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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維斯一點也不畏寒,甚至可以說他對環境的變化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不過這樣的天氣倒也算是不錯,因為冬日的陽光並沒有夏日的陽光那樣灼人了,所以他偶爾也會外出走走逛逛,經常在樹下遇到西弗勒斯兩人,然後便是波特四人組,艾維斯向來是一笑置之,也並沒有因為什麼而和西弗勒斯熟稔起來,當然後者對他也是一副橫眉冷對的樣子,和夜晚學習時的他完全不像同一個人,這讓艾維斯頗為好笑。
他甚至有些搞不清楚,不過是換了個長相,為什麼西弗勒斯對他的待遇就完全不同呢?不過他並沒有去探究的想法,只是略略想了想,便拋之腦後了。
隨著冬天一起來臨的還有魁地奇比賽,艾維斯並沒有多大的興趣,盧平說這是因為他恐高的原因,艾維斯並沒有反對,於是眾人都預設了這個藉口,但是格蘭芬多對陣斯萊特林的時候他還是被盧平硬拉了去。
比賽完全沒有激起艾維斯的一點興致,他找了個藉口,穿過人群想要離開,卻突然聽見一陣尖叫,全場頓時混亂了起來,他微微疑惑地掃了一眼,然後沒有再多理會便離開了現場。
這種人又多又嘈雜的場合,他是最不願意去的,要不是盧平非要拉他,他是決計不會出現在那種地方的,而且今晚剛好是和西弗勒斯越好的夜晚,他要早點去休息一下,以免明日精神不好被人看出什麼來。
他正躺在宿舍裡休息的時候,興高采烈的波特一行人推門吵吵鬧鬧地走了進來,還沒進門時艾維斯就聽見了波特的笑聲,便起身收拾了一下,準備出去吃午飯了。
“你沒有看到那個鼻涕蟲的樣子,真是笑死我了!”波特一邊嚷嚷著一邊走了進來,艾維斯聽到他話中提到的那個人,便慢下了腳步,想要搞清楚是什麼樣的事情。
“希瑞,你真不該先回來,你沒看到你走了以後那個鼻涕蟲被飛來的球砸暈了的樣子,簡直要笑死我了。”波特看到艾維斯,忙地跟他宣傳了起來,他甚至一邊比劃著一邊說著,顯然十分的投入。
“哦?然後呢?”艾維斯冷淡異常地反問了一句,但是音調中依然隱隱有些興趣的樣子,這讓波特立刻激動了起來,平時艾維斯都對他的話不怎麼理會,這次居然有反問,於是他便一遍又一遍地講了起來。
艾維斯聽了半天也沒聽到自己想要的資訊,便看向了一邊的盧平,後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湊到他身邊低聲道:“後來教授送他去醫務室了,說是腿斷了要住院。”
“無聊的結尾,”艾維斯總結般地開口,然後頓了頓,像是要掩飾自己這麼關心西弗勒斯的情況似的,復又問道,“魁地奇是誰贏啦?”
他的話才問出來,立刻引得原本興高采烈的三人垂頭喪氣了起來,艾維斯挑了挑眉,從他們的臉上看到了答案,他閒適地揉了揉自己有些落枕而痠痛的脖子,又理平了自己的衣角,然後才不緊不慢地走進了衛生間。
若有所思 。。。
天很黑,月光沒有透出一絲亮來,在這樣的黑暗中行走的時候,總會有種寂寥的情緒從心底蔓延,這也是艾維斯之所以不喜歡晝伏夜出的原因之一,他討厭這樣的黑暗,討厭這樣的寂寞,討厭這樣的夜晚,這讓他總會回憶起那個人坐在門後,手指悠閒地敲打著桌面的表情;總會回憶起那個人死在他懷裡時嘴角帶著微笑的表情;總會回憶起他的眼神黯淡之前口中喃喃的話語。
艾維斯迅速地在空中飛過,很快出現在了魔藥教室的門口,待他走進去以後,才發現黑髮的斯萊特林並沒有出現,這是不同尋常的,除了被費爾奇抓住的那次以外,西弗勒斯向來是比他來得要早的。
艾維斯坐下等了半晌,突然記起盧平下午的話,腿斷了要住院?該死的,就算腿斷了也該趕來不是麼?哼!他心中冷哼著,身子卻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徑直向醫務室的方向飛去。
西弗勒斯偷偷睜眼看了看還在一旁忙碌的龐弗雷夫人,心中焦急萬分,今天是和艾維斯約好了的日子,現在都到了這個時間了,如果再不去,要是艾維斯生氣了可怎麼辦?那豈不是有可能會見不到他了,想起自己上次因為被抓去晚了艾維斯一直陰鬱的神色,西弗勒斯甚至想把龐弗雷夫人昏昏倒地了。
腿正在長著新骨頭,但是想要見到艾維斯的心情大過了這種疼痛,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終於熬到龐弗雷夫人去休息了,他躡手躡腳地坐起身來,正想要一蹦一蹦地朝外蹦去,門外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西弗勒斯一驚,忙地躺了下來,閉上眼睛裝睡了起來。
門外那人在門口停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