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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十地比劃出來,卻不具備破而後立的膽魄和想象力。
這種特徵也跟他的性格相匹配,凌多多前幾輩子的時候,學過相當駁雜的武功,武學修養和眼界之高可以說當世莫有能夠與之匹敵,然則他做的最大的改造也不過是重新編纂了《武當九陽功》,而不能像嚴詠春這樣舉重若輕地不斷創新招式。
一個又一個的緣法,凌多多對此看得很開,也不存啥啥嫉妒眼紅的扭曲心態。他們的特長正好相互彌補,跟嚴詠春交流起來十分愉快。
唯一有點不和諧的地方於,雖然凌多多是以全然學術討論的態度去梅花勝地報到的,然則嚴詠春畢竟一位異性,而且還是一位有固定伴侶的異性,某些時候還是不太方便的。
凌多多這方面十分識趣,他幾輩子來也有很多異性知己,對於如何把握交往的尺度很有心得,每次去找嚴詠春都是挑的洪熙官的時候,交談時也不忘捎帶上洪熙官,沒有讓其感覺到受冷落。
方世玉也經常跟著他一起去梅花勝地,不過對於他跟嚴詠春探討的話題興致缺缺,每每都是坐旁邊聽,懶洋洋的打瞌睡,偶爾插上一兩句嘴。
苗翠花和方德離開九蓮山迴轉杭州的三個月後,一群正圍攏一起探討嚴詠春最新發明的二字鉗羊馬,說得正熱鬧的時候,一名凌多多看著有些眼熟的小廝從山下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喚道:“少爺!”
這裡面能夠算得上是少爺的好像就只有一個了,凌多多看向旁邊,果然見方世玉轉過頭去,詫異問道:“初三,怎麼會來這裡?不會是爹孃出了什麼事情吧?”
那小廝答道:“少爺,是來送信給胡少爺的!”
“胡少爺?胡惠乾吶?”方世玉一聽就笑了,跟凌多多一起看向胡惠乾。
胡惠乾也頗為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頭頂,問了一句:“什麼時候也變成少爺了?”
方世玉從小廝手中把信接了過來遞給他,開玩笑調侃道:“看信吧,胡少爺。”
“是不是爹託送過來的?”胡惠乾帶著笑臉拆開信封,剛看了前兩行臉色就大變,目視前方愣了好一會兒,拿著信的手都發抖。
他的反應如此不同尋常,幾個都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方世玉連忙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關切問道:“惠乾,怎麼了?”
胡惠乾被他一句話說得回過神來,顧不得說別的,扭頭就往少林寺方向跑,因為過於慌張,下坡的路段還摔了一跤,踉蹌一下一頭磕地上。
洪熙官走上前去想要扶起他來,胡惠乾卻把推開,急忙忙跑走了。
方世玉楞了一下,扭頭看向來送信的小廝:“初三,這到底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能夠讓胡惠乾失態成這副模樣的,應該是跟胡老爹有關係。
那小廝答道:“小的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是恍惚聽說,胡少爺的父親被萬馬堂的達成了重傷,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卻要落一個終身癱瘓……”
“說什麼?”方世玉大驚失色,連忙拉了細細詢問事情經過,“萬馬堂是一個什麼地方,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初三解釋道:“少爺不知道也是正常的,萬馬堂是和夫離開杭州來少林學武避難之後才杭州城內興起的一股惡勢力,裡面聚集的大部分都是杭州城的地痞流氓,橫行霸道,動輒打罵,十分猖狂呢!”
這樣的描述一聽就是橫著走的惡霸級別的,洪熙官想了想又覺得不對,問道:“可是就算萬馬堂的這樣猖狂,胡老爹是怎麼跟他們扯上關係的呢?”
胡老爹生性怯懦,老實本分,見了這樣的流氓應當都是躲著走的,一般不會正面起衝突才是。
“小的聽說自胡少爺走後,胡老爹便染房做工,某日看到幾個工友把染好的布料偷出去變賣,便向染房老闆告發了此事,不料這幾個正是萬馬堂堂主的手下,因為胡老爹的告發而被開除了,嫉恨之下把胡老爹痛打了一頓。”
初三說到這裡也是唏噓不盡,頓了一頓繼續道:“小的聽說,夫那天逛街的時候發現胡老爹被痛打,因此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反把萬馬堂的都打跑了——當天晚上,萬馬堂的不僅把胡老爹又打成重傷,連老爺的鋪子都給毀了!”
方世玉勃然大怒,一巴掌拍梅樹上,印下一個手印,喝道:“豈有此理!萬馬堂的還有沒有王法了?”
“他們這樣行事,天理公道何?”洪熙官也是氣得胸膛起伏不定,咬咬牙道,“先不說這個了,們快點去追惠乾吧!”
方世玉重重一點頭,兩個一併跑走了。
五梅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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