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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還是捨不得銀魚粥!”QAQ
“那為什麼不一種吃一碗?”
“……”柳宿一拍巴掌,“對喔!我怎麼沒想到?”
“……”
“我們先不說這個,你看到我的歐碧了麼?你把它弄哪去了?”
“歐碧?”
“長在假山邊的那朵綠色牡丹。我等它開花已經等了很多天了……”
“綠色?”
柳宿仰起頭回想了一下,突然轉過身子撥弄了一陣子,興高采烈地拿出一朵已經被蹂躪的幾乎快看不出原貌的碩大的綠色花朵。
“哦,你說這個嗎?它是牡丹?我還以為是新品種的大白菜!”
大白菜:“QAQ”
星宿:“==#!!!”
據說,第二天邵後又是中午才起床。當日早餐既有雪花粥,也有銀魚粥。可是皇后娘娘一樣都沒趕上。
據說,從那天開始的兩個月時間內,雪花粥和銀魚粥從來不在皇后娘娘起得來的早膳上出現。
據說,一起被彩賁帝拒絕出現在餐桌上的,還有大白菜……
對此,皇后的評價是——
“星宿你太蠻不講理了,不就是要多喝你一碗粥嘛!而且大白菜它是無辜的!”QAQ
其實星宿也知道,柳宿這鬧騰的性子,大部分根本就是被寵出來的。
在邵家的時候是邵父、邵母和柳宿的大哥。因為心疼柳宿以後人生的坎坷,從小對柳宿這個男娃簡直比女兒都還嬌寵。典型的要星星不給月亮的溺愛式養成。
在家從小就養成了這種性子,進到宮裡來……
好吧,星宿承認現在他就是接替了邵家家裡邵父、邵母和邵呂侯的任務。柳宿現在把宮裡弄得這雞飛狗跳的樣子。星宿的縱容也是佔了大部分的原因。
星宿也不是沒想過把柳宿抓回去好好收拾一頓。只是每次柳宿一知道他自己過分了,總能在自己收拾他之前就把可憐無辜的樣子做得很圓滿。
而自己就算每次都知道他那委屈的小樣兒只是暫時裝給自己看的,但星宿還是怎麼也狠不下心來收拾認真柳宿一回。
因為柳宿只要一見星宿神色不對,立馬錶情就變得沉默而憂鬱。
星宿一見他那樣子,似乎就又看到他剛進宮那會兒,每晚就是這麼安靜的在遠處,默默地陪著毫不知情的自己。
那時的柳宿就是出奇的安靜,但安靜的柳宿,也能讓人心都痛出血來。
所以星宿最見不得的就是柳宿那憂鬱安靜的樣子了,就算那“憂傷”樣子一看假得不能再假了,也依然能讓星宿頓時什麼火都消了。
心裡也只能安慰自己,柳宿就是活潑了一點,也沒什麼。再活潑也好過他沉默的樣子。
所以即使看到圍在柳宿身邊的內侍,每天都在想要已死謝罪的這種水生火熱中煎熬著。星宿也依舊只會在實在看不過去的時候,把柳宿扛回去壓床上收拾一頓。
每次估計能湊效一兩天,等他緩過勁兒來,星宿一般還是任他折騰。
星宿一邊走一邊給自己做著心裡建設,很快也已經走到了柳宿蹲點的牆角處。
紅南國的宮牆,必定是結實而高大的。硃紅的油漆、琉璃的高瓦。款厚的宮牆襯托著整個皇宮更加的莊嚴肅立。
只是再莊嚴的宮殿,此時如果宮牆上突然出現了滿牆的塗鴉,嚴肅的畫面也總會新增幾分詭異的喜感。
星宿看著眼前宮牆上這及人高、延長好幾米的各種塗鴉,突然發現此時自己已經找不到詞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這種事情,第一次是驚訝,第二次是錯愕,第三次是暴怒,第四次無奈……
而很多很次後的現在,如果非要找個形容的話,星宿覺得自己此時的心境,應該跟經歷的風雨後的習慣與淡定。
只是習慣淡定了是一方面,這收拾柳宿的爛攤子又是另一方面。
爛攤子都收拾了,星宿也在考慮今晚要不要連人一起再收拾一遍。
而等星宿的走到蹲在不遠處角落裡的柳宿身後時,柳宿也渾然不覺,繼續聚精會神的揮筆作畫。甚至還一邊哼著不成曲的自編小調子。此時一看就知道他心情肯定是極好的。
星宿也不叫他,就站在他身後看他到底怎麼畫。
反正現在也畫了這麼多了,宮牆重新漆一次是肯定的了,阻止也不差現在著一時。
只是看清內容的時候,星宿覺得自己的淡定心情也就開始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