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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來臨。優秀如獄寺君也會有這樣的情緒嗎?
“十代目?”獄寺有些驚慌的看著面無表情的綱吉,不明白哪裡出了錯,難道,他又要被拋棄了嗎?
握緊了拳,獄寺眼中閃過一絲陰鬱,卻在下一刻被抓住手臂。
“不是的,我只是想要跟獄寺君當朋友,叫十代目的話太生疏了啊。”大概是因為心中的揣測吧,我突然覺得獄寺君變得親切起來,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住獄寺君的手,我按照reborn教我的那樣懇切的看著獄寺君湖綠色的眼睛,“獄寺君可以叫我的名字嗎?”
——據說,看著別人的眼睛說話是社交禮儀中最起碼的準則,我想讓獄寺君看到我的決心。
只是我不知道,reborn沒有說出口的後一半話。那就是——蠢綱你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了,這樣的姿勢語氣能夠最大限度的利用你外表的優勢,讓別人放鬆警戒聽從你的指揮。
當然,我們也可以用貼切一點的詞,比如說,色。誘。
蜜發的少年睜著同色的眼睛緊緊的盯住煙發少年,認真執著還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祈求,明亮的蜜色眼瞳水潤潤的,似乎如果對方不答應他下一秒就會哭出來。
獄寺漲紅了臉,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心中卻湧起淡淡的歡喜。一個聲音在說,啊,或許這一次他不會被拋棄了吧?他,可以這樣奢望嗎?
眼巴巴的看著獄寺君,我看到他動了動唇瓣,萬分期待他吐出的話語,卻被一個聲音打斷。
“喂,你們都堵在班級門口做什麼?”黑川花習慣性的皺著眉,略有不滿。
“好了啦小花。”京子不好意思的朝綱吉他們笑了笑,“抱歉,小花就是這樣,其實她沒有惡意的。”
點了點頭,我禮貌的回應,天曉得這淡定的笑容只是被reborn培養出來的條件反射,“嗯,我知道。”因為我能夠感覺得到那個女孩子身上沒有惡意。不過,她叫什麼來著?
想到自己至今仍然沒有記全班級中同學的名字,我有些郝然,不過現在問的話會更加尷尬吧,視線掃過身邊的阿武,嗯,阿武會不會知道呢?
接收到綱吉隱含求助的眼神,山本枕著手,爽朗的笑著道,“嘛,黑川桑就是這樣的,大家都很清楚呢,笹川桑不必特地解釋的。”
說起來,阿綱的願望是娶一個像他媽媽一樣的妻子,笹川桑似乎很符合這個條件呢。想到這裡,山本莫名的笑得更加燦爛。
黑川,京子又叫她小花,全名是黑川花嗎?隱約記起這個名字,我心裡鬆了口氣,以後一定要好好記得別人的名字呢,絕對不能再出現這種狀況了,真是太尷尬了。
“感覺,沢田君變了很多呢。”京子看了看綱吉,清潤的眸子含著淡淡的暖意。
“唉?為什麼這麼說?”愣了一下,我下意識的問出口。
溫柔的笑了,京子也無法形容自己的感受,“感覺,現在的沢田君要比以前好接觸得多呢。”或許,也是開心的多吧。
被世界排斥便也排斥了世界,殊不知正是這拒絕的姿態才讓自身更加孤獨。京子早就忘記了自己最初關注沢田綱吉這個人的理由,只是很久很久以後她才想起,大概只是因為她不小心聽到了。
那個將自己關在內心世界的孩子一直在說,救救我吧,無論是誰都好,救救我。
——有些人能聽到自己內心深處的聲音,並以此行事,這些人要麼變成瘋子,要麼成為傳奇。
在讀到這句話的時候,京子莫名的悵然。她聽到了他內心的聲音,可惜她卻不是他的救贖,不過幸好,當她記起這個理由的時候,那曾經寂寞的孩子已經找到了自己的救贖,同樣時也成為了別人的救贖。
只是,真的挺可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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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這就是我的師弟嗎?”金髮的青年男子笑容無奈的放下手中的望遠鏡,看向自己的前家庭教師,“倒跟你說的一樣,就是一隻小兔子呢。”這麼平凡的孩子,真的有可能成為一個優秀的首領?
拉了拉帽簷,reborn似乎對男子的話毫不在意,“哦,你也覺得他像是一隻小兔子嗎?”
男子冷汗,reborn你這副“算你識相,我很滿意”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見男子還是一臉白痴相,reborn冷哼一聲,“行了,迪諾,蠢綱到底有沒有首領的天賦那是我的事,你來的目的可不是來看望我這個前家庭教師吧。”
揉了揉腦袋,金髮男子也就是迪諾瞥