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混雜,行走在這裡,大部分人將會選擇一個代號,一個虛構的身份,所以,沒有人會知道你實際是什麼人。
所有人都是如此。
這家酒吧比其他家可能會安靜許多,剛一進門是長長的吧檯,擺著各式各樣的酒,酒保招呼著每一個剛剛進來的客人,有些客人就坐在吧檯邊上,有些坐在圍繞在小舞臺的圓形環坐裡,三三兩兩一夥,聽著臺上的人表演。
臺上的人拿著吉他配唱的,全場都是從音響裡傳來的少年的聲音,一種少年特有的清爽,再看見臺上人金色的頭髮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只會讓人覺得心情愉快,雖然仍舊是很吵雜,但是卻已經比其他店裡安靜很多了。
二週目坐在離舞臺較遠的位置,偏於角落一些,但是卻可以清楚的看清屬在臺上的位置,桌上面只擺了一杯酒,二週目並不常來酒吧,今天來,只是為了看太一的表演而已,太一併不打算去做演員,最近的目標是考取東慶大學,來這裡既可以掙錢,還是太一的愛好,才回日本沒有多久的二週目今天是第一次來看太一表演。
不過,二週目的運氣不怎麼樣,本來稍有安靜的位置在隨著人流的湧入,開始漸漸的吵雜起來,並且在二週目身後一些的位置,有著兩個人男人在不停的講著些什麼,聽起來大概可能是一些生意相關,然後其中一個男人離開了,留下的那個男人“呿!”的一聲。
二週目轉過頭,定神瞄了一眼,才看清男人的長相,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五官是偏於俊秀類的英俊,眼角上挑,看到二週目回頭時,還掃了二週目一眼,只是一眼,就會給人一種滿含傲慢的鄙視感。
男人揉著眉,把手裡的檔案狠狠的砸向玻璃桌子,又有些煩躁的扯了扯領帶,低頭揉著太陽穴,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拿起桌子上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下去,臉上泛出紅潤的顏色,被醉意浸潤的臉部線條柔化了很多,但是眼睛裡還是煩躁多於冷靜。
男人一次又一次叫著服務生,二週目卻時不時的看著手上帶著的表,二週目帶的表與著裝有些不倫不類,表是一塊偏於端重類的腕錶,看起來就是嚴肅大氣帶些許時尚感,但是二週目身上的衣服卻是運動休閒風格的,一件稍有鬆散的白色T恤,□是一件微有堆感的黑黃格子褲,腳下是一雙板鞋,大概只要再帶上一個滑板,就和街邊的小混混幾近相同了。這一身並不是二週目自己穿的,而是太一衣服,太一臨走前將自己的衣服拿出來叮囑二週目穿上,說著酒吧和二週目平日裡衣服不太相符。
但是實際好像不是這樣,一邊的男人的衣著和二週目平日外出時的著裝十分相似,都是西裝。
又有一個服務生過來,手中端著一杯冰水,送到二週目桌前,說著二週目等太一時還是喝些冰水會精神些,不過既然是太一的家裡人,應該也沒有成年,所以送來了冰水。
二週目又看了一下表,大概也只有半個小時左右,太一的場就有結束了,指著另一邊的男人,讓服務生把水送到男人的桌上,那個男人醉得看起來很嚴重。
只不過是不想要那杯水而已,並不是對那個男人有想法,便轉過頭去了,不過卻又立刻轉過頭去了。
因為二週目被混著冰塊的冰水潑了一背。
薄薄的夏季T恤被潑水,就變透明瞭,貼在後背上,背上紋著的紋飾幾乎能完全看清,二週目還沒有起身,後面的服務生就立刻開始向二週目鞠躬倒歉,幾乎都要哭出來的語調,然後剛剛的那個男人也起身了。
酒吧裡沒有人注意這個角落,男人伸出攔住二週目要上前的腳步,“是我不小心碰到他,才將水打翻的,我會負責的!”
二週目眼睛都沒有掃過男人,男人一說話帶著一股酒氣,並且雖然說著倒歉的話,但是卻仍然傲慢的毫無道理,只是撥過男人,伸出手,在彎腰的服務生頭下勾了勾,示意起身,然後問:“是你做的吧?”
服務生的臉都白了,卻也咬著牙點點頭,應了下來,剛剛應下來,二週目的手就伸到看服務生的面前,攤開的手掌示意著什麼,男人被酒氣漲紅的臉更加不愉快了,嘴角揚成一個嘲諷的弧度,“我想就看你那塊表——”
“我需要一件外衣。”二週目眼睛盯著服務生的外衣,示意服務生給自己一件,服務生立刻長長的呼了一口氣,充滿感激的望了二週目一眼,說馬上就去拿,然後轉身立刻跑開。
二週目瞟了男人一眼,男人上的表情多是不快,眉毛上挑,比剛剛更多的不悅表現在臉上,對二週目無視自己的不悅,還有對於服務生的憤憤。
“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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