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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謝過衛莊大人的恩情了!不過在那之前,我想問問屈將軍,我的親生爹孃是誰!’
白鳳聽到屈如意這句話,眼神一亮。明明不在意事情的他,卻想知道答案。
‘你,你在胡說什麼,我自然是你爹,你娘是府裡一個下人,生你時難產死的,不是早就告訴過你嗎?’
你怎麼可能生的了像我這樣的人!府裡所有曾經存在過的下人我早就查清楚了根本沒有哪個是生產死的。屈如意心裡叨唸著,而屈非眼神一陣慌亂,早已沒了平時的穩重。
‘夫人想必你厭我入骨,你能告訴我答案嗎?我也好成全了兩位給你們一個痛快。’
屈如意蹲下身平視著屈夫人,就像是平時給她請安時一樣的口氣,臉上依然是敬畏且溫柔的表情。
屈夫人感覺到一陣寒意,這麼多年惡意待他,如今落到他手裡想必沒有好下場。便硬氣了最後的口氣道。
‘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嘴裡知道。’
說完竟然咬舌自盡了。
‘哎呀呀,弄得好像是我把人逼死的一樣,這麼多人看著呢,我大哥知道可就麻煩了。那麼將軍大人呢!要不要說……’
屈如意話還沒說話,屈非就倒地氣絕了,想必是在被抓的時候就服了毒現在正好發作。
屈如意打著哈氣站了起來伸伸胳膊,掃了一眼忐忑不安的項府眾人,恭恭敬敬的像衛莊施了一禮。
‘衛莊大人這兩人都已經死了,不知道您現在的心情如何。要是沒事我就回家吃飯去了。’
衛莊第一次正眼看向屈如意,他身著由青漸綠的綢子衣被劃的一道一道,是狼爪子所造成的創傷,隱隱約約能看到血結成的長長的疤。臉上還殘留著濺上的血點。有些發烏的髮絲略微有些凌亂。按說此時他已經狼狽不堪,可他的雙瞳依然炯炯有神,像是把一切都算計好了一樣。
衛莊一揚手有人開始為那些跪在院子中央的人鬆綁。
‘楚國以亡,而你叛國也被坐實。這麼多雙眼睛看到你謀害忠良,如果你不把他們都殺了,以後會有大批的人來追殺你。’
院子中剛鬆了一口氣的眾人又再度緊張起來,他們恐懼的看著屈如意。
‘那又如何,屈如意行事光明磊落。今日我活,屈非夫婦因我而死的確是事實,何必再連人命,本就是以殺止殺,若把他們都殺了這兩個人不就白死了。’
屈如意向項府的眾人一抱拳道。
‘我今日以對得起項少羽,但我對不起屈非。還望各位看在他忠心為國的份上葬了他們。若有人遇到我大哥屈得水就告訴他,他的父母是我所殺,想報仇來找我便是。如意再次謝謝各位。’
說完跪下向屈非夫婦的屍體磕了三個頭。起身又轉身對衛莊和白鳳說道。
‘衛莊大人,白鳳大人,我就不打擾各位先告辭了。’
說完就真的走了。
衛莊永遠不會對小人物在意,率先走了。白鳳看著屈如意的背影若有所思,但很快也跟上衛莊。流沙的人和秦兵紛紛撤離,就在剛才以得到項少羽與蒙恬在沙場交手的訊息。他們已經沒有理由在呆在這裡。
意外獲救
雨下的很急,就像是知道楚國滅亡後的哭泣一樣。
屈如意被澆了個透心涼,到處都是被燒燬的房屋和死屍,就連那個並不溫暖的棲身之地也燒了個精光,宣告著曾經風光一時的屈家就此落敗。身無分文,又無帥將之才文濤之略,沒有可投靠的人,他在屈家一直過著半囚禁的日子,嚴格限制出行不許接觸外人,所以在寥寥數幾的外出中認識的人,他現在想想都已叫不出他們的名字,更別提誰會在這種時候會勝出援手能收留他,他在甚至連生的力量都沒有,倒還不如剛才直接死了的省心。
他們會說我什麼,貪生賣國,投奸害母,殺父苟活……
大哥去了哪裡?是和項少羽一起走了嗎?
如果他知道是我害死了父親,會不會直接拿刀來把我一片一片的下鍋。
屈如意冷笑了一下身體已經沒了力氣,那些畜生的爪子好生厲害,被這點雨一覺居然痛的我連路都看不清了。
罷了罷了,就這樣由老天決定生死吧。老天爺想要儘管拿去。
就在屈如意要倒下的最後一刻,白鳳自他身前攔住他的腰。
弟……
這雙眼睛像極了弟,如果還活著,或許會比這雙眼睛還要漂亮。
白鳳撫摸著屈如意已經閉上的眼睛,而後者早已昏厥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