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3/4 頁)
起。”
宗傅陽垂下眼,瞬間又抬起,“展大哥,你們這次既然出來,就別再回去了!那個劉炳金,他不是好人!”
“哦?此話怎講?”白玉堂挑眉,看了眼展昭。後者一言不發,正等著下文。
見開口的是“唐代尋”,宗傅陽本有些不願,但看見展昭全無芥蒂的神色後咬了咬下唇,才道:“我也是才知道的。那個劉炳金並非我大宋人士,他乃是西夏人,是被派遣到我大宋十幾年的奸細。”
此話一出,縱是幾乎掌握全盤的白展二人也是大驚,先前雖然在猜測劉炳金那一系的身份,沒想到竟然——
不過——
“宗兄弟,此言可有根據?!”
若真是西夏人的話,那代表的可不是一般的麻煩。事關重大,展昭不禁肅了面色。
宗傅陽搖了搖頭:“我沒有證據。”接著又強調似的急急道,“但是我親耳聽見,韻靈也在……她、她刻下還……”說著眉宇間透出悲傷,拳亦緊緊握起。
“韻——你是說太公玄居的……”隱約記得這個名字,白玉堂蹙眉詢問。
“不錯,正是太公叔叔的千金,太公韻靈。”
說著他深深吸了口氣,勉強自己平靜下來,道:“幾日前我小師叔蕭振翼忽然找到我,說他有要事在身,想讓我幫他回師門取些東西。那天你們二人剛好前來,我本想連夜和你們告別,卻被勸回。我原想著正事重要,見你二人之事不必急於一時,便連夜離開了知州府。”
展昭隨即想起那天夜裡宗傅陽來了卻又離去之事,心中瞭然。
白玉堂卻似想到什麼,眉頭一挑:“而後?”
宗傅陽道:“那之後我連夜出城,不想卻在離開兗州府不久受到埋伏。說來慚愧,那些人出手凌厲,我根本不是對手——然而就在情勢危急之時,有人出手救了我。”
“太公韻靈?”
出乎他意料的,“唐代尋”居然開口點出了這個名字。宗傅陽詫異的睜大眼睛,道:“不錯。唐兄如何猜出的?”
白玉堂瞥他一眼,道:“當初我就看出來,那姑娘不是會安靜呆在大名府的個性。你先前又提起她,想必正是她趕來遇上你了。”言下有一句未說:不似你這小子溫吞遲疑,凡事非要想個清楚才去設計。
聞言,宗傅陽又驚又佩的打量了白玉堂一眼,沒想到此人居然如此敏銳,無怪展昭回對他另眼相看——驚覺自己思緒有瞬間走神,他不禁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嘆了口氣:“我都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難過。靈妹這一來與我聯手,才堪堪逃開那些人。我本以為那些人是先前追殺我們的韓琦手下,便想找個地方暫避。可後來……可後來改了主意,決定反過來跟蹤那些人,看看對方究竟在打什麼注意。”
他沒說出來的是,當時自己是主張暫避的,可太公韻靈執意要跟蹤過去,自己勸她不過……想到後來太公韻靈因此身受重傷,至今昏迷不醒,他便愈發痛恨當時自己的妥協——若是自己再堅持一些,也許……
“等等!”
正想著, 耳邊忽然想起展昭疑惑的聲音,“你說你們決定跟去?可知當時是什麼情況?你自己也說那些人功夫在你之上,這般跟去,不怕反被捉了自投羅網?!”說到後來隱隱有責備之意。
宗傅陽聽得冷汗涔涔而下,他自然知道此舉欠妥,然而:“我是拗不過靈妹,而且……”頓了頓,續道,“當時我們本已離開,卻見那些人分開行動,其他人都散了去,只有那貌似領頭之人返回城中。我道、我道對方只有一人,就算被發現,憑我二人的身手也未必……”
“胡鬧!”
展昭忍不住輕斥,聽聞他作出如此不經大腦的舉動,掌中先為他捏了把冷汗。前些日子的相處讓他已將眼前的少年當作自己親近的弟弟,知曉他個性尚算穩重,斷不會做出這般莽撞的事情。卻沒想到……
正欲再說,忽地想起先前白玉堂玩笑似的說過自己對宗傅陽太過關心,氣勢微松;又想到刻下不是糾結已過去事情之時,便只是皺了皺眉,道:“罷了,你繼續,之後如何?”
宗傅陽確有些懼怕展昭的斥責,他心中也知曉當時選擇荒唐,訥訥半晌才道:“我們當時跟上了那個首領,以防萬一還做了些許改裝——先前我包裹裡備了衣衫面具,本想著防止被有心之人跟上,沒想到這時派了用場。
“那人一路進了城,我們跟著他悄悄潛行,沒想到那人七拐八拐之下,竟進了知州府的側門——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跟著潛入之後發現他竟直接去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