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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問一週目:“你在裡面麼?”
一週目勾起嘴角,然後抬著自己的頭部,“當然不在,我的在這裡啊。”
“哦!”
事實都是一層層的揭開的,似乎是無論哪個世界都是這麼設定的,如果一定要說原因的話,大概是因為結局一下子說出來,太過無趣了吧!
所以,滕秀星才會總是在打破自己的認知,明明,最初的以為是一個無聊的人,後來是上司,後來以為是那種在影視劇裡傻透了的絕對正義的角色,後來發現,不過是一個關底小BOSS,然後,好像,是個不得了的組織的強大存在?
“角色的時髦值都被你刷透了,要是你再繼續刷下去的話,你也要吃便當了吧!”自覺得見了這些的自已也不可能回厚生省的滕秀星推著一週目的輪椅,然後就像是曾經和一週目在外人面前表現的那樣,說著一些打趣的話。
“嗯,確實是這樣呢,不過,一般我這種角色,都是能活到最底的呢,畢竟所有的反派BOSS都是在關底等著主角來打,然後,隨著遊戲的結束,而一起消失麼?某種意義上來講,是一個比主角的存在時間線還長的角色呢。”
“詭辨吧這是!”
如果說,這是情趣的話,大概就是終止於這種情況了。
畢竟是金屬與機械而製成的身體,大概就連感情,都會被鏽跡腐蝕掉吧!
更何況,藤秀星比起直接與一週目交流,更喜歡的是與掌機裡那個連人形都沒有,卻頂著一週目喜名字的角色交流。
“如果非要說的話,畢竟面對面與一個本應死去的人交流太奇怪了不是麼?更何況,相對於一個完全陌生的臉面,還是一個熟悉的名這,更會讓人放心一些吧。”
出乎意料的,在那次的事情後,滕秀星表現的更加成熟而淡然外,更多的是一種類似乎不安感,不是對於生命感的不安,而是對於與一週目的感情的不安。
不過,想來也可以理解,突然間出現的——已經不屬於人類範疇的——一週目,完全沒有和滕秀星解釋的想法,也許想過,不過每一次回來,都是在看到滕秀星對著電腦在做些什麼。不過大略是無用的,實際上,滕秀星用的這臺電腦,也是不能聯網的。
畢竟滕秀星可是也屬於被□著的啊!
不過,裡面可是有著許多警屬人員不該知道的事情。
無論是時隔久遠的標本化的製劑的配方,還是是近的頭盔的電路圖,都是在電腦裡,甚至於還有屬於國家機秘的糧食生產部門的工廠圖,當然,還有之前給滕秀星的程式的一部分程式碼。
這是一臺屬於一週目的私人電腦,看到了這麼多資料,大概就該明白這些了。
但是,做為個人隱私的一項,很難想像到,這個人的理想目標,與人生構生到底都是什麼。
而,那怕是同為男人,也同樣抱有著‘自己也是被戀人最重要看待著’的這一想法的,面對這種情況,也會有所懷疑的。
那個生命,除了小部分的自己,其他的構成,居然全然是自己不知道的存在。
面對這種事情,懷著怎麼樣的感覺的恐懼或是厭惡,就不得而知了。
“最喜歡,最喜歡阿星了!”一週目這句話,真實性不用懷疑,沒有人會去懷疑這麼真誠的語氣與眼神,而且那怕是摸著心口,一週目這句話,也確確實實是由著肺腑發出的。
只不過,那怕是這樣,也不能安慰滕秀星了。
大概,是因為一週目越來越大的動作了吧。
如果,是真的很喜歡、甚至很愛一個人的話,那怕是騙,也是要騙到他相信,甚至會騙到他一輩子就好了!
這種話,與這種愛情世界觀,不得不說是一種天真而又美好的,因為大部分人,會選擇害願傷害別人,而不願意去委屈自己。但是,一週目喜歡,聽起來就是讓人想勾起嘴角的那種甜美啊!
所以,也是要在最後說服滕秀星呢。
“西比拉系統實際上是一種很不完善的系統,存在的漏洞實在是多。”一週目坦白而真誠,讓滕秀星不由自由的把視線轉到他身上。
好像是,當初那個人又回來了。
“比如說,不能對於人類情緒波動時產生的變化採取應對,只能由警察出面,比如說,他不能對於這次在市面上流通的頭盔產生應對,比如說,控制下的機械警察不能不合乎正常定義的犯罪進行判定,比如說,它完全判定不一種人,
比如說,我。”
一週目的話,就是現在西比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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