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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子,一位喜愛花草,每天用在看那些花花草草的時間比用在人上還多。最後也就剩下一個份位最高的淑妃,稍微管理一下後宮諸事。但是後宮一向清靜,所以一般也是看不到她人的。
在新晉宮妃之前,這後宮一向處於安靜到極致的狀態。
而新選秀女入宮後,雖然少不得要熱鬧一陣,但一般來說還是很快就會恢復平靜。
因為內務府為彩賁帝挑選的秀女一向份位封的比較低,昭容這樣的份位一般都少有,嚴昭容更是這一屆秀女中唯一的一個昭容。
所以剛進宮的秀女雖然都還對帝王有一定的幻想,但礙於身份地位,卻也不敢出格的做些什麼,只能默默的盼著彩賁帝能在哪天想通了,開始流連宮闈。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份位居高,性格又一向強勢的嚴芝很快在新晉宮妃中有了一定的地位和勢力。
但這些,卻並不是她真正想要的。她想要的東西,離現在還差的太遠太遠。
嚴芝看著遠遠那一身華麗的宮裝女子緩緩走進,那一身惹眼的紫色,刺得她眼睛都痛了。
咬牙捏緊了拳頭站了起來,嚴芝對著剛走到自己身邊的女子開口打招呼道:
“柳妃娘娘。”
“嗯?你是……”
嚴芝看著眼前眨著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柳宿,心裡的窩火再上一層。
這種無所謂的態度,根本就沒把自己看在眼裡!
“我是住在青北宮的嚴昭容。”
“哦,昭容啊。”
柳宿興致缺缺地上下打量了嚴昭容幾眼,突然又道:
“你為什麼非要穿鵝黃色的衣衫呢?你的臉本來就黃,再傳這麼一身黃,都快成黃臉婆了。”
“你——!!!”
嚴芝從來沒想到柳宿對自己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樣的?
就算她是妃子,也不能這麼跟自己說話吧?自己就算份位不及她,可好歹也是個昭容啊!她居然就敢這麼說?
嚴芝覺得自己此時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胸口也跟被堵了口氣似的快喘不上來了。
而柳宿卻依然那副不鹹不淡的樣子,看著嚴芝臉色氣的通紅,說話語無倫次的樣子。還偏過頭對她微微一笑。
佩戴在髮鬢上的朱釵隨著柳宿的側頭輕輕晃動,發出細微卻清脆的碰撞聲。
而嚴芝這才注意到柳宿身上的配飾到衣物,居然有好幾樣都是自己一早就看上,但卻在最後分選時已經沒有了的。
嚴芝頓時就覺得噎在胸口的那口氣更大了。
一兩件就算了,居然一次的裝扮下就有四五樣是自己之前相中的。
就算你是妃子可以有優先選擇權,但沒不能這麼過分吧!
嚴芝從進宮來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過得這麼不順氣過。
雖然她的份位不像柳宿那樣高,但是在這個總的來說人丁稀少的後宮,她這個昭容已經算得上是高身份的存在了。
也更因為宮裡原本的三位妃子幾乎都不會踏出她們自己的宮殿。從進宮到現在,嚴芝就沒在間過比她份位高的宮妃。
而她的性格相較於一般女子要強勢得多,份位又是比大多數宮妃高的昭容,這段時間裡自然成了大部分新晉秀女尊敬的存在。
甚至因為這樣的情況持續得久了,嚴芝除了沒見到彩賁帝以外,都快有了她就是這整個皇宮的女主人的錯覺了。
漸漸地,這種代入感越來越強。平時嚴芝甚至一直把皇后的禮儀規範當做自己的行為準則。
說話做事,她在侍女其他低份位宮妃面前,都有一直優越感,甚至可以說是一直高高在上的姿態在裡面。
但今天一遇到柳宿,先是被輕視了不說,更是一張口就是這種完全不在意她臉面的尖銳語句。
這一時間,還真讓這進宮來一直過得順風順水的嚴芝有些反應不過來。
但不管再多的氣堵在嚴芝喉嚨裡,她卻只發出了一個音節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她還能說什麼,柳宿是淑妃,連妃位也是現在三位妃子裡最高的。她在其他宮妃面前是高人一等的存在,可在柳宿面前就只能說是一個小小的昭容。
彩賁帝雖然從不搭理後宮,但是對內務府管轄卻極嚴。
像這種大庭廣眾下自己要是和柳妃起了爭執,嚴芝知道不用兩刻鐘,內務府的處罰就會下來了。
不管怎麼說,有幾分野心的人,頭腦裡都不會只裝有豆渣。這麼淺顯的問題,嚴芝自然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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