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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走向內廳——那種態度讓展昭不由得懷疑,方才的話真的是他所說麼?
……
一夜無話,在太公府中,眾人似乎都睡的頗為踏實。所以第二天一早起來用早膳時俱是精神奕奕。昨天晚上太公玄居已然收拾好了行囊,大家都已準備妥當,只差上路了。宗傅陽被太公韻靈拉去一旁不知說些什麼。其他四人則在大廳等著他的同時一邊品茶一邊閒聊。
然而卻在此時,太公玄居提出了一個新的意見:“展南俠,我們一行五人,俱都騎馬前去兗州,會不會目標太大了?”
展昭訝然,卻又不動聲色的道:“太公前輩有何指教?”
太公玄居擺擺手道:“指教不敢當,昨日我聽傅陽說你們這一路沒少遇見伏擊之人,顯而易見,對方的目標正是傅陽。所以老夫覺得,我們不妨兵分兩路,其中一路帶著傅陽,另一路則選出一人喬裝成傅陽的樣子,這樣可以起到疑兵的效果——老夫只是提個建議,當然,採取與否,還要看你的意思。”
若是按照他的想法,這些人之中他最為相信展昭,但是對於來歷不明的唐代尋以及身為故人之子的韓琦卻總有幾分戒備,這其中尤以唐代尋為最。所以之所以有兵分兩路一說,主要還是想要藉著這個機會分開他們。
“這個……”展昭怔了一下,卻也不意外太公玄居會提出這麼一個意見——若有意若無意的側目看了一眼旁邊無事人般擺弄著茶杯的唐代尋,他淡淡一笑,道:“依前輩之見,我們五個人要怎樣兵分兩路才恰當?”
聞言,唐代尋幾不可見的微微冷笑,而太公玄居正欲再說,一旁的韓琦忽然搖頭道:“世叔,請恕韓琦多言,兵分兩路——我看不妥!”
“為何?”太公玄居訝然的看向他。
“既然這一路宗兄與展兄一直都遇上了伏擊,證明對方早有安排,一擊不中,定會派出更厲害的手下再次出動。”韓琦道:“所以還是一起走吧!萬一遇上什麼意外,相互之間也好有個照應。大家看如何?”
韓琦此言讓太公玄居微微皺了一下眉,卻聽得一直不曾說話的唐代尋忽然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一旁,慢條斯理的道:“現在敵在暗我在明,怎麼算我們都處於弱勢,與其冒險兵分兩路,被對方各個擊破,還不如一起行動來得方便一些——韓兄,你說是吧?”說著,一雙鳳眼似笑非笑的看著韓琦。讓韓琦沒來由得感到一陣尷尬。
太公玄居本就不是食古不化之人,對於兩個晚輩駁了自己的意見也不在意,反而朗然一笑,道:“你們二人說的確實有理,倒是我想岔了——這樣的話,南俠你看如何?”
展昭微微一笑:“展某沒意見。前輩,這一路上,還要仰仗您多多指點了!”
當下四人又說了一些事情,倒是相談甚歡。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展昭總覺得唐代尋似乎對於韓琦有些芥蒂,但是每當自己疑惑的視線望過去的時候,那人又會像是無事人一般淺笑飲茶,彷彿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一般。
不久,宗傅陽和太公韻靈從內室中走了出來,五人也就不再多語,太公玄居再度交代了女兒一些他離去之後的大小事宜,便在女兒依依不捨的注視下與眾人縱馬向城外行去。
……
出了大名府,一行五人都心急趕路,所以並未多言,只是不停的催著□的馬匹前行。展昭見宗傅陽面上原本還留著的一些依依不捨之意慢慢淡去,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的堅毅與沉穩,暗中也就放下了心。
哪知轉過頭來時,卻正與唐代尋的目光對上。看著那雙鳳眼中的笑意,他忽然想起了這人先前對他所說的話,不由得微一蹙眉,淡淡垂下了眼睫。
這個人……
大名府到兗州之間的路途太公玄居常年往來,倒是熟悉得很。此時由他帶路,一行人走起來順遂了許多。在他的指點下,五人抄著近路,省下了不少時間。
連著趕了幾天的路,這天傍晚,五人到了附近的一個小鎮。太公玄居見天色已晚,就建議眾人在這裡先行住下,修整一番,眾人自是毫無異議。俱都跟著他向這鎮上尚算像樣的那家客棧走去。
只是到了客棧,麻煩卻又來了。
“對不住各位!今兒小店生意較好,只剩下了三間客房了!你們看是不是兩個人一間擠一下?”
小二機靈的雙眼不時地打量著面前的這些一看就是江湖人的客人,心中不免有些惴惴,生怕這些向來肆意妄為的江湖人在自家的客棧裡鬧起什麼事來,甚至因為客房不夠而大發脾氣,到時倒黴的只會是他們這些可憐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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