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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it!最討厭綠色的眼睛了,以前的戈德里克·葛萊芬多就是綠色的眼睛燦金色的頭髮,一臉的傻×笑容,天哪,和現在這個受虐兒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的相像。
一個葛萊芬多。
雖然只有六歲大小,但是僅憑第一眼的直覺貝利亞就判斷出了這貨的屬性。而且,因為羽蛇一族天性中的討厭白巫師一族,他對於這種狀似一直坦然生活在陽光底下得瑟魯莽的葛萊芬多完全沒愛。即使這個小孩子還只有六歲,即使他是個受虐兒,即使他有著一雙澄澈的大眼睛,哦天哪別再提那雙綠色的眼睛,他要哭了……!!!
他討厭葛萊芬多,打從薩拉查那個時候起就是這樣。也許是因為他是一個純粹的冷血生物?死神這種東西想來是理智大於一切的物種。而薩拉查,雖然說他本質上是半魔法生物,羽蛇的血統在很大程度上決定了薩拉查的強大和只能使用黑魔法的事實。然而或許是因為從小在森嚴的古堡和人類社會中長大,儘管薩拉查本質上來說並不能算是個巫師,但是他的心性裡確認及儲存著許多人類特有的觀點。
首先一條,就是狗血惡俗的“每一個黑暗中的生物都會不由自主地嚮往光明”。
身為薩拉查的全能執事,貝利亞從前一直是薩拉查最親密的夥伴。雖然兩個人都沒往什麼不和諧的地方想,但是他們兩個也確確實實對著對方有一種如同親人的感覺。貝利亞知道薩拉查從骨子裡面厭惡那個家族,在某隻獅子出現以前,貝利亞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幾乎是薩拉查的一切。乃至於可以說,當薩拉查十五歲初體驗的時候,都是貝利亞上床教他的。
男性的話,倒是沒有什麼節操觀念。羽蛇一族雖然痴情且長情認準了某個人就會一直死纏爛打下去,但是偶爾的好基友幫個忙啥的大家都懂得也不會當回事。
一向理性勝於一切的薩拉查和那時候還不叫葬儀屋的貝利亞兩個人甚至為了防止見到對方尷尬,專門聚在一塊從靈魂到肉體剖析了一遍雙方的存在,最後確定對方對於自己只是純粹的親人。
然而薩拉查對於貝利亞畢竟是不同的。他是貝利亞漂泊了那麼久,看到的最美好最美味的靈魂。所以貝利亞一直堅定地守著薩拉查,守著他成為成熟的美味然後收入囊中。
在遇到葛萊芬多那隻蠢獅子以前,貝利亞堅信他們家小蛇的命運。而這一切都在那隻獅子的出現下變得漸漸往不可操縱的地方扭曲。
最後的最後,儘管貝利亞如願以償地吃掉了薩拉查的靈魂,儘管拿靈魂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美味,將熱烈的愛和冰冷的絕望兩種所有惡魔和死神都賴以生存的東西詮釋好像天邊最美的星星,貝利亞仍舊傷心失落得幾乎想要哭出來。
他的薩拉查,在生命的最後,卻仍舊思念著某隻獅子,某隻誤會他,傷害他,欺騙他的獅子!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貝利亞把在某種程度上的失敗品薩拉查牢牢地刻在心裡,也是從那時起,他離開了這個位面。
而同樣的,他厭惡乃至憎恨所有獅子的性格完全沒有被時光消磨殆盡。他無法弄懂這些奇葩的生物腦回路是怎麼長的。即使再死神時代裡面,八歲的夏爾公爵就已經知道什麼是人性的醜惡,怎麼樣來保護自己。而這裡,十八歲從霍格沃茨畢業的男巫,甚至是四十多歲已經是父親的巫師,只要是葛萊芬多出品就必然愚蠢到讓他懷疑是他父母在搭配時候出了問題。
他討厭獅子,一切,沒有例外。
而眼前的這個,雖然現在可憐兮兮的沒有巫師界的那些傻瓜那麼腦回路異常,貝利亞只要一想到他以後也會符合一切“衝動、魯莽、無聊、自作聰明”的美德就想吐。
然而更加讓貝利亞討厭這個受難兒的卻是因為德拉科,這個走路都要照照鏡子對個人儀表龜毛到一定境界的傲嬌小孩,對著渾身上下髒兮兮神態萎縮除了一雙綠色的眼睛比較澄澈以外沒啥看頭的小巨怪,卻表現出了難得的寬容和容讓。
最起碼,他一點不介意地抓著那小破孩的髒手。
貝利亞太過於清楚,在某種意義上,德拉科和薩拉查的內心有著一部分的相像。或者說,幾乎所有的純血貴族都有這種心理。
他們生來高貴,卻也生來揹負著整個巫師界的繁榮。經濟確實掌握在他們手中,但是他們同樣也要為了巫師界的幸福而不斷努力。
自從出了二代黑魔王的事情之後,純血貴族的生活日益艱難。不是物質上,最起碼馬爾福家不會有這種問題。而是周遭人的閒言閒語。德拉科畢竟不像貝利亞,他不像小蛇那麼生而知之,生來就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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