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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說一句來著,不聽就算了。
太醫說醒來便無大礙了,只需靜養便是,雍正聽了靜養二字便覺煩躁,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等胤禩好起來。如此一來,御駕便只得在海寧多做耽擱了,沒有胤禩陪著,雍正也沒了出門抑或召見當地官員的心思,隻日日將二人悶在屋中,倒是與那隻買回來連個名字都沒有的小狗玩兒的歡脫。
如今待得胤禩醒來,雍正終算有時間處理這次刺殺事件了,然而此事毫無頭緒,那人一看便是偽裝頗深,幾個暗衛能提供的,也只是傷到了他哪裡,卻再說不出什麼有用的。因著胤禩跟他打了個照面,仔細回憶起當時的狀況,只覺那一瞥間那雙露在外頭的眼睛非常熟悉,然而卻是如何都想不起來在何處見過。
因著後來有江湖人士接應,雍正只得判定是亂黨作為,只叫當地官員訪查那些亂黨的窩藏所在,然而卻是不了了之。所以皇帝在海寧遇刺一案,便成了一樁懸案,案宗日日擺在知府的眼前,卻是毫無進展。
先不提那雍正如何做著二十四孝皇阿瑪,每日心思費盡的哄著胤禩,恨不得連飯都嘴對嘴的給他喂進去。卻說這幾日另外一個忙前忙後的人,那便是小燕子了,每每在晴兒面前提說簫劍如何如何神勇過人,怎麼怎麼智勇雙全,讓紫薇和晴兒兩個待字閨中的小女子聽得心馳神往。
然而晴兒已是知道皇上有意給她指婚海蘭察,這一次出巡那海蘭察一直伴著皇上左右,她也是不止一次見過的,每每遇事那海蘭察都站在眾人之前護衛,倒讓她覺得安心。而她本就聰慧,自然也看得出皇上是非常滿意海蘭察的,想著將來有一番作為只怕也非是空口說說。這麼一來聽著小燕子一次次提起簫劍,開始也還好奇那江湖兒女的瀟灑,然而畢竟心裡覺得不該,見小燕子毫不避諱,聽她說的越多便越覺得悶悶不快。
想那小燕子也一度是極得皇上歡心的,但是她那哥哥卻是到如今都沒被封個一官半職的,再看那小燕子的為人,她看重的人與皇上看重的人又如何比得?況且聽說那海蘭察這般年紀已是封了爵位的人了,她王室的貴女自然是要皇上做主許她一世富貴的,何以這小燕子明裡暗裡的要她與那簫劍私通?
況且,太后最不喜紫薇的,便是不知自重與福爾康暗通款曲私定終身,當初對於福爾康對她步步緊逼的糾纏,太后雖然不曾明說過,卻也多有不滿,她也是看得出來的。所以如今便是明知與那海蘭察有緣,她也從不曾表露過,二人便是有接觸時,那人也都是恭敬的喚她“晴格格”,從不像福爾康那般無禮。
不是小燕子一再提起那簫劍,晴兒也不曾認真想過海蘭察之事,不過想著自己的未來必是皇上做主的,留心多了也不過是徒增煩惱罷了,而如今被她一再暗示,這麼想了一番卻覺得海蘭察倒是個極好的。但是這話她卻不能與小燕子直說,只得裝出一副並不上心的模樣,被問得緊了便敷衍幾句了事而已。
然而小燕子卻把晴兒的反應當做了羞怯,幾日之後眼見得簫劍已是回來了,便與紫薇一番商議決定讓他二人會上一會互表心思。
這晚小燕子讓簫劍在一小船上等著,與紫薇商量過後便將晴兒哄了出來,只說與她去賞花燈,三人便一路來至小船。
晴兒進船之後,轉臉見小燕子二人並未進來,便覺得納悶,回頭卻見一隱約熟悉的男子站在面前,竟是日日跟著那永琪的一個護衛,不由急忙轉身欲走。
簫劍知道是晴兒要來的,已是做好了準備,正等得焦躁時便見她掀開艙門的簾子款款走了進來。修身的素花旗裝襯著她窈窕的身線,面容白皙在燭光下隱隱泛著剔透的緋紅之色,明眸流轉讓人一見忘俗,不由看得呆了。
簫劍很快回過神來,剛想著作何說辭,卻見晴兒竟是一句話不說轉身便要離開,情急之下急忙一把拉住了她:“晴兒。”
晴兒心下一驚,使勁甩了一把竟是沒能甩開他的禁錮,臉上已是現出憤色,怒道:“你是何人?放開我!”
簫劍沒想到晴兒竟是使足了勁掙扎,被拽得一個踉蹌幾乎站立不穩,卻是又拉動了腹部的傷口,臉色一白忙俯下了身子,聲音微顫道:“晴兒,我是簫劍。”
晴兒剛想離開,卻見他竟是痛苦的捂著腹部彎了腰,不由站住了腳步,已是知道他並非歹人,也沒了開始的驚慌,便問道:“你怎麼了?”
簫劍艱難的直起身來,聽她這麼問不由臉色變了變,繼而急忙調整了情緒,道:“沒什麼,受了點小傷而已。”
晴兒想著自己不過是掙扎了一下,依著小燕子往日裡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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