的調解者,有他教導的話,前輩一定會……唔啊!!!”
英俊的金髮男生突然臉皺成一團。
“怎麼了?”有些不解的前輩回過頭來,“肚子疼?”
“不是啦,不過前輩要是更加厲害的話,以後不是天天會對我家暴了嗎?唔啊好恐怖!”
這麼說著的男生,臉上卻全然是單純的快樂。
“……”笠松被那坦然不做作的帥氣笑臉弄得分神了片刻。
果然這傢伙……不愧是當模特的啊……
在他離開D區前,和黃瀨一起生活的日子裡,黃瀨還曾兼職當模特。儘管那份兼職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連D區都開始混亂起來。
“你這傢伙真是……”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說話的過程中,已經來到了帝光特製的訓練室。
赤司已經在訓練室了。
他和笠松並未見過的一個黑髮男人在互博——或者說,單方面的在揍那個黑髮男人。
“唔哇☆~小高尾!”黃瀨開心叫道。
結果因為被點名而分神的男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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