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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少林寺宵禁的時間差不多該到了,凌多多提前告辭離開了梅花勝地,他朝著少林寺方向走了一炷香時間,停住腳步無奈回頭道:“跟了一路了,為什麼不現身相見?”
方世玉若無其事從不遠處的一株樹木後面轉過身來,看著他乾笑了一聲,點頭道:“小師傅不要誤會,就是想試一試的耳力。”
“苗師姐明日就要走了,不多陪陪她,為什麼要跟著?”凌多多頗覺奇怪,等著他慢吞吞走上來後,兩個並排朝著少林寺方向走去。
“哎呀,他們一個兩個的哪有空啊?”方世玉搖了搖頭,說完後仿若還生怕他不信一般,掰著手指頭專門給他算,“花姐跟小小拉著手說知心話呢,惠乾給他老爹寫信要明天託花姐順路送回杭州,熙官不知道抽什麼風,正萬分惆悵地對著月亮吹樹葉玩呢。”
凌多多抿了抿唇角,推測道:“按照一貫的經驗來看,一般來說對著月亮玩音樂,似乎都是跟愛情有關係?”
他幾輩子都沒有談戀愛的經驗,但是卻能夠類比推理,像當年華山思過崖上,令狐沖苦死小師妹嶽靈珊的時候,可是每天都對著月亮折磨一支破笛子的,弄得凌多多那一整年都沒法靜下心練內功,最後還是一怒之下把自己的小木屋搬離了思過崖周遭,才算是擺脫了魔音穿耳的痛苦。
“一個和尚,跟談愛情?”方世玉明顯被震驚了,再三打量了他好幾眼,才算是確定此確實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三禮小師傅,一摸下巴道,“小師傅,看來不僅是武學大溼,照這個趨勢看,貌似還是愛情大溼?”
凌多多饒有興趣地側過頭看他:“怎麼,是不是猜對了?”
“猜的太對了!”方世玉十分配合地給他拍了拍巴掌,神經兮兮地繞著四周看了一圈,壓低聲音道,“熙官杭州其實有一個相好,姓嚴,叫詠春。”
“嚴詠春?”凌多多仔細一想,點頭道,“這位姑娘認識,杭州住到方府上時,前面幾天都見到她幫做特訓,不過等到了後來就不見了蹤影。”
“對啊,她是比武的當天就不見了的,後來也一直都沒有再出現,幾次故意熙官面前提起來,他的表情都怪怪的呢。”方世玉一臉深沉地嘆息道,“愛情啊,愛情——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吵架了?”
凌多多對此倒是並不意,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對八卦很感興趣的,本來想要就此揭過這個話題,動了動嘴唇卻想起了什麼:“說那位姑娘叫嚴詠春?”
這個名字可以說是如雷貫耳啊,後世著名的詠春拳什麼的可能就要落到她身上了,不說別,功夫宗師李小龍的截拳道就是從詠春拳改編而來的。
方世玉見他神情有異,納悶道:“這個名字怎麼了?嚴詠春雖然面如夜叉,但是這個名字還是很好聽的啊?”
世界上怎麼有能用“面如夜叉”四個字來形容兄弟的馬子,呸,戀呢?凌多多笑了起來,輕輕咳嗽了一聲,掩飾道:“哦,沒有什麼,只是突然想到嚴家杭州似乎是富戶?”
“她的父親是杭州首府嚴湛。”方世玉不甚意地回答道。
凌多多感覺到自己已經抓到了洪熙官異常的原因,作出不經意的模樣提點道:“可是從洪熙官的衣著打扮上來看,他家好像並不富庶?”
方世玉對他的猜測並未放心上,想也不想就擺手道:“熙官確實出身窮苦家,不過他的心地好,用情專一,詠春也不是貪慕富貴的啊?”
這個年紀的年輕確實還都處有請喝水飽的幻想中,這樣的言語說起來極為流暢自然,仿若是天經地義一般,不需要斟酌和遲疑。
凌多多心中微微觸動,他其實很羨慕方世玉這樣的灑脫自,這是他幾輩子加起來都不曾擁有過的。
哪怕真正的第一輩子的成長期,從他有記憶起,就透過揣摩孤兒院長輩的神情來規範自己的行為,連一個最細微的動作都要心中仔細思量行動後有可能會帶來的後果,因為稍有不慎就要餓一天的肚子或者惹來一通暴打。
過於根深蒂固的慘痛記憶已經成了一種本能,哪怕到了後來,他已經真正做到了權傾江湖,不用再看任何的臉色過活,卻也從來都不曾隨心所欲過。
這些不堪回首的記憶都堆心中的最底層,偶爾翻上來,他也已經能夠做到坦然面對,凌多多微微一笑,分析道:“就算嚴姑娘不意,那覺得洪熙官會不會意?他難道不會懷疑,跟著自己不能夠給嚴姑娘更好的生活?”
方世玉聽得一愣。
“而且嚴姑娘不意,嚴老爺不一定不意吧?說不定是他跟洪熙官說了什麼,警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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