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瀨。黃瀨涼太哦,前輩。”青年的聲音不大,但是笠松卻能聽出那看似鎮定語氣下的一點期待。
可是很可惜,他還是不記得。因此他只是哦了一聲。“黃瀨。”他沒什麼感情的重複道。
“誒……果然,小說都是騙人的。還以為一說我的名字,前輩就能回憶起來呢QAQ”金髮的青年誇張的嘆了口氣,抱著頭就在笠松身邊躺下。四周都是草的環境,使得躺下這個動作也不那麼突兀了。
“這麼想讓我想起來的話,直接告訴我啊。幹嘛繞那麼多彎彎道道?”感覺一道陰影投射在自己臉上,使得黃瀨半闔的眼睛猛然睜開,結果看到笠松偏過身體,雙手撐地,自上而下看他的模樣。
恍惚間,黃瀨伸出手,試探著地朝那張日思夜想的臉碰過去。
手觸碰到笠松臉的一瞬間像觸電一般顫了顫,可是很快,像是貪心一般,不再滿足於碰觸,而是慢慢的,慢慢的撫過對方的臉龐。
“你幹什麼啊?!”
雖然這麼說,卻也沒第一時間拍開那隻手。
笠松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遇到這個金髮傢伙後,好像一切步調都亂套了。只要是關於這個神秘青年的事——
甚至,比起知道自己的過去,他好像開始更在意……
在意自己和這個人的關係。
會是什麼樣的關係呢?
並不是敵人,但……對方看自己的樣子,也不像是看久別重逢的朋友。
……不明白。
因此,被人用稱得上親暱舉動觸碰的男人,只是彆扭的把兜帽摘下,藉此抵擋對方的動作。
“是真實的前輩呢……”只見對方笑笑,慢慢放下手。那隻手慢慢蓋在主人額上,把那雙漂亮的眼睛遮擋在陰影之下。
看不到對方表情的笠松,突然有些不安。
“喂,你沒事吧?”
“……”
“哈?什麼?”因為聽不清,只好把身體又俯下去一點的同時,卻忘了這樣的動作幾乎像是投懷送抱。
“喂——!!——”
出其不意被人偷襲了。
笠松皺著眉頭心想。
但是——可以判定為偷襲嗎?
對方只是死死的抱著他,把頭埋在自己肩膀,無聲的哭泣而已。
灼熱的淚水一下子就浸透了笠松的衣服。
似乎連他都感受到了那份熱度。
對方好像——很難受——
“你……”想要推開對方的手,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抱住對方的模樣。
一邊僵硬的保持被抱住的姿勢,笠松一邊拍拍對方的背,說道:“不開心?”
沒曾想金髮的請耐心——他說他叫黃瀨——說道:“不……是非常,非常的開心。能再一次見到前輩,這樣真實的觸碰前輩,非常、非常、非常的開心。”
和叫黃瀨的人見面的次數維持在四五天一次。
在此之外的大多數時間,笠松還是忙著幹自己的本職工作——坐鎮海常。
只是在這樣的前提之下,他最近有了新的消遣。
無聊之餘,和青峰一起去地下格鬥場,有時是觀戰,有時是親自上。
比起在海常處處被有意無意保護,笠松覺得這樣的環境自由自在得多。
血腥和暴力不會讓他有多興奮,但是格鬥場中那種強者為王,只憑實力說話的純粹,令他感到無拘無束。
而青峰似乎和海常的那些傢伙不一樣。
在幾次桐皇和海常的共同合作之後,這個原先也如海常組員一般喜歡把他攔在身後的傢伙,突然伸出手,對他說:“喂,要一起來玩嗎?”
那時候他們整合了隊伍,正和C區另一頭盤踞的勢力激烈衝突,甚至連被稱為頭狼的青峰大輝都掛了彩。
頂著頭上還流血的傷口,黑膚的男人伸出一隻手,咧著嘴,狂妄道:“怎樣,來不來?”
被要求呆在安穩地方,“坐鎮”的笠松,只猶豫了了半秒鐘就把手遞過去。
“——當然。”
或許是因為有“頭狼”在身邊的緣故,原本激烈反對笠松親自出馬的海常眾,最後也不得不屈服下來。
逐漸也就變成了笠松和青峰兩人,經常外出亂晃的情況。
“——反正,有那個恐怖的傢伙在,leader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森山摸著下巴,對還尚存一絲憂慮的組員說道:“而且也別小看leader,你們當中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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