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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
“你難道要去扛兵馬俑回來麼?”車子一顛;吳邪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去你的;幹嗎抗那個悶不吭氣的東西;壓死你啊?”
結果這句話到了吳邪耳朵裡;被很不天真的想歪了。
悶不吭氣的;還像雕像一樣。。。。吳邪把頭轉向了悶油瓶的方向;看著那傢伙睡的正香;又把那句被壓死也聯絡到了一起。。。。
可是手上卻不由自主地拉過一條薄毯;輕輕地蓋在悶油瓶得身上。
前面坐著的三個人咳嗽了幾聲。吳邪臉上也是一紅;索性學著悶油瓶兩眼一閉睡了過去。
中途三叔給他們晃了起來;丟給他們一些比較普通的行李跟他們說去坐飛機。
“那你們呢?”吳邪看著被改裝成;我們兩個是去旅遊裝扮自己和悶油瓶;不解的問三叔。
“最近雷子盯得緊;咱們得分開走。”
吳邪差點一白眼翻到天上;三叔!你狠!有雷子盯著還敢去出來倒。
“三叔你等等!”吳邪拿過自己的包;將一樣東西拿了出來;貼身帶著;才和悶油瓶向機場走去。
“小三爺拿的是什麼?”潘子看著他塞進懷裡那個繡著梅的錦套。
“難不成是哪個相好的給的信物?”王胖子摸摸下巴。
三叔看著這兩個一腦袋爐灰渣子的人很是無奈的搖搖頭。
“那扇子;給我看看。”悶油瓶突然一句話;給吳邪下了一跳。
吳邪把東西給了他。
黑色的絲絨布繡著點點寒梅;抽出摺扇;開啟。
十骨仕舞扇流轉著異樣的光芒。
“你從哪裡得來這東西的?”悶油瓶將扇子合上;放回吳邪手裡。
三叔這次肯下本兒;吳邪和悶油瓶坐的倉位幾乎沒什麼人。
“這個啊。。。”吳邪把身體往後一靠;回憶起來。
那時候從西王母城回來不久;自己先來無事;就去轉轉古玩市場;看見一老人攤子上只有這東西;一柄摺扇;一本戲譜。
“你有沒有看到摺扇上的血跡?”悶油瓶得表情很認真。
“有啊。。。還有個人。。。”
“人?”悶油瓶有些疑惑。四處看了看;又把摺扇拿過來開啟;彈了彈。
眼前一團霧氣在緩緩的凝結。摺扇上那站在桃花樹下的人;也不見了。“別動。”悶油瓶壓住吳邪低聲囑咐;向周圍看了看;並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裡;連剛剛走過的空中小姐也沒有注意到這裡多了一個。。。身著古代服裝的。。。美麗的。。。男人。
“你是誰?”悶油瓶皺著眉問道。
“姓玉;名天幽;字梅影。。。”那人一張口;聲音溫潤輕柔的入山間清泉。
“你。。。你一直拉著我到處幫你唱戲有什麼目的。”吳邪按著額頭看著這個長的很。。。很。。。很美麗的男人。
吳邪這孩子一向詞窮;他死活也不想用嫵媚來形容一個男人;但是眼前這個人;把所有用來形容美女的詞放在他身上一點也不過分。
“我只是。。。想回去。”他那雙含了秋水的眼睛裡;就像泛起了波紋一樣。
“小哥。。。這玩意兒難道是粽子?”吳邪輕聲問道;如果手邊有黑驢蹄子他肯定先塞一個進去試試效果。
“他。。。是一個執念。。。”悶油瓶鬆開了壓著吳邪的手;當他的手離開吳邪的那一瞬間;吳邪忽然覺得自己有些不捨。
“你。。。你要回哪裡?”即時不是粽子;吳邪也是有些毛的。
“。。。”他說了個什麼地名;吳邪歪著腦袋想樂半天也沒捉摸出來他說的是個什麼地兒。
“西安。”耳邊傳來那個淡定的聲音。吳邪才想起來;那個生澀的詞;是西安的古語。
“哦。。。那咱順路。”吳邪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我說啊。。。您怎麼沒投胎去呢?”
“你們可願一看?”桃花般的瞳泛著滿滿的期待;瑩白的手指抓緊衣角;期待;又害怕別人走進自己的世界。
悶油瓶看了一眼吳邪;不知道是不是出於習慣;將他往身後護了一些;然後對著天幽點點頭。
吳邪只覺得一陣頭暈;再睜開眼已經不是剛才的畫面;唯一相同的是;悶油瓶還在他身邊;讓他想暈過去的是;他被悶油瓶護在懷裡。
眼前是一個戲臺。還不是普通的戲臺。用現代的話來講;就是皇家大劇院。
臺上那人;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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