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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來了?”顯然對於這忽然出現的人,龍馬並不打算表現歡迎,畢竟這人自從那日‘正常’之後,所有讓人頭的舉動便也回來了,現在想來,龍馬覺得這人還是‘不正常’的時候比較安生。
龍雅拉扯這龍馬冰冷的臉,狀似委屈的將頭埋在龍馬的頸窩處,道,“小不點,你怎麼可以這麼和哥哥說話?哥哥不是來看你比賽的麼?雖然你似乎太弱輪不到上場,不過有哥哥在,哥哥安慰你!”這麼說著,原本委屈的口吻有變了調,成了安撫狀的摸了摸龍馬帶著帽子的頭。
兩人的親暱舉動讓一邊的英二隻覺得牙齒髮酸,實在看不下去的只能網大石身邊躲。
而在眾人看不見的角落,原本被認為失蹤的人,此時卻攥緊了雙拳,那雙眼白多餘眼黑的雙眼,金黃的瞳孔中滿是肅殺之氣。
亞久津他確實便想這麼負氣一走了之,但這一走了之是以龍馬會追上來示弱為前提的,即使心中早已料想到那小鬼定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總之現在他也搞不明白了,原本似乎站著優勢的他,在現在看來還是如此麼?似乎是太過在意了,可是知道這一點也無法改變什麼……
“讓開!”一手便把趴在龍馬肩上的人揮開,亞久津冷淡的話語中卻帶著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龍雅一時沒有提防,險些摔倒在地,“你,這傢伙!”拍了拍被亞久津揮到的肩膀,龍雅瞪著亞久津便要出手,卻最終只是緊捏著拳頭沒有動。他就要離開了不是麼?所以他不想留下什麼不好的回憶,無論是對於他自己還是對於小不點。
“你……”龍馬扭過頭看著渾身怒氣的亞久津,似乎是話到了嘴邊,卻沒有說下去。
“你什麼?該說的……比賽之後到我家。”完全沒有質疑的餘地,亞久津說著便強橫的攬住了龍馬的腰。事實上依照兩人的身高攬住腰並沒有擱在肩膀上舒服,不過這似乎是亞久津宣告佔有權的形式,那肅殺的眼,帶著若有若無的炫耀意味,輕蔑的看著一旁的龍雅。
看著此刻的樣子,龍雅的心中是明明白白的疼痛著的,但是此刻已經清楚了不可能的他,除了告訴自己要釋然,似乎是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慘淡的對著兩人一笑,龍雅沒有在多說什麼或是做什麼,只是雙眼轉向了球場。此刻的球場上證實火熱的時候,冰帝的跡部景吾利用擦網球破解了手冢的手中領域。是的,只要將那原本帶著迴旋的球變換了原有的迴旋便不是不可能了,而擦網球無疑便起到了這一點。
而被破了手冢領域的手冢去也不驚慌,那完美的零式削球令得在場的所有人都驚歎。那才是青學完美的部長,手冢國光。
但就在手冢使出零式削球的剎那,跡部卻是一臉痛恨的表情,這傢伙當真是不要自己的胳膊了麼?跡部在心中暗啐了一聲。
“手冢……”大石輕嘆了一聲。
“怎麼了?大石你嘆什麼氣?部長要贏了!”在一旁的英二詫異的問道。
大石搖了搖頭,竟然被逼到不得不使用零式削球了麼?可是使用這零式削球根本就是在自我縮短網球生涯。他的肩膀,勞損過度,根本承受不了超過三次的零式削球。
“手冢,你的肩膀還能做出這樣的動作?”跡部咬牙切齒的說道。
手冢未答,只是堅持著回球,他得快點結束這場比賽,若是這樣長時間的拖延下去,確實對於他十分不利的。可是,對面的這人卻不是他想要快些結束就能快些結束的物件。
第二次的使出了零式削球,此時比賽已經來到了搶七局,是的離勝利不算遙遠了,但是手冢的肩膀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實已經到了臨界點。
跡部只覺得他此刻真的很想衝上去將面前的人給幫助拖出球場,他這樣跟他比賽時為了什麼?因為他希望如此,而且他對於能和他比賽也向往著,當然是與沒有受傷狀態良好的他比賽……
終於,在眾人的驚呼中,手冢在要使出第三次零式削球的時候抱著自己的肩膀倒在了地上。
“手冢!!!”顧不得比賽的所謂的規定,跡部躍身跳過了那不算高的網球網來到了手冢身邊,伸手便要攙人。
“你來做什麼?回去!”此刻手冢的臉上滿是汗水,臉色也是刷白的。
“你這樣難道還要比賽?”跡部只覺得這人為何如此不知好歹,可是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似乎從一開始他就是在被動的狀態之下的,說是謙讓忍讓好不如說是無可奈何!
“選手,青學的選手是否要放棄比賽!?”裁判走了過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