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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短髮的小男孩有些不理解的看了對方一眼:“沒?那就接著走。”
說著,牽著比他矮一個頭的男孩又朝前走去。
熙熙攘攘的人流並沒把他們分開,因為笠松抓著黃瀨的手,抓得很緊。
只是安靜了片刻之後,黃瀨又叫道“幸男哥哥!”
“……”?
這次,黑髮男孩的臉色已經有了不耐之色:“你在耍我玩哦黃瀨?”
“……沒……”有些怯怯的,漂亮的金髮男孩緊張的搖搖頭,幾乎是反射性的道歉:“對不起……”
“啊你這傢伙真是的……”看著漂亮的男孩金色眼睛裡的委屈似乎要隨著那盈眶的淚水一起流出,笠松抓抓頭髮。
“別哭啊,我沒生氣的。你想叫就叫吧。我一直在你身邊啦,不用緊張。”說著,男孩像是想到了什麼,拔高音調說道:“別哭哦!不哭我就買蘋果糖給你!”
兜裡的所有零用錢,最後換來一個蘋果糖,蘋果糖又被金髮的男孩小心翼翼的抓在手裡,像是捨不得吃一樣,實在忍不住了才舔上一兩口。
笠松牽著他的小弟弟,慢慢走過最擁擠的寺廟中心,來到開闊地帶。
“彭——”是難得一見的漂亮煙火,響徹在漆黑的夜空之中。
“吶黃瀨。”一手叉腰,一手牽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孩子,笠松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今天,是你生日吧?”
“唔——唔!”
“生日快樂啊!有什麼願望的話,對著——”笠松指指天上漂亮的花火:“對著它許願吧!搞不好會靈驗啊!”
黃瀨懵懵懂懂的抬起頭,看看天上漂亮的煙花。
那雙澄澈的金色眼睛慢慢閉上。
六歲的黃瀨涼太許願道。
“一直——一直——一直和幸男哥哥在一起就好了。”
金髮的男人撐著頭,默不作聲的坐了一陣子,突然站起來。
抬起頭的時候,英俊的臉上是和平常無異的表情,說話的聲音也很穩。根本不像剛剛哭過的模樣。
事實上,這一年以來,從前那個吵吵嚷嚷,動輒還喜歡掉兩滴眼淚的黃瀨涼太似乎已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更內斂,更讓人暗自為他嘆息的另一個黃瀨涼太。
就像現在這樣。
“小降旗,謝謝你的毛巾☆”——黃瀨的聲音沒有一絲顛簸,就像不曾哽咽和哭過。
“啊、啊——沒關係。”把毛巾接過來的同時,降旗瞥了赤司一眼,發現對方仍舊一副毫不動容,面無表情不打算做點什麼的模樣,他也只好閉上嘴,看黃瀨站起來伸展胳膊。
“那我就先走咯,總之謝謝小赤司和小降旗聽我說話呢,好開心☆。”
“沒關係,倒是黃瀨君你……”還想多說幾句操心的話,卻被赤司打斷。
“等一等,涼太。”
淡淡的聲音沒有什麼情緒,就像整個人一樣。但是卻無時無刻不給人極大的壓迫感,迫使對方聽從自己的話。
赤司就這樣讓走到門口的男人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小赤司還有什麼話要說?”儘管口氣還算平和,降旗卻注意到黃瀨的手已經死死握成拳頭。
……看來本人的情緒完全沒有平復下來,這幅冷靜模樣倒完全是裝出來的。
“你做什麼,我都不管,但底線是——不能侵犯到帝光的利益,明白嗎?即使是你。”赤司不緊不慢的說道。
“唔,明白的啦☆。那我先走了哦。”說完,不再回頭的金髮男人就這麼合上了門。
……
降旗有些目瞪口呆的註釋著合上的門,半晌才無力的嘆了口氣。
他還站在那裡兀自為黃瀨糾結,卻不曾想屋子裡的那個人直接貼了過來。
瞬間,溫柔又有點軟的身體貼到他的背上,那種奇妙的觸感激得降旗的脖子開始泛紅。
“赤、赤司君?”
不僅僅是背部被人貼上,連帶著,他所仰慕和愛戀的人居然將手環過自己的腰,使得自己變成站立著,從後面被人抱住的模樣。
……一想到抱著自己的人居然是讓人聞之變色的帝光首領,有些微妙的自豪感先於理智在腦子裡徘徊。
直到腦內的妄想被人打斷。
“降旗君看涼太看這麼出神,為什麼呢。”
微妙的,帶有一點情緒的聲音,貼著後背傳過來。然而,和並不嚴厲口氣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腰腹處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