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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突然在門口探出半個身子:“小蹠,洗好就過來幫忙。”
做賊心虛的柳下蹠被冷不丁冒出來的柳下惠嚇了一跳,沒敢讓柳下惠問他們在說什麼,趕緊出去了。
阿綱也很快出來,問柳下惠自己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柳下惠想想手頭的事他們兩個足夠,就打發他出去買點酒——家裡就他跟小蹠,也沒人喝酒。
等阿綱走了,柳下蹠才期期艾艾的擠到柳下惠身邊,神神秘秘的問他一直想問的事:“哥,我剛問阿綱怎麼不帶女朋友回來見見我這個師兄,”柳下惠因為他的稱呼不贊同的看了他一樣,柳下蹠權當沒看到,繼續八卦:“我看阿綱臉色都變了,會不會是吵架了?”
柳下惠早料到柳下蹠會問這個,應該說小蹠見到阿綱一定會問這件事,算起來現在說清楚才正適合,因為那些原因。想到什麼,柳下惠心裡一陣煩悶,拿著切好的菜去炒,語氣裡並沒有表現出來:“有沒有吵架我不知道,不過我想阿綱臉色不對不是這個緣故……”狀似漫不經心的解釋,眼角卻留意著柳下蹠的一舉一動,“因為他一起的是男人。”
“男!!!男人!!!???”柳下蹠失聲大叫,“碰”地往後跳了一大步,反應過來立馬捂住嘴,四處張望沒見著阿綱的身影,才慢慢把手放下來,湊近柳下惠賊兮兮的輕聲追問:“真的假的啊?哥你早知道了?”
油已經熱好,柳下惠把柳下蹠往旁邊推了推,菜入鍋的瞬間油花飛濺,照柳下蹠現在這呆愣的狀態估計避都避不開。
鍋裡滋啦啦的響,柳下惠把他們在油裡過了一圈炒勻了,才看著安靜下來的鍋不緊不慢的回答:“一開始就知道,好幾年了。”
阿綱跟蒙恬一開始關係很差——應該說蒙恬對他很差——作為新人的阿綱被修理了無數次,連荊軻都沒保住。
柳下惠去城裡辦事有時候還有時間會順便去看他,經常都能見到他一身傷,而這其中就有個一兩次是出自蒙恬的手。不過慢慢的阿綱也有了還手的餘地,直到能奮起揍到蒙恬,他才發現自己已經很久沒在外面受過傷了。
之後,蒙恬就不怎麼在阿綱面前出現了,至於他們兩怎麼攪和到一塊的,柳下惠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知道那個面目猙獰的刑偵大隊長心意的時候,他還努力扮演警局惡霸。因為他多次接觸阿綱,所以蒙恬就派人調查他的底細,快查到他們老家的時候被柳下惠發現了,就透過扶蘇問了蒙恬的目的,再然後,柳下惠就沒管蒙恬的事,也沒跟阿綱通氣。
這些事不怎麼緊要,柳下惠就大致提了句,免得自家弟弟多問。
柳下蹠張大嘴巴,表情像喉嚨裡被塞了個雞蛋,噎了半死,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怎麼?小蹠很介意?”
“當然!”柳下蹠怒吼:“那蒙恬也太彆扭了吧,不能好好教人麼,非得暴力合作!”
於是你的關注點是這個麼!?柳下惠突然有種對牛彈琴的無奈感,天知道他為什麼要跟他說這個,還不是想知道自家弟弟對兩個大男人湊一對的想法,結果人家壓根沒在意!
或者說……他根本不在意。
柳下惠覺得自己更煩躁了,自從小蹠醒來,他就越來越不安,偏偏那邊還不能明目張膽的查!
為了不讓柳下蹠有所察覺,柳下惠還是壓下直接問問的衝動,畢竟這都是他捕風捉影的猜測,在他沒搞明白所有事情之前,還是不要讓柳下蹠多想的好。
所謂哥哥,不就是為弟弟阻擋一切不確定因素的存在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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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忘記說明一些事… …
記得一點說一點吧
現在的小蹠並不是盜蹠,一開頭的也是柳下蹠的夢,夢醒了一般就很少能記得多少了不是?
第五章
依舊是這個對我們來說過於漫長的上午,跟阿綱一樣剛剛回到秦市的荊軻正在享受他最後的一天假期。
荊軻跟嬴政怎麼說也是公家的人,出去拍戲這種事也只有嬴政這種只管自己喜好的人能幹得出來,但,也不能太過分,所以他們只能用短短的年假來解決這個時間上的衝突問題,為此,嬴政今年甚至都沒回首都本家。
當然,嬴政在更早就已經把月神派過去處理那邊的事物了,他本人去不去問題就在於對所謂家人的心意罷了。
門鈴突然響起,難得睡個懶覺的荊軻迷迷糊糊的咬著牙刷開門,一看到門外的人,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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