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米迦勒笑而不語。

“那麼報酬呢？”夏洛克打斷了兩位非人類的對話。

約翰詫異地看了夏洛克一眼，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夏洛克在接委託的時候主動詢問酬金。

“你想要什麼報酬？”路西法挑眉，饒有興致地看著夏洛克。這個男人的傲慢和他如出一轍，再加上如此高的智商，路西法不相信他會單純的想要物質上的報酬。

“約翰死後回去哪裡？”夏洛克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個不找邊際的問題。

路西法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莫名地勾了起來，轉頭看向米迦勒。

米迦勒自動接了過來，道：“按理說，他會進入天堂。”

天堂？約翰看了看米迦勒的和藹可親的樣子，總覺得這算是個不錯的選擇。

但下一秒，某位偵探低沉的聲音就打破了約翰的幻想。

“我要約翰和我一起下地獄，”夏洛克頓了頓，瞥了眼明顯十分吃驚的約翰，微微撅嘴，不甘願地補充道，“或者我和他一起上天堂。”

約翰：“……”這人是打算死都不放過他了？

“為什麼？”發出疑問的是約翰，“你幹嘛非要和我一起？”

“這還用問嗎？”哈德森太太詫異地看了約翰一眼，“我要是有一個能夠生死相隨的人我也一定會想和他一起上天堂的。”

“我們不是一對兒。”

“哦，約翰，”哈德森太太笑呵呵地說道，“你還是這麼愛開玩笑。”

約翰：“……”他不是在開玩笑。

……

“約翰，你能離得開我？”夏洛克反問，上下掃了約翰一眼，說道，“約翰，看看我不在的時候你把你自己折磨成什麼樣子的了吧，你的鬍子多久沒刮過了？你的衣服至少已經傳了一個星期沒有換了，而且你——”

“夠了！”約翰打斷了夏洛克，“別逼我想起之前的日子，夏洛克，這會讓我止不住的想要揍你。”

“……”夏洛克果然禁言了，看著約翰的目光復雜的要命。

“咳，”米迦勒適時地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微笑著遺憾道，“恐怕你不能上天堂。”

夏洛克皺眉：“為什麼？”

“天堂和地獄不能插手人界的事情，所以我們也不能干涉人類死後的歸屬地，”米迦勒說道，“你身上的善念不多，不足以讓你上天堂。”米迦勒頓了頓，繼續道，“就像你說的，就算你站在天使的陣營中，你也不是天使。你破案從來不上為了善良和正義，而是為了滿足你的私｜欲。”

路西法的眸光一閃，快的讓人看不見。

“這只是個比喻，”夏洛克面無表情的說道，“什麼叫我的善念不多？”

“簡單說，就是你的人品太差，”米迦勒攤了攤手，“抱歉，關於這點我們無能為力。”

“……”

夏洛克看著米迦勒的目光簡直兇殘的要吃人。

“所以……如果夏洛克他從現在開始做好事，那他就能上天堂了？”約翰忍不住問道，“有什麼指標嗎？比如他做多少件好事可以上天堂？”

“我無法回答你這個問題，”米迦勒說道，“一件救了一百萬人的好事，和幫助了一個人的好事是不能同樣計算的。不過如果你想知道他做的好事究竟夠不夠的話……我可以讓我的下屬幫忙看一看，等夠了的時候拉斐爾會告訴你們的。”

“無用至極，”夏洛克刻薄的說道，“那讓約翰跟我一起下地獄呢？”

“不行，”這回回答的是路西法，“他的靈魂太輕了，下不來。”

“……”永遠聰明的偵探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所以，”米迦勒微笑著總結道，“如果你想和你的……伴侶永遠在一起的話，努力做好事攢人品吧。”

夏洛克：“……”

約翰：“……我們不是一對兒。”

沒人理他。

……

夜晚的倫敦閃著紅紅綠綠的霓虹燈。

約翰站在221B的窗前，街道上昏黃的路燈映在他的臉色，給他的臉上渡上了一層柔光。

“你在想什麼？”夏洛克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他的單人沙發上，盯著約翰的背影。他已經看了一個多小時了，但約翰就是沒有一點轉過頭跟他說話的意思。

——他不懂約翰到底怎麼了。

夏洛克聰明的大腦頭次遇到了他難以解讀的問題——感情。不論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約翰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