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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回去了,砸了我一個玻璃杯,現在還疼著呢。”
白鳳挑眉,露出個分不清是高興還是生氣的笑。
對於盜蹠的回答,他很滿意,他只是喝醉了會在特定環境下犯迷糊,不代表他犯了迷糊後做的事清醒了會不記得。
白鳳雖然是名人,但他說白了也就演了那一部戲,加上他潔癖嚴重,所以不單單是傳聞中的潔身自好,而是真的……咳,好吧,攤開了講就是昨晚那個也是這個看起來就應該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絕色美少年白鳳白少爺的……初吻。
這不是重點,白鳳臉色僵了下,他滿意的是盜蹠很有自知之明,沒有拿那件事出來說事,這讓白鳳覺得眼前這個一頭雜毛的白痴沒這麼礙眼。
但就是覺得不爽啊……白鳳注視著盜蹠的頭頂,眼中神色變幻莫測。最後白鳳只能把這種不爽歸結到自己的潔癖上,把這問題拋開了。
今天他還有事,沒興致陪這人玩。白鳳也不打算警告什麼了,這個人多看一眼就多一份厭煩,也不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剋星。轉身,白鳳就往樓上房間走,時間不早,他得趕緊洗漱打理。
哦,對了,還在努力揉腦袋的盜蹠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他要不要提醒下白鳳下次喝酒注意著點?喝醉了背劇本還好,這亂親人的毛病可不該啊。
不過,盜蹠又打消這個念頭,這種事他自己應該知道吧,還是不多嘴了。他現在自身面臨的問題更嚴重。
當時是說過這沙發躺著也舒服,但那僅限於躺一會,這麼一晚上下來,盜蹠只覺得骨頭都快散架了,全身都痠疼,好像昨晚打了場惡仗一樣。本來可能還有個腦袋是好的,但又被酒精毒害又被白鳳砸,簡直是倒黴到家了。
慢慢站起來,盜蹠忍不住捂著腰直哼哼:“嘶……我的老腰啊啊啊啊啊……”
還沒走兩步的白鳳頓了腳步:為什麼這話聽著這麼彆扭呢?
沒想到荊軻家的床把他都慣壞了,盜蹠可不管白鳳在想什麼,只是自己在心裡嘀咕,這麼好的沙發都能睡得他肌肉痠疼成這樣:“哎喲……又酸又疼,還……”
好像他昨晚怎麼了他似得!白鳳腦門上一根青筋:“閉嘴!”
盜蹠條件反射住了口,看著轉身惡狠狠瞪他的白鳳一臉莫名其妙。
白鳳這才看清盜蹠此刻的樣子:衣服皺巴巴的貼在身上,還有啤酒和葡萄酒的酒漬,一塊塊的結在一起;頭髮被他自己揉的亂糟糟的,原先綁著的馬尾辮垂在後腦勺,看著無精打采;重點是那張臉,眼皮浮腫,雙眼通紅,咋一看好像哭過一般,加上他嘴角的傷口……
那身邋遢再配上盜蹠此刻扶腰的動作,白鳳在心裡暗咒一聲:這出去了,要說兩人沒發生點什麼會有人信,他白鳳就把他從小到大所有照片公佈給外面那些腦補強大到可以創造新世界的粉絲!
白鳳是不怕那些狗仔隊,他防的是家賊……好吧,那不是賊,那就是個強盜!
想到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赤煉,白鳳只覺得牙根癢癢。
本來,如果赤煉只是想做衛莊的女人,那自然犯不著白鳳什麼事,可惜赤煉明顯不願意當個沒用的花瓶,她要的,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任何時候都可以站在衛莊大人身邊,這樣一來,作為衛莊頭號手下的白鳳就成了她的眼中釘,肉中刺,敵視程度直逼蓋聶。
在黑暗面她奈何不了白鳳,就在白鳳作為掩護的身份上死命做手腳,白鳳剛從外國回來,這一塊都是赤煉的地盤,所以在房間裡白鳳完全自由,只要一出這座房子,赤煉就能把他的天給翻過來。
白鳳完全可以想象,只要盜蹠這麼出去了,不用明天,赤煉即使是動用自己手頭資源加印也會在今天給來個特別報道的,題目無非是那些亂七八糟、令人浮想聯翩的曖昧語句。
吼完那一聲,白鳳突然加快腳步,也不走樓梯,直接搭著欄杆就翻上二樓,動作敏捷輕快,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唔,不錯,有前途。盜蹠託著下巴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滿目讚賞:這個世界的人沒有內力,自然也不能像他這樣使用輕功,但動作矯健程度絕對不差。
盜蹠其實很喜歡這感覺,嗯,以一個高手的立場對著一個擁有一張當初逼得自己像只喪家之犬一般跑斷了腿一模一樣的臉的人評頭論足什麼的,太有愛了!
白鳳很快下來,在盜蹠不解的目光中把手裡的衣物扔到盜蹠懷裡,一指一樓的浴室:“洗澡,換衣服。”
這麼好心啊!?盜蹠第一次覺得自己看錯了眼,這孩子沒被那黑暗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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