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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乾燥、穩定,卻有著柔暖的溫度,在真田滾燙的額頭上一貼,令他起了一陣舒適的眩暈感,大氣不敢出,手腳也不知道往哪兒放。
跡部的手掌在真田的額上停了幾秒,放下,秀氣的眉毛蹙起,嘴上照樣不客氣,“嘿,果然發燒了。本大爺竟然跟一個身體這樣脆弱的人打成平手,還真是丟臉啊。”
跡部走到櫃子邊拿起電話,一邊撥號一邊說:“你先回房等候,醫生很快就到了。”
被跡部接二連三的“脆弱”,打擊的幾乎氣結的真田,強忍著欲裂的頭疼,硬氣的扔下一句“不用,這點小病而已”,便掉頭走人。
可是在門口,他卻差點兒跟另外兩個人撞了個滿懷。
其中一人“哇”的驚撥出聲,真田這才看清,在他面前的是冰帝的忍足侑士和向日嶽人,確切的說,是忍足攙扶著愁眉苦臉的向日。
這一遭遇顯
然大出雙方的意料,各自呆立、互瞪,好半天都沒說出話來。
反而是打完電話的跡部先開腔了,“你們兩個怎麼了?”
忍足恍然醒悟,趕緊架著軟綿綿的向日,從真田身邊擦過,擠進了房間,“小景,嶽人直喊肚子疼,可能是剛才燒烤吃多了。”
“什麼?吃壞肚子了?”這下連跡部都一臉驚駭的盯著向日,“你,你們是不是太搞笑了點?”
真田在門口冷冷一笑,“確實是很脆弱。”說完端著肩、挺著背,腳步平穩的走出門去。
忍足目送真田的背影消失,目光又回到跡部身上,眼神先是迷糊困惑,接著若有所悟,表情卻由焦急,變作了震驚,進而又變作沮喪,把向日嶽人往床上一推,自己捱到跡部身邊,附在他的耳邊,壓低了聲音問:“小景,真田那傢伙,怎麼這樣晚了還呆在你的房間?而且,而且,你穿著睡衣,他光著身子……”
話一出口,忍足就跳到一邊,和跡部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好像料定跡部會立馬翻臉發飆。
果然,跡部一巴掌就橫掃了過來,雖然落了空,卻是橫眉怒目,外加兩頰飛紅,“忍足侑士,你的想象力全是這麼齷齪的嗎!”
“不是我的想象力,你們剛才真的是,是那樣嘛……”
忍足猶自不怕死的絮叨,終於惹得跡部一個鑿栗子敲上了他的腦門。
向日嶽人捧著肚子,蜷縮在床上直哼哼,“你們,兩個,哎喲,能不能先別吵了,我,我的肚子痛死啦!”
跡部惱恨的一跺腳,“閉嘴,醫生馬上就到,真是丟臉死了!”
偏偏從門外又傳來幸村一驚一乍的聲音,“呀,弦一郎,你怎麼了?臉色很糟糕啊?也不穿衣服?咦,你,你好像從隔壁出來的?”
跡部頹然坐倒在向日身邊,用眼神狠狠的剜忍足。
好端端的一個美好夏夜,就被這兩個脆弱的傢伙,以及一個齷齪的傢伙給破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會陸續回頭修文,所以有時會出現偽更,請大家多多見諒。
☆、這樣的夜晚啊
幸村像審犯人似的,把真田上上下下掃描了一通,突然把臉猛的湊近上去,在快碰到真田鼻尖地方停下,死死的盯著他的眼睛,“看著我,回答,你,剛才,是不是從我的景景房間裡出來?”
真田沉默了幾秒,繼而漠然撥開幸村的臉龐,走開,淡淡的回答:“是。”
幸村一個箭步抄上去,再次攔在真田身前,瞳孔圓的就像是警覺的公貓,“你為啥會在他的房間?你不是去晚跑了嗎?”
“讓開,我要拿衣服。”
“對了,你怎麼沒有穿衣服?”
“我怎麼沒有穿!”
“唔,褲子倒是有穿,不過,景景那麼幹淨,那麼優雅的人,會容忍你光溜溜的呆在他房間?”
“幸村精市!”幸村不依不饒不讓路,終於惹起真田的火氣,衝著他低吼,“你聽清楚了是我晚跑完發燒頭暈才走錯房間他已經發過脾氣了我也已經道過歉了!”
真田一口氣吼完,臉膛已經變成了醬紫色,大手一伸,揪住幸村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再撂到一邊,終於順利的走到櫃子邊,拽出睡衣,一頭扎進浴室。
幸村倒吸了口涼氣,雖然真田脾氣倔強,但是向來很自制,而且不喜歡跟人爭辯,從他嘴裡迸出這麼火爆,這麼長的句子,廝混了十年,貌似還是頭一回碰到。
這就說明,就算真的是誤會,真田其實也是很在意這件事的。
浴室裡很快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