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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挑水乾了這麼多年,難道你就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其他的想法嗎?
江寧灑然一笑,正待言語。卻見那王七飛快的換了一副端莊嚴謹的神色,掌下抓著那擔子,雙眼抽風般向著一旁轉動著。
心念急轉,江寧亦是做了一副正經的神色,卻是催促著王七道:
“王兄,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快些下山挑水吧!”
“是極是極。”
王七打了個哈哈,急急忙忙的將扁擔重現放置在肩上,便欲開動步子向著那山下的河流處去。不想甫一動作,便有一清正醇厚的聲音自上方遠遠傳來,卻是對著二人道:
“你二人今日便不用砍材挑水了吧。”
又有一身形肥胖之道人自那未曾扣著的門扉中探出大半個身子,圓滾滾的一張面上分外討喜。卻極力做了一副嚴肅的神色,對著空中遙遙打一稽首道:
“見過觀主。”
而那廂,江寧與王七皆是正了神色,亦是遙遙對著那半空中打了一稽首,如那胖道士般見過。
卻見,那半空中不知何時非來一通體雪白的白鶴,姿態秀挺,望之便不似凡物。而在那白鶴的背上,則站著一頭戴玉清冠、著七星法寶的中年人。頷下三尺美髯,持拂塵,腰中懸著三尺龍泉劍,倒是好一個仙風道骨風姿齊聚的神仙中人。正是這青鰲觀中的觀主。
起袖一拂,便有清風平地升起,吹落面上,只讓人覺著神清氣爽心神寧靜。
口宣了一聲道號,那觀主方才自那白鶴背上落下,正落於江寧與王七二人身前。又將白鶴放飛了,掌中拂塵輕掃,卻是言道:
“今日日暮時分,貧道將在偏殿中宴請賓客。你二人且去打理一般,屆時便端茶遞水隨貧道見識一番吧。”
言畢,又好似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卻是半調笑道:
“也莫說貧道我是什麼欺世盜名之輩,只那修行一道,最重機緣。”
江寧與王七二人面上皆是帶了幾分尷尬神色,卻是打疊起精神來連連稱是。不過片刻,便感覺身周似有清風拂過,卻是再不見那觀主身影。
半晌,兩人抬起頭來,對視一眼,皆是驚駭羨慕。不想這觀主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手段卻是非常。
當然,江寧好歹也算見識了大場面的,臉上那驚駭與羨慕,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便只有問他自己知道了。
搓了搓手,王七目光閃動,便欲再言。便見那胖道士不知何時已經是到了兩人身前,手中拿著細長的荊條,卻是惡狠狠地對著兩人道:
“觀主吩咐,你二人今日可不必挑水砍柴,還不快快清理乾淨了,準備日暮時分的宴會!”
這胖道士名星河,從下便長在觀中。雖是生就了一副討喜滑稽的模樣,為人卻最是謹慎古板,不容許絲毫的偷奸耍滑。
王七本是大家族的子弟,別的沒有,那大少爺的脾性多多少少也是沾染了些的。入山以來自然是在這星河道士手上吃了不少苦頭,也因此平日裡見了這胖道士便如老鼠見了貓般,最是規矩。
雖然是初次見到仙家手段心情激盪,可眼下當著胖道士星河的面,王七也只得收拾起臉色來。卻是做了一副端莊嚴肅的模樣,和江寧一起往道觀中回返。
嶗山道士,江寧前世裡也是知曉的。只是經過了聶小倩寧採臣燕赤霞等諸事件,卻是萬不敢用老眼光來看待問題。雖然不知曉那無水月將自己送來此處目的何在,倒也能安安分分的在這青蟹觀中做著挑水砍柴的活計。
好不容易將身上收拾妥當了,又換上了觀主差人送來的道袍,用了些許膳食。等到了日暮時分,便有那小道童來請,領著江寧和王七二人向著偏殿而去。
王七自小便渴慕仙道,可也不是什麼蠢的傻的,要不然也不會千里迢迢來到這嶗山之上。能老老實實的在這青鰲觀中呆上多年,一方面固然是因為心中對那大本事的渴望,另一方面也確實是因為這青鰲觀有幾分神異、
不說別的,這青鰲觀滿打滿算加上江寧王七二人其實也不過四個活人。還有兩個分別是那觀主和胖道士星河。至於其他的,則都是一些。。。。。。偶人。
周穆王西巡狩道,有獻工人名偃師。偃師所造倡者,趣步俯仰,頷其頤則歌合律,捧其手則舞應節,千變萬化,惟意所適。
江寧並不知道在這個時空裡是否有過周穆王有過偃師的傳聞,但這些存在於青鰲觀中的、活靈活現的偶人,卻當真與傳說中偃師所獻與周穆王的偶人無異。
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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