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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從前根本不讓他踏進他房間半步。
蘇姍頓了頓,接著說道:“聽說你現在是住在利威爾先生家,利威爾先生很愛乾淨一定要好好打掃,還有就是面對老闆時一定要有禮貌,早上好,中午好這些禮數是一定要的。”說完她打量著艾倫的表情,她實在想看艾倫和兵長住在一起的畫面。她說這麼多,無非是想讓艾倫能工作的更好,雖然也想看他犯錯利威爾先生會怎樣?要不哪天害他一次?
艾倫和利威爾相處已經夠約束了,聽到說著這些,他更是頓感亞歷山大。
原來生活助理還有這麼多講究。
······
是夜,利威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到家就看到艾倫站在門口像個女僕一般朝自己彎下了腰,說道:“兵長,歡迎回家。”
利威爾驚呆地愣住了!艾倫他是怎麼了?
艾倫一臉別捏地看著他,說:“晚飯我做好了。。。兵長現在就吃嗎?”
利威爾莫名地看著他點了點頭便往餐廳走去,他的眼光一直跟隨著艾倫。跟隨著艾倫那僵硬的動作,木訥的神情。
他今天莫非是受什麼刺激了?
正想著,視窗傳來玻璃碎裂聲。兩人抬眼一看,金髮碧眼的男人砸破玻璃,單腳踩在玻璃窗框架上,剛把頭伸進來。風從視窗灌進,吹動他的外套,他閉著一隻眼顯得有點吃力,金色的頭髮在星空下飛揚起來。
用一個字形容,帥。用兩個字形容,很帥。用三個字形容,非常帥。用四個字形容,帥的滴血。用五個字形容,帥我一臉血!艾倫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裡忍不住如此感嘆。
利威爾看到來人,這結果是在他的意料之中,關於追蹤這點,男人算是人類最強的。可是當利威爾回過頭來看到眼波一漾一漾,寫滿著憧憬與崇拜的艾倫時,心底升騰一股煩悶感。
他走到窗邊,一腳把男人又從視窗踢飛了出去。
不明所以的艾倫怔了怔,終於回過神來,他焦急得趴到視窗對躺在草坪上的男人喊道:“先生,你還好嗎?”
男人站起來,又爬進了視窗。他一邊拍落著身上的雜草,一邊不滿道:“利威爾,好歹我們也在一起那麼久過,竟然這麼絕情!”
在一起?在一起!
莫非是戀人?不對,明明是兩個男人。
可是自己此刻心裡為什麼會有點苦澀的味道。艾倫看著金髮男人,沉默不語。
克列爾察覺艾倫直視來的目光,朝他溫吞一笑,摸了摸他柔軟的發,笑道:“你應該是艾倫吧?我聽過你和小利威爾的事。”
男人笑得那麼好看,那麼閃耀,平淡說著這些,但是艾倫卻感覺是正房回家的姿態。
曾經年少的過去,曾經並肩前行,曾經面對相同的煩惱,曾經一直長大,曾經一起體會人生的酸甜。在成長的道路上,彼此是唯一珍視的朋友。
艾倫忽然覺得一瞬蒼涼,兵長在過去的34年是怎樣的,也許他結過婚,也許他有過很多女人,也許他也與眼前的男人有過一段怎樣的過去。
於是,他只能妄加猜測。他才發現,原來他才是如此不瞭解兵長的人。
利威爾拉著男人的衣領就朝樓梯走去,男人只好尷尬朝艾倫抱歉一笑。
而艾倫清楚看到,他們是一起走進兵長的房間的。
艾倫坐在沙發上等了一晚上直至凌晨,他們都沒有走出過房間。
艾倫的心猶如懸崖下落的石頭,砰的一聲墜落崖底,頃刻間粉碎。
而屋內的兩人,正嚴肅地談起關於放血身亡的事件。
克列爾,曾經是地下街最有名的男人,有名不僅僅是他出眾的外貌,追蹤方面也是一絕。無論是怎樣的事情,他都能追蹤出。
在地下街,他和利威爾是搭檔。一個能追,一個能打,幾乎是無人不知曉他們的名字。只不過,後來利威爾加入了調查兵團,而克列爾卻只留下一封說要闖世界的信就從此消失。
若不是男人突然現身,利威爾會以為他早在多年前就在不知名的地方斃命了。
彼時,克列爾躺在利威爾的床上,懶散地說道:“利威爾,我見過那個兇手。”
“是個怎樣的人?” 利威爾靠著衣櫃,語氣裡是波瀾不驚。
“我想你一定猜不到那個人是誰。”
利威爾眉毛微微上挑,“哦?我確實沒想到那個人是誰。”
“關於佩特拉的,你就沒點印象?”克列爾撐起頭部,側過身仔細打量利威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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