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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嬌弱姿態來,怯生生的,彷彿能讓所有但凡有憐香惜玉本能的男人都為之心疼。
只是,在被手掌遮掩住的地方,她的唇角悄悄上翹,那是一個快意的弧度。
——她確實是故意的。
她想再一次試探類對她的感情是不是真的發生了不可挽回的變化,最快捷的方法,就是毀掉他比較重視的一件東西。
類緊緊地抿著唇,連身體都因為怒氣而難以自制地微微顫抖著。
——換做是別人,他還不敢如此肯定,但肇事者是靜的話,他可以百分百肯定,她是早有預謀的。
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實在太瞭解她了。
她既是在報復他對她的冷落,也是在刺探他對她真實的態度。
對她的小心思心知肚明的類思索著默不作聲,只是他的神情卻被f3給解讀成了‘受傷太深不願說話’,脾氣最暴躁的道明寺最先沉不住氣了。
他冷冷地瞥了靜一眼,惡狠狠地欺身上前,厲聲呵斥:“是誰允許你進去亂碰f4的東西?是——誰——給——你——的——權——利?!”
在道明寺面前,女人根本得不到任何優待。
世界上的人類在他眼裡只被分成三種:他喜歡的人,他無感的人,和惹怒了他的人。
顯然,藤堂靜已然被他歸類到了第三種。
西門也收了笑的表情,靠在牆上:“看來靜說的你是類邀請來的事情是在騙人噢。”
美作刻薄地說:“原來靜在法國學的不僅是法律,還有千金小姐沒機會接觸的撒謊和侵犯他人**啊?”他嗤笑:“其實這種行為近似於盜竊商業機密,是卑鄙的小偷才做的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靜難堪得臉色青白交加,最後以求救般的脈脈眼神往向自始至終都一言不發的類,盼著他站出來維護她。
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裡,類忽然嘆了口氣。
他轉過身來,靜靜地注視著這個被自己愛過許多年的女人,半晌,緩緩地說:“靜,你之所以試探我,不就是想確定一件事情嗎——沒錯,我已經不再是屬於你的小寵物了。”
靜驟然色變,想要出口反駁,卻被類給打斷了。
“自從不再願意被你矇騙,你耍的這些小伎倆,我很容易就看得一清二楚。”
類搖搖頭,堅定地說:“我不會再聽話地被你利用,更不會允許你透過我來利用我重視的朋友。不要逼我將你的所有打算告訴藤堂社長,雖然他一定會對我掌握的資訊很感興趣。”
“我不想妨礙你實現自己的夢想,但墊腳石也絕對不是非f4不可,對嗎?”
靜的目光閃爍不明。
對話內容太像是打啞謎,道明寺是完完全全聽得一頭霧水、滿臉茫然,倒是在昨天多多少少猜到一些內情的西門和美作恍然大悟。
美作不耐煩地說:“你還站著做什麼呢,等我們找警衛請你出去嗎?那樣的話,你會很丟臉哦。”
事情的嚴重程度遠遠超出了靜的想象。
被戳到痛處的她僵硬地笑著,尤不死心,睫毛微微顫動:“你們是在說笑嗎……我也不是有意的,難道就薄情到為了區區一份檔案都不能原諒我一次?”
“阿司,阿玲,總二郎。”類溫聲說:“你們能先出去一下嗎?我有幾句話想單獨跟靜說。”
“不行,我拒絕,憑什麼讓這個藐視f4的臭女人和你獨處一室——”道明寺的抗議被西門跟美作聯合扼殺在了搖籃裡,他們衝類點點頭,連拖帶拽地把炸毛的阿司一併帶走。
哐噹一聲,隨著隔音效能極好的門被重重合上,兩室的聲響也遭到了完全的隔離。
“混蛋,為什麼要攔著我!她肯定是故意的!”道明寺憤怒地揍了離他最近的西門的小腹一拳。
西門也正煩著呢,平白無故道明寺拿來撒氣又怎麼可能忍得下去,對腹部的痛楚不管不顧,第一時間憤然出拳反擊:“你是白痴嗎!光顧著自己洩憤也不知道考慮類的感受,那可是靜啊,他喜歡過那麼多年的女人!”
道明寺梗著脖子吼回去:“靜要是糾纏不休的話,我把她打扁不就行了嗎!”
西門用欠揍的語氣把道明寺壓倒在地,說:“是啊,你就由著性子揍啊揍啊,結果類本來要跟她一刀兩斷,被你幾拳下去揍得又變得心疼她,最後兩人舊情復燃你合該滿意了吧?!”
道明寺七竅生煙,利落的一個翻身就把西門反制,還給那張俊臉附送一拳:“聯合我們幾家的能力,威脅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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