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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滿面,心中不斷自我捶打。
這日子沒法過了!
正文 155第一百五十五章 改變的心
'家教'不是兔子;是綱章節更新開始:
睡意來得意外地快;睡著前,我想了很多。
身體的變化直觀說明了記憶的缺失;記憶中;我運動不行;更不喜歡鍛鍊;而現在身材雖然依舊瘦小;掩在衣物下的卻滿是不太明顯卻緊實的肌肉;五官沒變,臉上卻沒了嬰兒肥;抿起唇不說話時便顯出幾分威嚴;長高在成長期很常見;幾厘米的差距,再穿起往日的衣服時卻有了完全不同的氣度。
變化太大,那段缺失的記憶中;我到底經歷了什麼?
以旁觀者的角度審視自己,我再次發現了另一點變化:那麼廢柴的我,怎麼會如此平靜地接受自己失憶,甚至冷靜地觀察判斷每個人?近乎欣然地迎接另一種不可想象的命運,這樣做的真的是我嗎?
早晨醒來,天才矇矇亮,鬧鐘的指標剛停在五點,懷裡人還在。
他仍依偎在我懷裡,閉著雙眼,長長的眼睫安靜地搭在眼瞼上,顯出孩子般的馴服無辜。此後,這份印象便留在我腦中,始終揮之不去。
但此時的我是驚訝的,我記得自己睡相併不好,有時睡著睡著自己就滾到床下去,床上的被褥枕頭更是逃不掉被踹下床的命運。可此刻這人仍在安睡,我的手彷彿是習慣性地環在他背上,以一種不易覺察的禁錮姿態將他攬在懷裡。
——身體本能是不會騙人的。
我覺得自己被分成了兩半,一半呆呆的望著懷裡的人出神,一半卻冷靜地近乎苛責地分析現狀。
如果想尋回記憶,就該循著本能走吧?
手指從黑髮間穿過,色彩的對比太過鮮明,我看到掌心粗糙的痕跡,忽然想到昨晚洗澡時看到的傷疤。忘記的是什麼?該不該記起?又為什麼忘記?
很快,我就沒空閒去思考這個問題了。
距離開學還有七天,這七天被很好的利用起來。按照reborn制定的時間表,我每早五點起床,繞著並盛町跑十圈熱身,七點回家吃早餐,七點半至中午十一點到並盛後山接受reborn的訓練。在此期間,我認識了名為風的小嬰兒,他會教我一些技巧,偶爾還會帶包子給我,味道很不錯。十一點半回家吃午餐,午餐後到一點半是午睡時間——雖然我難以理解為什麼我要陪reborn午睡。
接下來的整個下午,是令我痛苦的補習時間,除雲雀和六道骸外的所有守護者都有參與,房間裡擠了那麼多人,很鬧騰卻也溫暖。
在這段時間裡,我很快了解了他們。
有著菸灰色中短髮,翠碧色眼瞳的名叫獄寺隼人,是我的嵐守。與外表不同,看起來像不良少年似的獄寺君很擅長學習,他很聰明,教科書中幾乎沒有他不會的題目,哪怕reborn拿來高中乃至大學的課程,經過研究他也能很快掌握。又聰明又帥氣,我很難理解為什麼他願意留在廢柴的我身邊。
這樣想,我也這樣問了。
聽到這個問題,他先是一愣,然後惶急地論證“沢田綱吉並不廢柴”這個命題。很好笑,從小到大所有人都認為我是廢柴,連我自己都這樣認為,現在卻有人像信仰被玷汙了一樣,激動地漲紅了臉,辯駁說——“十代目不是廢柴!”
“可是獄寺君都不叫我的名字啊。”呆愣著,我聽到自己聲音,帶著兩分委屈,“如果我不是十代目,獄寺君就不這樣認為了吧?”
“怎麼會!十代目就是十代目!”
“那為什麼不叫我的名字呢?”兩分委屈變成四分,意識還未反應,身體卻代我迅速回應,“綱吉、綱君、阿綱或者別的什麼,獄寺君想怎麼叫都可以哦,叫‘十代目’的話,總覺得不是在叫我。”
然後那剛才還據理力爭的人“刷”地一聲紅了臉,支支吾吾說不出話,半響眼睛一閉,梗著脖子聲音細若蚊蠅,“……綱、綱吉……”
——很可愛。
於是我順從心意,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結果他像炸毛的貓一樣跳起來,整整一天都保持臉紅耳赤的模樣,都不敢正眼看我。
白色短髮,留著平頭,口頭禪是“極限”的男生是學長,叫做笹川了平。他不習慣我叫他學長,而讓我叫他“大哥”,他自己反倒是“沢田”、“沢田”地叫我。和我一樣,他看到習題就會暈頭,這多少讓我有種“啊,原來我不是一個人笨”的感覺。
作為雨守的山本武是個笑起來很爽朗的男生,黑色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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