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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再推開我；丟下我一個；我已經很開心了。”

“嗯。。。”悶油瓶將他抱出浴缸；擦著他身上的水說道“即使這次你讓我在離開你；我也不會離開了。”

“誰讓你離開了。”吳邪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像小貓一樣的。“我早就跟你繫結了。”

“你啊；用詞永遠都是那麼奇怪。”

“我喜歡這樣說阿；”吳邪笑著“多麼的詩意啊。”

“嗯；詩意。”悶油瓶輕輕的按摩著他的下身。

吳邪的腿部細了很多；面板泛著病怏怏的蒼白。

疤痕已經淡化；成了淺淺的痕跡。

“嗯~看來過不久就可以全部消失了。”吳邪摸著那些傷痕。

“本來也會消失阿。”悶油瓶把他的褲管放下。

“啊；起靈你每天都這樣寵我；會給我寵壞的。”

“又不是寵壞別人。”悶油瓶沒事的躺在他身邊；樓下傳來小孩嬉戲的聲音。

“吶。。。吳邪。。。”他頓了頓；聲音染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你小時候；是什麼樣的呢？也是這樣的玩兒麼？”

“當然啦；以前還搶過小女生的橡皮筋兒了。”吳邪說著；童年時候的記憶；又再次出現。“老家附近還有稻田；一片一片的；到了秋天的時候可好看了；還有一股香味；那條河。。。很清澈。”

悶油瓶垂著頭；沒有說話。

“那時候三叔沒有現在這麼狐狸；還會帶著我放風箏；晚上還偷偷的帶我出去抓螢火蟲。”吳邪歪著頭；“有一次晚上回來的晚了；插在田裡的稻草人兒；晚上看起來可嚇人了；差點兒給我們倆魂兒都嚇沒了。”

吳邪想著；都笑了出來。

“真好。。。。”悶油瓶小聲說著“我都想不起來；自己小時候是什麼樣子。”

“你想知道我小時候什麼樣子麼？”吳邪翻個身；那天真地笑容沖淡了悶油瓶眼裡的悲傷。“左邊第三個抽屜。”

悶油瓶過去拉開那個抽屜；幾本相簿靜靜的躺在裡面；已經顯得有些陳舊。

“是這個麼？”

“嗯；對啦；拿過來咱們一起看。”

悶油瓶拿著相簿回到床上；給吳邪攬進自己懷裡。

“這個就是你？”悶油瓶指著相片上一個白白胖胖像麵糰兒的人問道。

“對阿。”吳邪笑著；從那時候的相片上；他的笑容就是這樣的天真；到現在；依然沒有變。

“果然；我沒看錯人。”悶油瓶輕輕的吻了吻他的額頭；兩人的笑聲不時地溢位來；邊角泛黃的相片；成了這些笑聲最好的載體。“起靈；你小時候肯定也是這樣；像個麵糰兒。”吳邪捏捏他的臉“現在怎麼就瘦成了這樣。”

悶油瓶沒說話；握著吳邪的手；那神情；想是回味；又有些疲憊。

“能想起來的。。。好像都是指責我做的不好的時候；他們的聲音。”

“嘖嘖；這不是欺負小孩兒麼。”吳邪一臉的義憤填膺。“起靈阿；我可賴上你了；你以後每辦法下鬥啦。”

“有了你我還下鬥做什麼？”悶油瓶垂著頭笑得樣子很好看；兩人手腕上的小鴛鴦相互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音。

“起靈我還想睡覺。。。”

“好啊。”

“你陪我。”

“好。”

起靈；你知道嗎？你的懷裡；是最溫馨的地方；在這裡；風浪在大我都不怕；我知道你會一直守護著我。

在他的懷裡；吳邪總是能睡得很熟；睫毛輕輕的顫動；看來；夢裡也是和他一起走過很多地方吧。

悶油瓶環著他；腦子裡都是以前和他一起走過的畫面；他才21歲；難道真的只能這樣過一輩子麼？

想著想著；自己也累了；閉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結果這一睡；等吳邪醒來；他還睡著。

吳邪看著悶油瓶；他的姿勢還是抱著自己的樣子。

從看見他的時候；他就這麼的清瘦；現在；還是這樣。

吳邪無比仔細的看著他；英秀的眉眼；誘人的唇；現在無比清晰的在他的眼前呈現；吳邪將自己的臉貼近他的胸口；感受著他平穩的呼吸；有力地心跳。

這一切；給他的感覺很安心。

喜歡的感覺如此純粹；視線緩緩上移；最終落在他的唇上。

輕輕的；將自己的唇湊上去；貼上他的；只是這樣的碰觸；就讓吳邪緊張的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