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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樂趣。
“喂,你喜歡的吧?”
“什麼……哈啊慢、慢——”
抱著對方算得上細的腰,青峰不緊不慢的抽、、插著,一邊玩弄對方挺立而紅腫的乳、、頭,一邊咬著對方被迫伸長的脖頸。
“喜歡被人、上、吧?喜歡被人插、、入吧?很舒服吧?調解者們好像天生就很喜歡被人——”
唔!青峰皺起眉頭。他捂著嘴的手縫隙中流下一絲血絲。
嘖,好疼啊。
把自己嘴巴咬傷的始作俑者,明明還被自己死死的釘在身下,被迫吞吐著巨物,眼角明明還泛著無法忍受一般的紅暈,可是眼色卻是那麼怒氣衝衝而鮮活。
“你給我閉嘴。”
明明是一副被、凌、、辱過頭的樣子,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卻讓青峰愣了片刻。
啊啊,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人……
半晌,隨著突然狂野起來的抽、、送,被小貓撓了一下的青峰危險的笑了起來:“我閉嘴我閉嘴。”
笠松還沒來得及再說一句話,就被迫拖入了無法自己的□狂潮中。
沒完沒了。
就像是被人從水中撈出來一樣,笠松渾身上下都泛著水光。那並不是——真的水,而是強迫性、、 愛過度之後的所出的大量的汗,或許還有騎在他身上那個男人的汗水,混雜著,把笠松弄得渾身溼透。
已經記不清做了多久,也不知道還要做多久。
中途有休息過嗎?也記不清楚了。
一睜開眼的笠松,視線所及的是搖晃著的天花板,和一直伏在自己身上,野獸般舔吻著自己的男人。
……混、混蛋……
被迫吞吐著碩大性、、器的部位甚至已經開始腫脹發紅,而那根始作俑者卻不知疲憊地還在進進出出。
快感和痛楚摻半,疲憊和幸福如同鹽和糖被混雜在一起,一口吃進去,除了麻痺神經以外沒有其他感覺。
“哈啊……唔唔——”被人握著腰,以霸道而野蠻的方式摺疊過來。身體似乎已經被彎曲到了極限——以背靠著侵、略、者的姿勢,不得不挺起胸膛,胸前紅腫發硬的乳、、頭在侵犯者的猥、、褻下微微顫抖著,帶來說不出的、奇怪的麻痺般的快感。
連同下面被進入的地方一起,讓笠松的眼裡又一次泛起淚光。
“別哭啊……”野獸般的男人,一邊喘息著,一邊呢喃:“雖然哭著也很好看,但是哭多了就沒精神了耶。”
“給我——滾——啊啊啊——啊哈……停、慢、慢點……!”反駁的話都無法說完,就被無法控制的□打斷。
那□居然是自己發出來的嗎?笠松簡直難以相信。
軟膩又無助的、還帶著一點顫抖的尾音,就像在調情似的。
果然,聽到他□的男人,居然粗喘著,加快了抽、、插速度。
“你很美味耶……”
這麼說著的男人,頭一次沒那麼遊刃有餘地射了。
大股大股的精、、、液直擊敏感溫熱的內壁,不同於狂暴抽、、插的奇異刺激,逼迫得笠松長長□一聲,也設了出來。
象徵墮落和淫、、、靡的濁液射得一身都是白濁。
好難看……好難看……
這麼想著的笠松,終於在高度的緊張和射、、精後的生理愉悅裡,崩潰般地哭了起來。
這是自十五歲之後,他第一次哭。
作者有話要說:= =節操死光。哎。
☆、3
往後的幾天,笠松無法反抗地被迫和那個名叫青峰大輝的男人無休止的上(累,不會愛)床做(累,不會愛)愛。
令人羞恥的姿勢和地點,讓人無法假裝睡過去的白天,荒(累,不會愛)(累,不會愛)淫的、沒有節制的、不停的做著那種事。
直到某天,被射(累,不會愛)(累,不會愛)(累,不會愛)了一屁(累,不會愛)(累,不會愛)股精(累,不會愛)(累,不會愛)液的男人,自昏迷中醒來,發現自己居然渾身乾乾爽爽、還穿著衣服。
“你可以走了。”坐在一邊破舊桌上,漫不經心看著一份過期報紙的男人似乎不用抬頭就能感知到他的清醒。但是這麼說著的黑膚男人卻並未看向他,而是仍盯著那份報紙,似乎報紙上有什麼有趣的新聞。
“……你說……什麼?”笠松猛地抬起頭,不敢相信的問道:“我可以走了?!”
“啊啊,麻煩死了,叫這麼大聲幹嗎,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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