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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是推門走了進去,因為亞久津的病床靠窗,龍馬的動作也不大,此時揹著身的亞久津與河村並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龍馬打量著病房,與一般的病房一樣,以白色為主色調,米白色的窗簾此刻拉開了,昏黃的夕陽斜照進來,剛好罩在亞久津那銀灰的發上,無疑那銀灰色被染成了橘黃色,很難看,龍馬想著,雖然銀灰的頭髮也不怎麼樣,但是無疑橘黃的話,當真很不搭調。
往前走了兩步,這樣的情形,無疑比之於進門就被發現還要令人尷尬,要做些什麼引起兩人的注意?龍馬這麼想著,卻聽河村忽然說道,“亞久津,這手術不比一般的傷,若是發炎感染會很麻煩,你還是多住幾天吧!~”帶著些微窩囊的聲音中卻是滿滿的好意。
亞久津只是翻轉了身,平躺在床上,毫不在意右手上掛著的點滴,便隨意的一扯,將手枕在了後腦勺下,臉色十分的不善,“河村隆,你知道命令我的下場……”聲音很輕,帶著久睡未醒後的乾渴的低啞,但是絲毫不影響那語氣中的壓迫感。
但是這一次的河村顯然沒打算被這樣的威脅壓倒,“你……你這樣,你認為能勝我?等你身體養好了再發狠話吧!”或許前面還有些怯懦,但之後卻也連貫了,他從來不是畏懼於亞久津的拳頭,而是優紀的眼淚……
“哼!你想試試麼?”顯然對於河村忽然的帶著挑釁的話語,亞久津在詫異的同時更多的是憤怒,他是行動派,在出言的同時便要翻身下床。卻在動作之際看到了站在門邊的龍馬,動作一僵,便被河村扣住按回了床上。
“亞久津,你為優紀想想,你若是傷到了,最難過的是他……”沒有看到龍馬的河村如此道,正詫異於亞久津竟然沒有掙扎的任他按著。
“你怎麼來了?小鬼?”完全忽略了河村的苦口婆心,亞久津看著站在門口與他對望的男孩,嘴角微微輕扯的問道。
河村亦是轉頭,“龍馬?你怎麼來了?大家也來了?”以為是集體探望,河村問道。
龍馬搖了搖頭,“只有我。”
“河村隆,你出去。小鬼,你給我過來。”對於龍馬的到來,亞久津無疑是驚喜的,雖然在表情並沒有多少外露,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暗咒的同時,心中的焦躁是被緩釋了的。
“我……優紀……你不能出院。”河村憋了半晌才斷不成句的說道,顯然剛才好不容易凝起的氣勢被龍馬的到來衝散了。
“要我住院就給我滾出去。”像是說話不饒人的亞久津,即使是對著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亦是。
河村無措的終是走至了門口,與龍馬擦肩而過的同時,眼中似乎有些惋惜,便道,“亞久津,他心情不好……”原本是想要事先做個警告,只是龍馬只是低垂著頭,狀似沒有聽見一般。
河村無奈搖了搖頭,這兩個人的性子,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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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馬杵在亞久津的病床邊,不近不遠剛好三步之遙,低著頭,頭上的帽子依照慣常的壓得很低。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像是在考驗耐心一般,亞久津只是看著龍馬,墊在後腦勺的左手揉捏著右手腕上的護腕,雖然被換上了病服,這東西倒是沒被脫下來。而龍馬呢?或許他從未有過這樣窩囊的時候,不知道該幹什麼,或者更坦白的說,他就是這麼被亞久津看著便忍不住要臉紅。無論他有多麼驕傲,甚至淡漠,但是畢竟是個孩子,被人強勢的吻了,雖然說不上喜歡,但竟然也沒有厭惡,特別是這個人竟然還是個男人。
“你就準備這麼站著,等著變成活化石?”帶著嘲諷的語氣,亞久津道,說話之間伸手便拉住了龍馬的手腕,將龍馬拉到了床邊,“坐。”
龍馬的手掙了掙,沒有掙開,也就任著被拉著了,倒是這坐下的動作很爽利,畢竟跑到醫院,足足二十分鐘的路程,也著實是累了。只是剛坐下便見亞久津手上的護腕,“這護腕是我的,你什麼時候還我?”依舊沒有抬頭,龍馬低低的問道。
亞久津挑眉,看著龍馬便扭的樣子,心中竟是一片歡愉,難得的歡愉。“現在他是我的,沒有你的名字。”類似調笑的話語從亞久津的口中說出,這無疑讓龍馬驚訝萬分,唰的抬眼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盯著亞久津臉上難得類似‘溫和’的表情。
“你來醫院就是為了要回護腕?”側著頭,纖長而強壯的頸項因為這樣的動作在夕陽中可以看見清晰的骨骼與經脈的紋路,龍馬猛然想到了美術課上老頭所說的力之美……
愣愣的盯著發了一會兒,再次感嘆亞久津的白面板後,龍馬這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