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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宿道現在都搞不清楚俱東國到底要他來幹什麼的。這段時間裡,別說什麼俱東國皇帝了;他連美珠一口咬定把自己弄來的那個青龍巫女都沒見到過。
每天除了打掃衛生和送食物的侍女、內侍,就只剩下那個金髮男人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了……
“你好像很無聊?”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讓鬼宿一驚;立刻從自己的思緒裡回過神來。
轉頭一看;果然又是心宿站在門口;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
對於這個男人,鬼宿真的覺得有些摸不著頭腦。
心宿顯然跟他以前遇到過的任何一個人都不相同,不僅實力深不可測,連脾氣也完全沒法預測。
上一秒可能還和自己笑嘻嘻的打趣,下一秒他又能一巴掌扇到自己臉上。真的是一巴掌啊,實打實的。搞得現在鬼宿一看到他都下意識地覺得臉頰疼。
鬼宿雖然從小習慣於想盡一切辦法去賺錢,但是卻一點沒學會商人的圓滑。性格其實意外的老實,有些時候與陌生人相處甚至還有一些內向。這也是為什麼鬼宿成天一副鑽進錢眼裡的樣子,賺到的前其實也就那麼一點兒的原因。
所以鬼宿其實最喜歡相處的,就是柳宿那一類直來直往的人。這也就是為什麼在後來他認識翼宿之後成天吵吵鬧鬧,兩人卻一直相處的很好的原因。
比起柳宿和星宿,鬼宿和翼宿從某些方面來說,簡直就是缺心眼兒,相處起來自然連一點磨合都不需要。
可是對於心宿這種人,鬼宿就完全沒了法子。
心宿行為做事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或者說不管做什麼,完全是看他當時的心情。而最重要的就是心宿的心情。
鬼宿以前常聽村裡的長輩們說,那女人啊,就跟那三月的天氣似的,剛才還豔陽滿天呢,過一會兒就能傾盆大雨了。
當時鬼宿聽了也就笑笑過了,他不瞭解女人,但和他那些短暫相處過的女子來看,覺得長輩們這麼說似乎也有些過了,哪有人變臉比變天還快的?
但現在他才發現,原來真的有人的心情是說變就變的。如果真的還要詳細解釋一下的話,鬼宿真的很想說,女人像個球啊!這個心宿才是典範好不好!
心宿做事看心情,但重點就是這個心情啊!鬼宿來到俱東國這邊十天,就沒有一天發現心宿心情能穩定一刻鐘的。
上一刻還在笑眯眯地說“你真是個人才,要不要考慮留下來算了?”,下一刻又能直接把自己拖到牢房裡用沾了鹽水的鞭子狠抽一頓。
結果等自己被抽得痛暈過去,醒來一看,又好好的躺在舒適的床上了。連侍女和侍衛都是一樣恭謹的伺候著。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全身上下都還綁著繃帶,鬼宿真的覺得自己挨鞭子那一段簡直是在做夢。
自從那一次以後,鬼宿算是對心宿的脾氣有了一個深刻的瞭解。但雖然知道了心宿翻臉能比翻手還快,根本不帶半點鋪墊的,鬼宿偏偏還是忍不住要跟他對著幹。
說白了,鬼宿也就是一個倔脾氣。雖然那個心宿每次笑著靠近自己輕聲細語說話時,總能讓自己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雖然每次心宿翻臉想些莫名其妙的主意總能讓自己痛不欲生;但鬼宿嘴上卻一丁點都不肯服軟。
用心宿私底下的話來說,簡直就像一隻對著陌生人有著很強戒備心的大貓。不管你怎麼棍棒糖果伺候,對著你他就是那張牙舞爪的炸毛樣。
但越是這樣,心宿就是越想去逗他。
連心宿都不知道自己這是出於什麼心態。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那種反覆無常的性格,臉面三刀就是他的本質。所以他這幾天沒事就去找找鬼宿的麻煩,眾人也每當回事兒。
可只有心宿自己知道,他沒事就想去撩撥一下鬼宿,並不僅僅是眾人以為他無聊了,去拿鬼宿開刀而已。
或許一開始他真的是因為無聊所以會去主動接近鬼宿,但是這幾天下來,心宿總能發現,沒當自己笑著和鬼宿說話時,那老實孩子總會盯著自己的臉發呆。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但要捕捉到實在是太容易了。
而自己要是立刻變臉給他一耳光,他第一個表情一定是那種震驚中帶著茫然和不可思議的樣子。似乎還在疑惑怎麼自己一瞬間又對他發火了?
心宿一直都覺得自己身邊只有兩類人:一類是下屬那一類,一般不管自己做什麼,他們都只有恐懼這一種情緒。另一類就是俱東國皇帝,不管要求自己做什麼,他都覺得理所當然。而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