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間；下了很大的一場雨。初晴的陽光有些刺眼；但是；很燦爛。

吳邪就是在這個陽光燦爛的午後醒來。

悶油瓶一直坐在他的身邊；靜靜的握著他的手；所以；在吳邪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清晰的聽見悶油瓶的聲音；溫柔；又有些沙啞的那一聲。

“吳邪。”

四周濃烈的消毒水味道刺激著他的神經；腿部傳來遲鈍的痛感；讓他微微皺眉。

“起靈。。。疼。。。。”

悶油瓶給他身後又墊了一個枕頭。輕輕的將吳邪攬進懷裡。

“邪。。。對不起。。。”他小心的收緊懷抱；怕觸動了吳邪身上的傷口。

“起靈。。。我以後；是不能再走了麼？”

“。。。。”

“起靈；我。。。”吳邪臉上滑下大顆大顆的淚滴。

“別哭。。。吳邪。。。別哭。。。。”他小心的抱著吳邪。

吳邪將自己埋在他的懷裡；哭得幾乎岔了氣。

三天後；吳邪出院；四個星期後他們會回去拆石膏。他臉上不再有那種天真的表情；眼睛裡；也少了那抹靈動。

他們先在小店的後身那個小院落裡住下；畢竟這裡出入比較方便。

另一邊；吳邪的家。

“那兒！那兒！還有那兒！！！！都拆了重做！”三叔率領著潘子和胖子在吳邪家裡重新裝修。將家裡常用的東西；都換成即使坐在輪椅上；高度也合適的新品。

“王盟；你先回去吧；我照顧吳邪就足夠了。。。”

王盟在他們倆之間看了幾眼；說道

“行；那我這幾天先不過來了；用人的時候給我打電話就行。”

“好。”

王盟逐漸走遠；吳邪還是呆呆的坐著。

明明有輪椅；悶油瓶卻沒有用；是從車上給他抱進來的。

“邪；等你好了；在帶你去吃麥芽糖；好不好？”

吳邪點點頭；悶油瓶的手搭在他背上；看著他坐在電腦前打遊戲。

他的話變得很少；不再像以前那樣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而自己；也不是個會跳起話題的人；只能和他一起；默默地坐著。

時間在沉默中過去；持續到了夜深睡熟的時候。

“嗚。。。嗚嗯。。。”夜深；吳邪因為腿部的疼痛醒了過來。“起靈。。。好痛。。。”

悶油瓶倒了杯水喂他喝下；手邊一時沒找到止疼片；便一低頭吻了下去。

“不要想。。。”因為某些原因；悶油瓶得聲音不是那麼清楚；吳邪的唇邊已經有銀絲落下。

“起靈。。。”吳邪的手環過他的脖頸。“你會不會離開我？”

“為什麼這麼問？”

“不知道；就是怕。。。”

“不會離開你。。。”看著吳邪的臉色好了很多；悶油瓶在他的身邊躺下；“你還記得；上次在摩天輪裡；你對我說過什麼話麼。”

“記得。。。”摩天輪的告白。。。多麼浪漫的回憶。。。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稜；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悶油瓶得聲音在深夜裡聽起來；更是別樣的低沉磁性。“所以；我不會離開你。”

“那。。。我們會這樣一直下去；變成白髮蒼蒼的老頭兒麼？”吳邪笑出聲來。心裡舒暢了很多；一直遮著的那一片雲；也不見了。

“嗯。。。貌似不會變成老人呢。。。”悶油瓶歪著頭想了想。

“為什麼？”

“你還記得你上次在古墓裡；嗆進了一口我的血麼？”

“記得。”

“你喝了那個。。。就和我一樣不會老了？”

“你。。。你那血這麼神？”

“嗯。。。除非我死了。。你才會死。”悶油瓶摸著吳邪的頭。“所以。。。我會這樣一直陪著你。”吳邪的精神逐漸的好了起來；經常拉著悶油瓶一起打遊戲。

“你這麼喜歡打遊戲？”悶油瓶端著兩個杯子走來；茶香清冽；吳邪笑嘻嘻的拿過來喝。

“嗯。。。因為沒事情做嘛。”吳邪看到悶油瓶杯子裡也是茶；便問道“你的咖啡呢？”

“喝膩了。”

那時候重傷的吳邪還沒醒來；悶油瓶一步也沒有離開的守著他；自己困了也不願意去睡一下；就怕在自己睡著的時候；吳邪會出什麼事；一杯杯苦的像中藥的咖啡被他想白水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