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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就太對不住當年法里亞神父的教導了。“這就是為什麼第二次鄧格拉斯夫人再次對我講述她的一筆投資的時候我稍微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要知道,那筆本金可是上一筆本金的足足一倍。”
“謊言!他說的全都是謊言!”鄧格拉斯夫人突然大聲嚷了起來,隨著愛德蒙的敘述,她敏銳地發現在場的幾乎所有人都跟著那個男人低沉的聲音陷入到了對方的節奏裡,鄧格拉斯夫人很清楚,一旦這些人都站在愛德蒙一邊,那麼他們今天就徹底沒戲了。說得乾脆一點,鄧格拉斯他們跟基督山伯爵之間的恩怨她一點也不想參與,她全部的想法就是得到自己應得的那一部分,並且立刻遠走高飛。巴黎絕對不能待了,義大利估計也不行,如果萬不得以的話也許她會考慮美國。。。
所以鄧格拉斯夫人直接開口打斷了愛德蒙敘述的節奏,她必須做些什麼,“並不是我去找基督山的,”她繃緊了臉,“我跟基督山並不熟悉,即便我的丈夫確實有需要本金的地方,我也不可能貿然去信任一個剛剛從義大利過來的不知名的新貴族,我的父親在巴黎還是有不少的朋友的。”說到這兒,鄧格拉斯夫人習慣性地驕傲有出現了,也就是因為這一點,大部分被她的分析打動了的新貴族又重新站回到了愛德蒙的身邊,誰不知道這位鄧格拉斯夫人的“名聲”,萬一她是看上了人家的好樣貌呢?!
要不說鄧格拉斯夫人也是實打實的一個悲劇,從她父親死後她其實就失去了任性妄為著生活的權利。可是鄧格拉斯習慣性地懦弱和對貴族的憧憬讓她失去了認清事實的機會。後期跟更加“單純”的維爾福夫人的交往過密更是加劇了這一點——連路易十九都清楚地意識到了舊貴族勢力的沒落,鄧格拉斯夫人依舊以為她還是那個被捧在手心裡的小姐。從這一點上說,鄧格拉斯也確實對她足夠好。
可是這樣造成的結果就是鄧格拉斯夫人缺乏對現有局勢的清晰認識,這樣的話在今天的這個場合說起來就很不適合了。
“關於鄧格拉斯夫人的話,你有什麼需要解釋的麼?”還是路易十九,他倒是相當滿意今天的收穫,鄧格拉斯夫人越是挑起新舊貴族的矛盾,等到他處理的時候他就能得到更大的利益。波旁家族絕對是實打實的老牌家族,沒有一個很好的理由,新貴族是不會完全信任他們的。當然路易十九也沒指望會被完全信任,但是隻要他們之間的信任度增加,那麼波旁王朝的統治也就會更加穩固。
“我想先完成我的敘述,之後我會回答夫人您的問題,”微微行了一個禮,愛德蒙的風度翩翩對應鄧格拉斯夫人剛剛的失態反差很明顯,“我幾經考慮還是拿出了這筆錢,畢竟高風險高收益,這個道理我想沒有人不明白。也許上帝就是為了懲罰我這樣的貪心,還沒有等到鄧格拉斯夫人答應過我的分成,我最先等到的卻是維爾福大法官排遣的衛兵。”說到這兒,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為了鎮定,但是離得近的人都看到了他雙手幾乎抑制不住的顫抖,“還沒等我弄明白真正發生了什麼,我就意識到自己再次被關進了伊夫堡,哦,上帝啊,上帝啊。。。”他突然把自己的臉埋進了手掌,肩膀也微微地顫動。所有人都十分肯定,基督山伯爵絕不是在哭,不過他們也都明白,從那樣一個地獄一般的地方好不容易離開之後又回去的心情,尤其諷刺地是兩次還都是同一個人下的手。
趁著愛德蒙“激動得說不出來話”的時候,有些人已經開始鄙夷地看著維爾福了,第一次跟鄧格拉斯夫人的奸|情也就算了,貴族們誰也不是那樣的乾淨;當年為了自己的前途將人冤枉進了監獄也就算了,他們撐死了鄙視一下維爾福的手段,畢竟讓苦主在這麼多年之後還有能力復仇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失誤;但是這次因為同樣一個女人維爾福犯下了這樣大的錯誤實在是不可饒恕,法王出席的公審,基督山伯爵跟鄧格拉斯夫人相左的陳述,周圍的大部分人都更相信是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在中間做了什麼,而維爾福更像是一個急功近利但是卻被矇蔽了的可憐蟲。
只是可憐歸可憐,這些人可一點也不會同情他。狡猾和背叛從一開始就刻在貴族的骨子裡,他們只是鄙夷直到現在這個年紀維爾福似乎還是沒有看明白。
維爾福當然明白那些目光的含義,稍微一想他也清楚那些人對他的看法。可是他現在是有苦說不出,鄧格拉斯夫人確實是主要的線索提供者,但是這並不代表維爾福就會全盤相信她,更不要說他們之間還有當初那個孩子的事情在中間摻雜著了。
可是說,關於基督山伯爵後面的一些情況都是維爾福自己派人調查的,在得出了跟鄧格拉斯夫人相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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